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月明得李忱點撥之後,立刻著手準備,地點很好確定,稍稍打聽,就知道梅蝶雨經常行走的路線。琴就不那麼好找了,若是普通的琴則不能很好演繹出琴曲的意境,梅蝶雨本就是個中高手,不能讓她欽服的話不如不做,否則反而會讓她生出輕視之意,那就事與願違了。可古琴不是說有就有的,一把古琴要經曆成百上千年的淬煉,才能有那麼一把留存於世,少之又少,價值萬金。名琴不僅在材質上要求頗嚴,鬆、杉、楊、柳、楸、椴、桑、柏、桐、梓等,皆要求百年以上,經名師精心打磨,再經無數的琴師彈奏,琴身表麵逐漸形成一道道幾不可見的細細的裂紋,使之產生更加和諧的共鳴之聲,名琴始成,沒有個千百來年是無法做到的。
司徒月明通過齊安國師借到一張勉強能稱之為“古琴”的琴,剩下的就還是等待時機了……
聽得梅蝶雨的邀請,背對的司徒月明得意的笑了一下,轉過身來,卻是一派莊嚴肅穆的樣子:“小姐是叫我麼?”
“啊!”梅蝶雨怎麼也想不到是司徒月明,剛說出的話卻不好反悔,目露疑問之色輕輕地點了點頭。
司徒月明抱著琴在梅蝶雨的桌子坐下,臉上一遍恬靜之色。
梅蝶雨臉上仍是不信的表情:“剛才的琴師你彈奏的麼?”
“你說呢?”
事實如此,誰也沒法否認,梅蝶雨心中仍是不能把眼前之人和幾天前的無賴少年聯係起來。
“公子精通琴技之道,想必必有所心得?”
“琴技之道首重正心,心正則浩然之氣生,一點神識存於天地之間,與萬物相合,與古今通幽,天地變化,四季輪回,無不了然於胸,借天地之音,舒心中意氣,豈不快哉!
其次重曲,彈奏之曲當於情境暗合,由景生情,由情入境,聞者與琴師心意相通,方可引人入勝。
再次重技,若是不能做到琴曲爛熟於心,技巧嫻熟,定是不能奏出優美琴音。
最後則是琴,若是想奏出幾近完美的琴音,還得有一把好琴,試想一張破琴能發出天籟之音?故琴對一個高明的琴師來說不亞於他的生命。”司徒月明侃侃而談。
梅蝶雨望著司徒月明,眼中疑惑盡去:“小女子受教了,如此說來,若是有上好古琴,公子能更好的演繹琴道精髓?”她早就看出司徒月明手中的琴並不是名琴。
司徒月明輕笑不語,他對自己的琴技有絕對的自信。
“不知司徒公子師從哪位大家?”梅蝶雨認為司徒月明一定有名師相輔。
“我從書中悟到的,貽笑大方了。”司徒月明做了個謙虛的表情,眼中有抑製不住的得意。
“啊!”梅蝶雨驚呼,這是她第二次感到意外了。
“你這無恥之徒,還在糾纏不休。”詩妍醒來,不見了梅蝶雨,尋了過來,看見司徒月明還以為他又在糾纏小姐,上前指著司徒月明的鼻子道。
“詩妍,不得對司徒公子無禮!”梅蝶雨急忙喝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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