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沒有興趣挨個挨個咬過去。”

“好的。”對於此事玖蘭樞對北沢很是縱容,出了房間便吩咐藍堂英去做,當然不是強製,而是采取自願的形式。

夜間部的血族們供血到是解決了北沢被玖蘭樞咬得失血過多的病弱窘境,待吸食完所有人的血包後,北沢總算可以下地行走了,,他本該長伴在北沢的身邊的一條拓麻沒了蹤影隨便就抓到了藍堂英問道:“一條去哪了?”

“拓麻的話。”藍堂英看著失血過多目前還一臉慘白的北沢說道:“他和一翁去談事情了。”

“是嗎?”北沢突然問道:“一條拓麻和一翁的關係好嗎?”

“這個……”這個問題為難到藍堂英了,他皺著眉有些猶豫地說道:“拓麻對一翁很是敬重。”

“那就是不怎麼好咯。”北沢釋然道:“這樣正好,不然我剛拒絕了一翁,在麵前一條難免有點愧疚。”

隨著北沢的身影漸行漸遠,藍堂英這才反應過來,“北沢大人,什麼拒絕?拒絕一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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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夜間部一條拓麻的房間內,一翁坐在沙發上開始向他的孫子一條拓麻進行例行詢問。

“最近夜間部有什麼動靜嗎?”一翁剛被北沢拒絕了加入他家族的提議,絲毫不見惱怒的表情,反而更像是早就料到了。

“新來了位純血種大人,其他的並無任何變化。”一條拓麻恭敬地站在一翁的身側,彙報著情況。

“那位北沢大人真如傳說中的那般不容小覷。”一翁想起北沢毫不客氣的話語,冷笑了一聲,“不過也是在垂死掙紮罷了。”

聽到北沢的名字,一條拓麻問道:“爺爺,你這是什麼意思,為什麼要說北沢大人……”

“東知清那個家夥不知好歹竟然和吸血鬼獵人協會偷偷聯合起來想要暗害北沢大人。”一翁簡單地說明了些情況,“已經有不少吸血鬼獵人找上門去了吧?”

作為一翁的孫子,一條拓麻自然熟悉整個元老院的結構構成,“東知大人這不是在謀害純血種嗎?”

“那又怎樣?隻能看北沢大人是否能夠熬過這一劫了,不過北沢大人的身體看上去並不好呢。”一翁意味不明地說道:“之前我見到他的時候明明還不是這樣子的,看來是受了什麼重傷無法痊愈吧?”

“拓麻,你不要摻和到東知清和北沢之間的戰爭。”一翁特意提點道:“北沢大人的家族並不龐大,不然也不會躲到這個小小的黑主學園來養傷,你隻需要好好照顧和監視樞大人就行了。”

“明明知道東知大人在謀害純血種,爺爺你為什麼不去緝拿他呢?”一條拓麻知道東知清一直在任何事上都要強壓一翁一頭,一翁早就想要拉東知清下馬了。

“這你就管不著了。”一翁冷聲說道:“做好你自己的本分就行了。”

***

玖蘭樞臨走前交代北沢讓他好好休息,可是北沢哪裏像是會乖乖聽話的人。既然玖蘭樞讓他抱著病體示弱,那他就要示弱給所有人看,讓所有人都知道,這個北沢蒼介受了重傷,誰都可以打得過,軟弱可欺。

離開滿是血族待著的夜間部宿舍才能給那些暗中窺視的人一個有機可乘的機會。

就如同上次和沢田綱吉一起遊覽整個校園的行為一樣,北沢自恃實力不差,至少來幾個獵人他能打幾個,隻不要遇上夜刈十牙那樣現任的No.1獵人就好了,畢竟人類的身體總歸是有極限的。如果是非人類,那就難說了。

這種明目張膽的刻意引誘行為,恐怕隻有沒長腦子的人才會覺得是一個好機會,前天他才受到了襲擊,還放了個活口回去,總不能獵人協會裏頭的消息都不互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