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吻在糖畫的甜裏慢慢化開,變得粘稠。
容昭很喜歡親吻,這在告訴他,他與容桓如何親近。
其實容昭有暗自期待過更加親密的接觸…
是的,他期待過。
盡管這十分的不矜持和感到羞澀難當,但他確實是有這樣想過的。
他陷入某些人強迫他的噩夢當中時,對這種歡愛十分抵觸厭惡。
但在某些時刻,在被容桓擁抱著、親吻著的時候,容昭可以感受到某種難以言表的愉悅,他是被珍重著的,保護著的,這讓他有著某種安全感,同時他會在幻想著,如果更近一步呢?如果讓容桓完全占有自己,觸碰自己呢?
他會不會得到更深的保護呢?
不過容昭隻是在內心裏這樣幻想著,他也不敢、不好意思去主動,而容桓明顯是顧忌著他的心情,始終沒有邁出這一步。
他們最親密的,是親吻,止於親吻。
但這也足夠。
愛意交雜在吻之中,或許不需要其他舉動,就可以讓人滿足。
容桓愛憐的抱緊著懷中人,溫情的吻著他,容昭作為一個男人,盡管身材可能不夠強壯,但確實是算不得女兒家那種身嬌體軟,容桓沒有抱過其他人,卻也覺得容昭或許與自己就是天生契合的,他可以很舒服的抱著他,將容昭完完全全的籠罩於自己的身姿之下。
這是一種另外意義上的絕對掌控。
容昭被親的迷迷糊糊的,最後在喘不過氣的時候才被鬆開,而他揪住了容桓的長發,輕輕地,帶著柔情蜜意的揪住。
“家主...”容昭靠在容桓懷裏,雙目間有些失神,他有些情難自禁止地容桓說:“我好想..好想...”
“你好想如何?”容桓低頭,以額抵住容昭的額,親密地蹭了蹭。
後知後覺意識到自己剛剛想說什麼羞人的話後,容昭趕緊住了口。
“算了...”容昭把頭埋入容桓懷裏:“我回去再同家主說。”
光天化日下說這種事情確實有些不大好意思,盡管在剛剛那一瞬間,容昭真的十分想告訴容桓。
其實他可以不用太克製,不用太過於害怕和顧忌著自己的心情的。
唔...
隻要是容桓,他就都是可以的。
等到他們二人皆平複下來後,容昭挨著容桓坐在了容桓的座位旁,而容桓將剛剛關上的窗戶給再次打開。
而時間剛剛下麵的人群已經隱約歡呼起來。
容昭探頭往窗外看去,前麵的先頭隊伍已經快到這邊,容昭看見了巨大的花車。
這花車是由馬匹拉著,後麵有著寬闊的平台,看上十分穩固,上麵用彩緞裝飾著,還用各種材質做了花朵擺放,看上去倒是有些好看。
不過這倒不是重點,重點是這輛大花車後麵跟著的小花車,花車裝飾的各有特色,而最好看的,當然是站在馬車之上的美人。
容昭之前有聽說過花神有男有女,各個朝代不一樣,而他所穿的這個時代的花神所代表的人容昭也不認識,但是他是認識那些花的。
一月的是蘭花花神,容昭可以看到代表一月的車上擺著些許正巧這季節綻放的蘭花,不僅如此還有著綢緞裝飾,蘭花花神的扮演者是個極為美麗的女子,周身一股高不可攀的貴氣,光是站在那裏,衣裙飄然的模樣就讓人忍不住相信,若是真的有花神,怕就是她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