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她當初之所以不顧一切地追上前去,為的不僅僅是那群家人,更為了他……

這名不知從何時起佔據了她的心,讓她打從心底真的想成為他的長隨,想與他長伴永隨的男子……

原來,她愛上了他!

難怪,在西山之時。她那般的信任他;難怪,在京師時,她毫不猶豫地投向他的懷抱;難怪,回第一縣時,她會如此心傷;難怪,他離去時,她會發了狂似地追上前去、質問著他……

「你的戲,該演完了,而我,已看膩了你這虛偽的矯柔造作。」

耳旁,傳來的是寒上鈞依然冷冽的聲音,而這回,耿少柔聽清了,隻是在聽清之際,,碎成片片,因為她明白,他永遠不會愛上她,永遠不會……

寒上鈞對她[rǔ]尖與花徑的肆虐依然,但耿少柔卻不再作聲,僅是輕咬著下唇,放任他將一腔怒氣全發洩在自己身上。

因為她知道他一定很痛苦,痛苦因為收了她這個長隨,而讓他摯愛的家人們受到傷害……

因為她知道他一定很懊悔,懊悔當初與她一同回到京師,並在兩難之下依然救了她……

「早知如此,當初我在京師時就不該因為憐惜你而……」

果然,他懊悔了,但至少他終於讓她明白,他也曾憐惜過她,而她,曾得過他的憐惜……

寒上鈞的話,讓耿少柔的淚水又一次順著臉龐滑下,但這回的淚流,是為了感謝他曾經的憐惜……

火盆燃燒的聲音僻啪作響,屋內的溫暖空氣靜靜地流動著,寒上鈞的手在她身上來回移動著,耿少柔全聆聽、全感受到了,因為她終於明白了自己的自私、自己的任性與無理……

「你聽到我說的話了嗎?」望著柔順地任他「淩虐」的耿少柔,著實分辨不出她臉上的神情代表著有所體悟,還是更深沉的絕望,寒上鈞心底一緊。

「我……呃啊……聽到了……」輕輕扭動著身子,耿少柔開始想避開寒上鈞的撫弄,隻是[rǔ]尖在他又一回的擰轉之下,依然緩緩地緊繃、挺立了,「求你別……我已成婚了……」%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其實耿少柔明白,此刻的他是在發洩、懲罰她的「背叛」,所以就算他真的欺侮了她,她不會怪他,永遠不會。

可是她,卻不能讓他這樣做。

因為她早知道他並不想要她。而她,也不想讓酒醉時的他,因一時的怒火攻心,而做出讓他清名毀於一旦、並且讓他自己更加悔恨的事來。

「你……成婚又如何?」聽到耿少柔的話後,寒上鈞一口悶氣直上心頭。

因為她竟到此時都不想為自己辯解,並且還提及那個「男人」!

可氣歸氣,望著她一身雪白地枕在烏黑長髮之上,望著她的前胸因他的撫弄而綻放出那樣美麗眩目的嫣紅,寒上鈞的眼眸依然深邃了……

「更何況你成不成婚與我何幹?」手,不知不覺地放輕了,指尖,不知不覺地像羽毛般拂過她渾圓雙乳的最尖端,寒上鈞的聲音那般飄忽。

「呃啊……不……」不想發出這般羞人的聲音,但耿少柔卻管不住自己,而任一聲輕喃逸出紅唇。

因為當感覺到寒上鈞的手勁放輕之時,她的腦中不自覺地浮現出過往他曾經的溫柔,因此,她心中一顫,一股又酥又麻的感覺便再忍不住地隨著他對自己[rǔ]尖的挑逗,緩緩地在她的身前蔓延開來。

並且,她的身下,在被他修長指尖侵犯之時,竟緩緩地湧出了一股熟悉的熱流……

但在那聲呢喃之後,她卻連忙咬住下唇,不讓自己的聲音有機會傳出,也不讓寒上鈞的形蹤有被人發現的機會!

畢竟此刻的他有可能早已被通緝,若被人發現他在此處,那……

「叫啊,為什麼不繼續叫?」當聽到那聲極輕微但卻清晰的呢喃,感覺到自己手指觸及一片溫熱時,寒上鈞的身子一僵,「是怕被人看到你這麼放浪形骸的模樣嗎?」

口中雖不回應,但耿少柔卻盡全力將身子縮成一團,以抵擋她心中那股不該存在的留戀。

可是她的雙手早已被縛,身子又虛弱,怎抵得過寒上鈞的有力進逼?

因此當他用力盈握住她全裸的酥胸,又用膝蓋頂開她的雙腿,讓她身下的秘密花園整個敞開在空氣之中時,耿少柔再忍不住地輕泣了。

「你……別這樣……求你……不要……」她不斷地扭動著身軀,輕之又輕地低泣著。

「我說過我不會再受騙了,」望著耿少柔柔弱又痛苦,可卻撩人至極的模樣,寒上鈞突然精準地指住了她身下早已溼潤腫大的花珠,輕輕地揉弄起來,「你這毒辣的女子……」

「唔……」當身下的珍珠再度被攫獲,並且那樣邪肆的挑逗之時,耿少柔的身子徹底酥軟了。

但她依然緊咬著下唇,在他愈來愈用力的搓揉之下,意識漸漸迷離……

一股熟悉的壓力,悄悄地在她的下腹蘊積,而她的身子,也彷彿被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