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適合早早娶回家裏。

他一頓,唇邊散開笑意:“也不對,旁邊少了一個我。”

他的吻最後停在了她的脖頸左側,此時薑聽晚身上的外套已經滑落,背部卻像是要被碾壓進門板中一樣。

好容易偷了口氣喘,她嗔道:“你說的,門上髒。”

蔣鶴洲也不想這樣,可他偏偏控製不住,明明連讓她碰一下門把兒都不舍得,

他忽然抬起頭,又重重別來眼,上唇水潤又殷紅,汗涔涔的白麵,紅的唇角眼角,越顯麵容俊俏。

他歎氣了一聲,半是試探半是肯定地道:“等你二十,咱們訂婚?”

這時候他才回答了方才薑聽晚的問題,手放在她的腦袋上,暴躁卻也輕柔地揉了兩下:“你比我富的,我的東西,還不都是你的,求你,收了我吧。”⌒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薑聽晚本來被突如其來的訂婚兩字嚇了一跳,後來聽到一句,收了我吧,忽然間被逗笑。

她彎唇笑笑,細軟的手臂攬住他的脖子,頭一次靠過去蹭他唇瓣,說了句:“好。”

她想了又想,實在是想不到什麼拒絕他的理由,這個男孩兒對這個世界的脾氣都很壞,卻獨獨對她,好到讓她挑不出一點錯處來,如何能不答應呢?隻能說好。

後來,蔣鶴洲這輩子唯一一次寫得日記,落款是4月11日,全文就一句話。

她說:好。

第84章 蔣鶴洲薑聽晚大學校園part6

G大的校慶日在八月三十號。

八月三十號之前的兩天一直下著雨,雨水密密淋淋,一直下了兩日,到了G大校慶這天,天卻突然放了晴,。

這種冥冥之中有注定一般的天氣變化,讓本來就不尋常的日子顯得更加特殊了一些。

校慶日的時候全校都休了一天的課,G大西門斜坡那條長長的落葉大道兩旁林立著小攤兒,燒烤鋪子從店裏挪到了路上,一些社團也見縫插針地擺出來了鋪子。

地上,疏疏落落的水坑裏兜滿陽光的金輝,薑聽晚繞過水坑,順著這條落葉大道往前走。

她捧了一懷的糖炒栗子。

糖炒栗子,薑聽晚隻買了一袋,買了不久之後,油紙袋子就碎了,她將碎開的那一角捏了起來,又怕這一角捏得不解釋,袋子又散開,小心翼翼地把這袋子抱在懷裏。

她的身側跟著一個女孩兒,是她的舍友,看著薑聽晚小心翼翼的神情,覺得她和一隻護食的小鬆鼠一樣可愛。

校慶日的落葉大道,是個吃吃喝喝的好去處,薑聽晚懷裏抱著的東西漸漸多了起來,糖炒栗子上麵又摞上了一盒烤魚片,兩袋炸雞柳。

她的舍友撇撇嘴,半是玩笑半是豔羨:“真羨慕你,怎麼吃也吃不胖,我呢,喝口水都得胖一斤。”

薑聽晚道:“我這不是隻給自己吃的。”

她往前遞了遞自己懷裏的東西:“你想要嗎?”

舍友擺了擺手:“我才不和你家那口子搶東西吃。”

薑聽晚有些無奈,笑著解釋:“也不是給他的……”

她最近和人組隊參加了一個程序設計的分區賽,這糖炒栗子,還有其他的小吃,都是買給隊友的。

她們約好了下午的時候,一起去學院樓的自習室,看一眼往年的習題,也猜一下今年可能的出題方向。

圈子變大之後,薑聽晚能夠找到更多誌同道合的人,校慶日是熱鬧,可對於她來講,她的熱鬧大概隻來源於自己更喜歡的一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