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地方,在那裏的百貨商店還是什麼場所,采取隱蔽自己行蹤的行動以後,再到這裏才好呀!
她心亂如麻,獨坐房間裏,胡
“是呀,我……”
“那就這樣決定吧。”
三郎僅作了瞬間考慮,就決定道:
“我明天再去一趟神戶,如可能當天返回東京……但是,請問您要告訴我的事,是否包含直接有助於偵破這起案件的重大內容?”
“是……但是在您離開東京之前,請您調查兩件事:第一,龍田今天在哪裏,不知道。可是好象他曾隱居在一個叫長穀川的家裏,從上野步行十五分鍾可到那裏。據說長穀川原來是香具師的頭頭,雖然現已隱居,問一問警察,大概馬上就能知道其住所的詳細地址。”
“從上野步行十五分鍾,叫長穀川的香具師家?……”
三郎心裏一震,重複道。他立刻感到悅子從恭子口裏聽來的秘密有多麼重要。
“是的。據恭子說,寺崎追蹤那個女人時,偶然發現從那所房子裏走出一個象龍田先生的人。詳細經過,一句話也無法說清……”
“我知道。另外一件呢?”
“請調查一下帝國飯店。從香港來的陳誌德曾住在那裏。不知今天是否仍然住在這家飯店裏?”
“您知道他的房間號嗎?”
“恭子說,她沒有去過他的房間,隻是在休息室見過麵,而後一同去吃飯。據她說,這最初也是寺崎聯係的。因而我想,寺崎大概知道他的房間號的。”
“不。我之所以這樣問,是因為想到陳誌德大概是用假的名字住宿的。若用真名,我責成警察,馬上就能調查出來。另外您還有什麼事嗎?”
“我現在頭腦相當混亂……我希望您在東京辦的就這兩件事情。”
“我知道。那明天再見……”
想問的事很多。但悅子雖說剛強,畢竟年輕,因而她相當興奮。這種興奮情緒,甚至通過電話,三郎也能感覺出來。三郎控製住自己焦急的心情,有禮貌地說了一番感謝的話,然後放下了電話。
回到茶之間①,真田檢察官似乎一眼從三郎的表情看出發生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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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茶之間:家庭裏的飯廳。
“霧島君,你還要去神戶一趟嗎?”
真田說著站起來,走進客廳。
“剛才的電話是從神戶好象由一個姓尾形的女性打來的吧?是不是和原來當過檢察官的尾形律師有關係的人?”
“您竟然看出了這一點,我真沒辦法,她確是尾形律師的女兒悅子。目前正暗中協助我。作為檢察官,使用這一手,大概不大對頭?”
既然被部長識破,三郎隻好將悅子如何協助自己的事告訴給他。當將剛才悅子的電話內容告訴真田之後,三郎重複道:
“所以我想明天再一次飛往神戶……”
“那就這樣辦吧!本來檢察官正責成你處理這樁案件,就是一招了不起的奇策,你不使用一般正攻法,也隻好如此。你趕快和警方聯係,責成他們馬上調查帝國飯店住宿人名單。長穀川的住宅,現在恐怕不好硬闖進去。看情況,可以借口有違反麻藥統製令或是什麼的嫌疑,進行住宅搜索。全部責任由我承擔,可叫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