季唯眉頭緊蹙,一副心神不寧的樣子走著路,連騎在馬上的李逸都沒看到,薑糼容在馬車裏看他神色有異,忙喚車夫停下。
季唯看到薑糼容眼睛一亮,再看到馬背上的李逸,臉又陰了下去,他還記著除夕夜李逸用薰香使薑糼容魂迷神失的仇,不想看到薑糼容和李逸在一起。
“我家裏出事了,我帶糼容進宮看看想辦法解決。”李逸主動解釋,把李府麵臨的麻煩事一五一十講了。
季唯鐵麵無私冷硬果決,但他的職責是提刑辨冤揖凶,貪贓枉法是禦史言官的責任與他無幹,他無權過問,何況,他早晚是李府的甥女婿,薑糼容爹娘雙亡,在侯府長大的,這個甥女婿其實也與女婿無異,候府的事不必對他隱瞞。
讓孟沛陽接管是最好的解決辦法,為什麼不能換孟沛陽接管?
季唯腦子轉了轉,想起上次馬車裏李逸和皇帝的情景,對李逸的難處心知肚明,默想了一下,問道:“你爹貪贓的那些銀子你要怎麼處理?”
“事畢後一分不留捐出去做善事。”李逸毫不猶豫道。
“好了,我知道了,你帶雲起進宮去請旨,按糼容說的辦,奏請皇上允許由雲起協管修葺棲鳳台。”
“我沒看過心裏沒底。”薑糼容低聲道。
“不需要你有底,孟沛陽心裏有底便成。”季唯淡淡道。
季唯的意思是……李逸腦子一轉,如醍醐灌頂茅塞頓開,朝季唯深施一禮:“慎之,多謝了。”
季唯言下之意是明一套暗一套,明上是李昂管事,暗裏操縱謀劃的,其實是孟沛陽。
李昂和孟沛陽一慣形影不離,京城人人皆知,李昂出現在工事現場,孟沛陽跟在他身邊指手劃腳,那是再正常不過的事,無可挑剔。
皇帝隻是不想讓他順心,卻不會跟他較勁逆著他,此事依季唯的提議便可。
李逸打馬回府帶李昂進宮,季唯不等薑糼容相邀,跳上馬車,咐咐車夫到他住處去。
這小白兔比孟沛陽那廝還敢胡來,薑糼容欲調笑幾句,見季唯心事重重,便不說了。
兩人下了馬車,季唯拉了薑糼容進門,關上房門摟住薑糼容對著她的臉頰脖頸就是一頓啃`咬。
回鄉路上雖得日日相見,可礙著高夫人在旁,兩人除了第一晚的失控,後來連牽牽小手都沒有呢,季唯忍得很難受了。
他太熱情了,薑糼容反而羞澀了,扭扭捏捏道:“你有什麼不開心的事是吧?先說事。”
“不是咱們能解決的。”季唯咬得更凶了,悶悶道:“恩師和粉妝有些不對勁。”
連他都能發現曖昧不明,那得很明顯了.
這事,真不是他們操心就能解決的,薑糼容無言地歎氣。
季唯自己說不去想,啃咬了半晌逗得薑糼容身體熱起來了他卻又停了下來,跌坐到椅子上,指著清潔得纖塵不染的房間煩惱地對薑糼容道:“你看看,連我的房子她都越俎代皰收拾了,過幾日,我是不是就得喊她師娘了?”
呂風與薄李氏重逢後才*過,先前又能為薄李氏守身十幾年不娶,應該不是見異思遷的人。
薑糼容笑道:“你想喊師娘,還得呂大人要娶,愁什麼?”
一麵說著,一麵坐到季唯腿上,摟住他脖子嬌滴滴道:“季大人,你關心別人比關心我還多,我生氣了。”
嬌笑巧語如棉糖在季唯胸腔裏融化開來,知她是故作調皮寬解自己,季唯心尖溢滿甜蜜,不糾結呂風和粉妝的事,抱住薑糼容專心掠奪。
多日沒親熱,他的技巧卻在不知不覺中又進步了,舌尖點、掃、擦、磨,疏密有致,兩隻手摸、撚、捏、揉,力道輕重合度,不多時,薑糼容便給他弄得周身虛軟無力,體內似有無數細軟觸須勾撓著,癢將難忍失態顛狂了,語無倫次叫道:“慎之……停一停……啊……不要停……”
季唯額頭滴下汗來,看著薑糼容布滿潮紅的臉,痛苦又迷亂的神色,咬牙克製住去鬆自己褲`子的衝`動,探了一隻手進薑糼容褲`子,伸到那處揉long,啞聲問道:“糼容,這麼著你不會有娃,又能很舒服是吧?”
薑糼容給他整得ma癢更甚,眼裏盈了薄薄一層淚,口中嗚咽難言。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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