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燒灼過般的灼熱,花徑中的樒汁,更是愈來愈不受控製地汩汩流下腿際。

「不……不要……」感覺著那股濕意不斷地沿著腿際緩緩流下,感覺著花徑中那股細碎的疼痛不斷地襲擊她的意誌,耿少柔無助地擺腰低喃。

「真不想要,怎會是如此的反應?」用力分開耿少柔的雙腿,寒上鈞的話聲變得那般瘖啞。

因為他望見了,望見她嬌美的身子已全然為他綻放,望見她身下露珠點點、微微抖顫的粉嫩花瓣,以及那流淌著蜜液的嫣紅花口……

「我有夫君……我有夫君啊……」因身姿被擺放得如此羞人而心傷的耿少柔,已不知該如何才能令寒上鈞不再欺負她,因此隻能不斷地喃喃低語。

一聽到那句「夫君」,寒上鈞的眼眸徹底黯沉了。

他一咬牙,用手將耿少柔身下的花瓣撐至最開,然後在她倒吸一口氣時,毫不遲疑地伸出舌尖,用力一掃!

「唔……老爺……不……」一直強忍著心中悸動的耿少柔,在寒上鈞竟用這樣的動作來「報復」她時,再忍不住地輕啼出聲,「呀啊……不啊……」

上蒼……他從不曾這樣啊!

今日的他為何如此邪肆,竟用他的舌去碰觸她最私密、最羞人的地方?他當真。恨她至此嗎……

「不啊……老爺……」當那柔軟的舌尖一回回地掃過花瓣縫隙,耿少柔再忍不住瘋狂地扭著身軀。

她的身軀無助地戰慄著,隻因被他挑起的那股熊熊烈火,怎麼也無法克製地由她下`身竄起,直至四肢百骸!

感受著舌尖上花瓣的瘋狂顫動,聽著耿少柔明明難耐卻不斷克製的嚶嚀,寒上鈞眼一瞇,一張口!

「唔呃……」當身下的花珠被他含進口中時,那驚天的刺激令耿少柔的意識整個崩解了。

她頰上的汗一顆顆的流下,身子也不住地戰慄著,雖然如此,她依然用最後一絲意誌力,強迫著自己不讓任何一聲嬌啼由口中發出。

隻是,耿少柔愈沉默,寒上鈞的舌就愈狂浪,他不僅在她的花瓣處來回掃弄,不僅不停地吸吮著她花口處不斷湧出的樒汁,最後竟還朝著她的花徑之中一刺而入!

「不……老爺……」當寒上鈞柔軟的舌尖整個沒入她的花徑中時,耿少柔的眼眸徹底失去焦距了。

但是寒上鈞根本不理會她,隻顧更加深入地將舌尖刺進她緊窄濕熱的花徑裡,不斷地來回旋轉、輕舔、吸吮……

明明感覺著耿少柔花徑中的緊縮頻率已愈來愈高,明明感覺著她的身子己快受不住他的狂肆了,可聽著她那怎麼也不肯逸出紅唇的嚶嚀與嬌啼,寒上鈞閉上了眼。

「叫啊,為什麼不叫?」顫唞著手釋放自己早已緊繃的火熱堅挺,寒上鈞的聲音那般低啞,「真那麼怕被人看到自己放浪形骸的模樣嗎?」

「我……是怕你被人發現……」當感覺到抵在花徑前的灼熱一寸寸往內推擠時,耿少柔的淚再忍不住地決堤了,「我不要……你……再因我……而……」

她的話語是那樣的殘缺不全,但寒上鈞卻懂了,他的心一下子全熱了,連眼眸也熱了。

她原來是這樣的心◎

因為她毋需為他的所做所為塗脂抹粉,因為她相信,隻要是身為天下第一縣的縣民,一定早就明白,寒上鈞是如何深愛著這片土地,又是如何地希望每個身在這片土地上的人,都能安居樂業,對未來充滿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