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這話,少女抬頭看了馬文青一眼,噗嗤一聲樂了,搶白道:“你是哪個的哥哥喲,我哥哥就在外邊呢,不用你幫忙,你不行的,醉成這樣,自己走回去都難咯。”
馬文青這人有個特點,在女性麵前最好麵子,一聽說不行,當下就要再站起來想證明一番自己絕對可以媲美大力水手星矢奧特曼。
這會,小店的門一開,兩個人走了進來。一老一少,都穿著棉麻的長衫。老人頭上戴著深藍的帽子,手裏拎著長杆旱煙鍋子,黑黑的臉上滿是深刻的皺紋。青年跟老人服飾相差無幾,青色的布包頭,左邊耳朵上戴著一串紅色珊瑚。
陳玉看著青年的眼神一亮,他看中的是青年背上的弩,那弩的造型顯然不同尋常,古香古色。青年右腰上挎著箭包,左腰上則佩戴著砍刀。
兩人直奔少女那桌去了,陳玉踹了馬文青一腳,低聲說道:“你消停一會,人小姑娘家長都在,你要真犯了邊疆人民的忌諱,為了民族團結,我一定先把你交出去。”
馬文青眨眨眼,又看了看那少女和正在那桌坐下來的老人青年,轉眼對陳玉小聲說道:“隻是父親和兄長,怕什麼,大不了我留下你換親,你信不信小姑娘哥哥立碼願意?”
馬文青並沒有等到陳玉的回答,陳玉已經一腳直接將馬文青踹到了桌子下麵。
小姑娘咯咯笑著指著這邊說了幾句話,應該是少數民族語言,一句沒聽懂。
老人轉頭往這邊看了一眼,衝陳玉點了點頭,便帶著兩人拿了東西走了。
為這豔遇,馬文青一晚上做夢都怪笑著,吵的陳玉一直用腳踢他。
第二天一大早,王教授和錢教授便帶著學生們動身了。先是四個小時的長途汽車,接著雇了馬匹馱著人和東西翻山越嶺。因為大多數是沿著怒江走,即使在馬背上也難走的很。不過路兩旁植被繁茂,鳥語花香,另一側高山險峻,激流飛瀑,讓二十來個人心情激動不已。
到最後,竟然連馬都過不去了。無奈,王教授和錢教授隻得付了錢,將租的馬匹和向導放回去了。好在向導指著遠處峽穀對麵說道:“不遠了,你們要找的那個地方,到了對麵的山上,那隻有一個村子,村子不遠處就是野龍坡。”
太陽已經到了頭頂,熱辣辣的照射著,已經到了中午,錢教授一看,眾人臉上都帶著些疲憊。尤其是王教授年紀大了,已經有些氣喘籲籲,臉色也不大好看。錢教授便說道:“先在這裏歇歇腳,吃了午飯,休息一會再走,今天晚上大概就能到了。”
學生們立刻歡呼起來,將行李扔下。四五個人圍坐在一起,架起小鍋,水是現成的,煮了麵條。陳玉覺得沒味,解開自己背上的大包,翻了些昨天晚上買的火腿粑粑。昨天醒著的陳玉同老板娘攀談,一個勁的誇徐娘半老的老板娘漂亮如花,老板娘一高興,熱情的推薦起麗江小吃火腿粑粑,非要陳玉買些帶著。反正是方今請客,陳玉十分大方的拎了幾斤。
馬文青此刻一隻眼睛青腫著,像家有賤狗裏的那隻狗,可憐巴巴的望著陳玉手裏的粑粑,又低頭吃麵條。陳玉愛記仇,馬文青強烈懷疑昨晚回來路上陳玉故意摔了他好幾次,現在連話都不敢多說。
喬逸是學生會副會長,姚雯雯則是副班長,兩人作為職務最高的兩個人,理所當然是成為小隊領隊。從頭到尾轉悠了一圈,清點人數,順便看看有沒有其他狀況。經過陳玉這夥人的時候,姚雯雯見喬逸看了好幾眼,便也回身來看。
馬文青十分不滿的發現陳玉不等喬逸開口,便遞了幾塊粑粑過去,更加看這個處處吸引女生眼光的太子黨不順眼。
正在這時候,陳玉忽然聞到一陣濃濃的香味,他猛地站了起來。
姚雯雯嚇了一跳,正準備抱怨,喬逸問道:“怎麼了?”
陳玉皺著眉頭,說道:“這香味是哪裏弄出來的?”
姚雯雯聞了聞,恍然,怪陳玉大驚小怪:“是我們那邊,我帶了些牛肉罐頭,剛讓煮到麵條裏了,不然實在沒味兒。”說著往樹林邊上圍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