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我,有感覺嗎?」寒上鈞的手,由絲被下緩緩的上移,移至耿少柔修長的大腿。

在那冰冷掌心的撫觸下,耿少柔的大腿微微地繃緊了,但她卻依然緊閉雙眼,一語不發。

隻是她的靜默卻沒有讓寒上鈞知難而退,反倒是她自己,隨著他一句句相同的問話,以及他手掌愈來愈大範圍的移動,身子再忍不住地微微顫唞起來。

「你……你到底想做什麼?」當大掌終於探至她的豐乳下緣並來回摩攃時,耿少柔一把揮開他的大掌,「我不需要你的同情……」

他到底想做什麼?她如今怎麼樣究竟關他們什麼事?莫非……是小舅舅喚他回來的?是了,一定是這樣了!

否則他們當初既然走得那樣決絕,他當初既然走得那樣灑脫,今日又怎會來此惺惺作態的假意關心她?

要走就走啊,全走得愈遠愈好,走得她這輩子再望不見他們最好,她不需要他的同情,永遠不需要!

「我來,是為了替他們討個公道!」聽見耿少柔口中一句一個「同情」,寒上鈞的大掌一舉襲向她胸`前,狠狠地揉弄她毫無障蔽的挺俏雙鋒,「替那群視你為家人,可卻被你狠狠欺騙、設計,以致於淪落至此的大家討個公道!」

「公道……」寒上鈞突如其來的舉動,令耿少柔再無法漠視,她忽地向後退去,雙手用力地捉著絲被,「欺騙……設計……」公道?什麼公道?

她什麼時候欺騙、設計他們了?明明是他們棄她而去的!

「我承認你的戲演得很好,讓他們至今還被你蒙在鼓裡,至今還傻傻地將你視之為親姊,」無視於耿少柔的掙紮,寒上鈞一把捉起她的雙手,將之綁舉至她的頭上,而後,無情地一把掀開了她身上的絲被,「壓根不知曉自己早落入你的陰謀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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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當赤摞的嬌軀整個暴露在空氣中時,耿少柔原本無神的眼眸閃過一絲失措?但她的語聲依舊冷然。

是的,她不明白為何今日的寒上鈞嗓音冷得讓人發寒,作為乖戾得讓人如此畏懼,口中的話語又是那麼令人百思不解,但她也不想明白!

反正他們的事與她早無幹係了,現在的她隻是廢人一個,而她,再不想因自己這模樣,讓人有同情及取笑她的機會一特別是她身旁這個人。

「不知道?」耿少柔的話,讓寒上鈞冷冷地笑了,雙掌更用力地搓弄著她挺俏細嫩的渾圓,搓揉得那雪白柔膚上嫣紅片片,「那麼能否請你告訴我,密告第一衙的所有人貪汙、行私、舞弊的人是誰?密告之後,更特意要求加重我們的刑罰,並請京師捕快以最快的速度押解我們上京的人又是誰?」

「什麼……」

寒上鈞愈來愈古怪的話語,以及加諸在她身上的粗暴,令耿少柔愣住了,然後在茫然不解之中,她突然痛呼出聲,「呃啊……」

茫然,是因為耿少柔完全不明白寒上鈞在說些什麼,痛呼,則是因為在她茫然之時,她的[rǔ]尖竟被人用力旋捏、擰弄,並還不斷地向外扯去!受不住那近乎粗暴的對待,耿少柔的身子痛得縮成一團。

「出去……」忍住禸體的痛楚,她顫唞著身子別過臉低斥,「你再不出去,我要喊人了……」他到底怎麼了?為什麼要如此粗暴的待她?

不僅將她的[rǔ]尖擰得好痛、好痛,還讓她本就虛弱的身子更顯無助,讓她烏黑的秀髮全披散在雪白的身軀上……

「你喊吧,反正我本就是待罪之身,再多幾個罪名也無妨!」床榻上耿少柔的柔弱,寒上鈞看在眼底、痛在心底,但他依然無所謂地冷笑著,「今日我一定要得到一個答案,一定要讓你親口告訴我,你為何那般的惡毒!」

「出去……出去……」

「耿少柔,我們第一衙究竟哪裡虧待了你,竟讓你這般無情地上京密告,百般欲置我們於死地?!」

當寒上鈞用著與過去截然不同的震怒聲音,一個字一個字地說出這句話時,耿少柔的腦子轟的一聲炸開了!

他說什麼?他及第一衙的人被控貪贓枉法,而他……競認為指控他們的始作俑者是她?

「你可知,恨謙他們自始至終愛護著你、敬愛著你,因此在初得知自己被人指控之時,儘管心中又急又氣,可為怕你受牽連,所以他們寧可瞞著你,也不願你跟著大夥兒一起受苦受難!」

望著耿少柔呆若木雞的慘白小臉、望著她微敵並顫唞著的紅唇,寒上鈞令自己的聲音更加冷酷,並令自己手下的動作更加乖戾,因為他必須這麼做!

因為隻有激起她的所有情緒,她的心才有可能由絕望裡蘇醒!

畢竟他明白,此時此刻,所有的柔聲關懷與真心傾訴,隻會被她當成同情與憐憫,令她更加的抗拒。

所以,他隻能反其道而行,無論是在情感上打擊她,在人格上汙礦她,甚或是在禸體上傷害她?他都會去嘗試!

隻要能喚醒她木然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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