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頸椎上都有一段寰椎,卻是鏡師體內靈力通達全身的必經之路,隻要被人按住,靈力就運行不暢,變得和普通人無異。
被我擒住,南郭無瑕自然大驚,旁邊那光頭凶漢也反應過來,他祭起靈鏡迎來,我已從淤泥中鑽出,貼到南郭無瑕身上,斬擊過來我倆便是一起成渣,光頭凶漢祭起的是組火脈極品靈鏡,有所顧忌,靈斬蓄而不敢放。
左手捏住南郭無瑕脖頸,我右手環在她的柳腰上,朝那光頭凶漢眨眨眼,帶人就往上遊去。
光頭凶漢緊緊跟在後麵,靈鏡的光芒很快就將四周程家鏡修都吸引過來,可看到南郭無瑕在我手裏,都是吃驚,誰也不敢動手。
看程家鏡修小心翼翼跟在後麵,被追殺這麼久的一股怨氣頓時湧上心頭,右手摸到懷中婦人**上,狠狠捏了兩把,這才心懷大暢。
這**渾圓,我一隻手居然抓不下,且充滿彈性,手感甚好。
懷中婦人吃了一驚,張嘴便要喝罵,可她忘了這是在通天河中,頓時被嗆進一口水去。
“我不但要割你的舌頭,還要剁了你的賊手!”一出江麵,南郭無瑕連咳兩聲,便開始喝罵起來。
“小心你丈夫聽見!”我湊在她耳畔輕語了一聲,這成熟婦人果然低頭乖乖住了嘴。
等程慷得報信,知道老婆落到我手裏,帶著幾個家族鏡修一臉陰沉趕來時,我早已禦鏡踏出水麵,撐起靈能罩。
“放了無暇,我讓你離開!”程慷現在定然恨不得將我剝皮抽筋,咬著牙齒在那怒聲大喝。
南郭無瑕和我擠在小小足鏡上,又被環腰抱住,身子便緊貼在我懷裏,估計程慷看不見,我用下身在她臀部頂了兩下。
雖然背對著看不到懷中婦人的臉色,卻能感覺到她嬌軀在不住輕顫,我胸中一口惡氣這才盡除,對程慷笑道:“若你是我,現在會放麼?”
“放了小姐,我給你做人質!”光頭凶漢居然是南郭家的人,跟出江麵後,見程慷的話被我拒絕,便開口要求以自身為質。
這凶漢也不想想,手裏的人質自然是份量越足越好,有南郭家在,這南郭無瑕我是萬萬不敢殺的,借她身份脫身卻是最好不過,再說抓個美人在懷的話還香豔,要你個壯漢來做什麼。
我沒理凶漢,下體不住廝磨著南郭無瑕的肥臀,對程慷笑道:“程家主,還得請你在神前立誓,各位一天之內不得追來,也不許動手,有神君擔保,在下便放了你夫人,逃性命去!”
我身下的小動作已被四周那些程家鏡修發現了,他們一個個在對我怒目而視。
倒是程慷或許站在前麵的緣故,也有可能是視而不見,隻是怒喊道:“我們沒帶神像,怎能立誓?”
“那倒不用程家主擔心,”我左手還抓著南郭無瑕脖頸,不怕她逃脫,若她有任何異動憑單手也可以擰斷她的脖子,大不了一起死就是,右手放開她柳腰,從自己脖頸上取下炎帝神像,笑道:“我這裏有!”
程慷沒脾氣地哼哼,我將神像拋過去,手再次環到南郭無瑕柳腰上,順便又捏了一把。
被我輕薄得多了,我已能聽到懷中婦人咬牙齒的聲音。
懷中婦人的丈夫接過神像,讓人取出個香爐和一麵火脈百斬就要開始獻祭,我笑道:“程家這麼小家子氣麼?”
獻祭獸魂越好,神君報應越大,用百斬靈鏡獻祭對我來說並不牢靠。
程慷原本的儒雅早不知到哪裏去了,不敢違背我的話,隻得猙獰著掏一麵火脈千斬出來,逼獸魂到香爐中,等炎帝神像受用過,肚腹中一聲輕哼,程慷便對著小小的神像道:“稟神君,今日弟子等在此立誓,隻要嘉梧派明性放過我夫人,在場所有人等十二時辰內就絕不追擊,也不再用靈斬攻他,特請神君見證!”
炎帝神像又是一聲輕哼,誓言已立,程慷將神像拋回來,喝到:“還不放開我夫人?”
我接到神像,安心放開懷中婦人,笑道:“各位,咱們就此別……”
話沒說完,胸口上已中了南郭無瑕重重一個肘擊,我痛得彎下腰去,她回身又是一記粉拳擊在我臉上,瞪眼怒道道:“這可不是靈斬!”
她臉上還有一絲紅霞,羞恨道:“你以後可千萬別被我抓到!”
說完話,南郭無瑕這才禦鏡飛回丈夫身邊。
南郭無瑕這一拳力量很大,我腦袋都有些發暈,女人是睚眥必報的,我隻得苦笑著對程家鏡修道:“那在下就告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