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沢反身壓倒在夜鬥的身上,冰冷的手鑽進夜鬥的運動服內按壓在夜鬥的心髒處,北沢輕笑道:“你心跳跳得好快。”
夜鬥喘著粗氣,棺材十分密閉,血族不需要呼吸,可是神需要,北沢的下巴磕在夜鬥的唇邊,好似輕輕一扭頭就能觸上對方的……
唇。
為了這個豐富的聯想,夜鬥的臉騰得直接紅了起來,哆哆嗦嗦地說道:“蒼介你好了嗎?”好了我們就出去。
“不。”北沢直接否定了這個猜想,明明是原本屬於自己的力量,在自己的體內卻不斷翻騰作妖,著實廢了北沢一番心力。
男人倍感疲憊地垂下了腦袋,受夜鬥肖想萬分的柔軟唇畔擦過臉頰落在了夜鬥的耳朵上。
太近了太近了太近了……
夜鬥的腦中瘋狂拉響警報。
“你後悔嗎?”耳畔是北沢富有磁性而又低沉的聲音,忍受了自己體內的痛楚,聲調也不由自主降低了幾個調。
“後悔什麼?”夜鬥問道,他的臉已經漲成了番茄紅,也不知是缺氧還是害羞的。
可能兩者皆有吧。
擁擠狹小的空間,兩人雙腿交疊,身體糾纏。夜鬥明明已經緊張得話都說不清楚了,此時奇異的又平靜下來,他清清喉嚨說道:“蒼介....……”
濕熱的觸♪感撫上北沢的手,他暗笑夜鬥緊張得都冒手汗了,非但不嫌棄,還反扣住夜鬥的手,更為親密的舉動不是沒有做過,兩人緊密隻餘一層衣服的阻隔貼在一起。曖昧不定,種種情緒衝擊著夜鬥的思維,比起主動避讓,夜鬥明白自己已經退無可退,不如主動出擊。
“我隻想讓你知道,無論如何——”
“我都會陪著你,與你並肩在一起。”
氣流掀翻了限製兩人的棺材板,五邊形的棺蓋翻滾了幾圈,落在了牆邊,突兀的光亮刺到夜鬥的眼,紫發男人眯著眼,視野裏一片光與影的交錯,直至他感受到額間冰涼且柔軟的觸♪感。
那位不知活了多少年歲,不可一世的血族男人,對著與他這位曾陪伴他接近小半生的紫發男人,在他的額間烙下輕柔一吻。
“好。”
——偽·結局——
東知清身為元老院的高層,在權利的鞭策下有不少血族主動請願加入他的隊伍。而北沢蒼介,不曾出現在任何血族維係脆弱聯係的宴會上,除了知道他是一名純血種以外,他的力量有多強,他身後的家族勢力有多龐大,這些東西,別的血族一概不知。
從黑主學園偷拍來的照片上看,一副看上去身體不好受了重傷極其病弱的形象躍然紙上,外加上除了適齡且天真的血族以外,是不會有血族選擇去黑主學園那樣愛好血族與人類和平共處的學校就讀。
純血種的數量極其稀少,那些不可一世的血族自以為自己身來就高人一等,直至他們遇到了血族中的最高等級——純血種,刻在骨子裏的卑微,流淌在血液裏的壓製使得他們不得不臣服。
有什麼可以讓他們變得更強嗎?不甘心的血族尋找著變強的方法,純血種的血液被金字塔之下等級的血族所覬覦著,哪怕是明例禁止的禁忌,貪婪隻是不再流於表麵,藏在了內心的更深處,一尋到機會便餓狼暴起。
一個病弱沒有家族勢力的純血種,東知清承諾參與行動的血族至少能分得純血種寶貴的一滴血液,就連吸血鬼獵人協會也尋到了機會加入。
他們知道黑主學園之內還有一名純血種,調查之下聽聞這位純血種對北沢也是極度厭惡,恐怕非但不會阻止,反而會分一杯羹。
元老院的血族們都蠢蠢欲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