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篇 自我完善之“愚”學2(3 / 3)

日本金牌保險推銷員原一平曾有這樣的推銷經曆:他去訪問一位出租車司機,那位司機堅決認為原一平絕對沒有機會去向他推銷人壽保險。當時,這位司機肯會見原一平,是因為原一平家裏有一部放映機,它可以放彩色有聲影片,而這是那位司機沒有見過的。

原一平放了一部介紹人壽保險的影片,並在結尾處提了一個結束性的問題:“它將為你及你的家人帶來些什麼呢?”放完影片,大家都靜悄悄地坐在原地。3分鍾後,那位司機經過心中的一番激烈交戰,主動問原一平:“現在還能參加這種保險嗎?”

最後,他簽了一份高額的人壽保險契約。

在從事銷售時,有的推銷員腦子裏會有這樣一種錯誤想法,他們以為沉默意味著缺陷。可是,恰當的長時間的沉默不但是允許的,而且也是受顧客歡迎的。因為這可以給他們一種放鬆的感覺,不至於因為有人催促而做出草率的決定。

當顧客說“我考慮一下”時,一定要給予他充足的時間去思考,因為這總比“你先回去吧,我想考慮好了再打電話給你吧”好。 別忘了,顧客保持沉默時,就是他在為你考慮了。相比較而言,顧客承受沉默的壓力要比我們承受的還要大得多,因此,極少顧客會含蓄地猶豫超過2分鍾的。如果你是推銷員,先開口的話,那麼你就有失去了交易的危險。因此,在顧客開口之前,務必保持沉默,除非你想丟掉生意。

二十二、謙遜謹慎不居功自傲

呂僧珍字元瑜,是東平郡(治今山東濟寧市北)範縣人,家世居廣陵(今江蘇揚州)。從南齊時起,呂僧珍便隨從蕭衍。蕭衍為豫州刺史,他任典吏。蕭衍任領軍,他補為主簿。建武二年(495年),蕭衍率師援助義陽抗禦北魏,呂僧珍隨軍前往。蕭衍任雍州刺史,呂僧珍為蕭衍手下中兵參軍,被當作心腹之人。蕭衍起兵,呂僧珍被任為前鋒大將軍,大破蕭齊軍隊,為蕭衍立下大功。

呂僧珍有大功於蕭衍,被蕭衍恩遇重用,其所受優待,無人可以相比。但其從未居功自傲,恃寵縱情,而是更加小心謹慎。當值宮禁之中,盛夏也不敢解衣。每次陪伴蕭衍,總是屏氣低聲,不隨意吃桌上的果實。有一次,他喝醉了酒,拿了桌上一個柑橘,蕭衍笑著說:“卿真是大有進步了。”拿一個柑橘被認為是大有進步,可見呂僧珍謹慎到什麼程度。

呂僧珍因離鄉日久,上表請求蕭衍讓他回鄉祭掃先人之墓。蕭衍為使其衣錦還鄉,光宗耀祖,不但準其還鄉,還給其使持節、平北將軍、南兗州(治今江蘇揚州)刺史,即管理其家鄉所在州的最高行政長官。然而,呂僧珍到任後,平心待下,不私親戚,沒有絲毫張狂之舉。呂僧珍的從侄,是個賣蔥的,他聽說自己的叔叔做了大官,便不再賣蔥了,跑到呂僧珍處要求謀個官作。呂僧珍對他說:“我深受國家重恩,還沒有做出什麼事情以為報效,怎敢以公濟私。你們都有自己的事幹,豈可妄求他職,快回蔥市幹你的本行吧!”呂僧珍的舊宅在市北,前麵有督郵的官府擋著。鄉人都勸呂僧珍把督郵府遷走,把舊宅擴建。呂僧珍說:“督郵官府自我家蓋房以來一直在此地,怎能為擴建吾宅讓其搬家呢?”遂不許。呂僧珍有個姐姐,嫁給當地的一個姓於的人,家就在市西。她家的房子低矮臨街,左鄰右舍都是開買賣的店鋪貨攤,一看就是下等人住的地方。但呂僧珍常到姐姐家中作客,絲毫不以出入這種地方為恥。

呂僧珍可謂是深知立身之道的智者,他功高不自居,身貴不自傲。從而使皇帝對他更加信任、放心。呂僧珍58歲時病死,梁武帝蕭衍下詔說:“大業初構,茂勳克舉,及居禁衛,朝夕盡誠。方參任台槐,式隆朝寄;奄致喪逝,傷慟於懷。宜加優典,以隆寵命,可贈驃騎將軍,開府儀同三司、常侍、鼓吹、候如故。”不但如此,呂僧珍還被加諡為忠敬侯。

二十三、借酒躲避明知故問

魏晉之間,曹魏集團和司馬氏集團為爭奪統治權,鬥爭激烈,社會動蕩,許多知識分子因此而成為曹魏集團和司馬氏集團鬥爭的犧牲品,凡知名人士很少有好結果的。

阮籍的父親阮瑀是曹操的僚屬,著名的建安七子之一。司馬氏為了篡奪曹魏政權,對曹魏集團裏的人殘酷打擊,大行殺戮,毫不留情。自正始十年(249年)司馬懿策劃政變,誅滅曹爽三族起,到景元三年(262年),司馬昭誅殺思想異己分子嵇康、呂安等人,在短短的十幾年中,司馬氏集團血腥鎮壓了政敵一方的幾十個家族及其親黨,還有一大批無辜的知識分子。

阮籍由於他的家庭出身,自然受到社會的注意。盡管他誌氣宏達豪放,性格傲岸孤高,從小就有匡時濟世的抱負,但在當時人人惴惴不安的恐怖氣氛下,他卻隻能佯為放誕不羈,喜怒不形於色,不幹預世事,不臧否人物,忘情於山水之間。

早年他對世道失望,因此朝廷多次征聘,他都不肯出仕。曹爽專權時,阮籍曾被召為參軍,但他以病推辭,隱居鄉間。一年多後,曹爽被誅,人們都佩服他的遠見。後來司馬氏掌權,士大夫如果不接受籠絡,便有被害之虞,他這才應辟出仕,以避免當權者的加害。但他“居官無官之意”,做官近乎胡鬧,一則當然是因為不願為司馬氏效力,二則也是為了讓司馬集團以為他隻是徒有虛名而無實學的人,不被猜忌。

遇到政治難題,阮籍常常用醉酒不醒來躲避是非。醉酒是他用來保護自己、不被人陷害的一種方法。司馬昭看到阮籍名聲很大,極力要把他拉到自己的營壘,這對於打擊、瓦解曹魏集團也會發生很大作用。於是就派人到阮籍那兒,為他的兒子司馬炎提親,要和阮籍結為兒女親家。

阮籍聽說後,十分惶恐。他不願依附於司馬集團,當然不想和司馬氏聯姻;但是若要一口拒絕婚事,就會性命難保,怎麼辦呢?他就拚命飲酒,喝得酩酊大醉,不省人事。等提親的官員來到,隻見他呼呼大睡,怎麼推他、喊他,都醒不了。隻好第二天再來,依然大醉不醒。

後來司馬昭親自來提親,仍然大醉不醒。連連幾十次,都是如此。弄得司馬昭一直沒有機會開口,又感到阮籍真是一個會誤事的酒鬼,婚事隻好作罷。阮籍這次醉酒,整整醉了60天,終於避開了這個難題。

鍾會是個心懷不軌的人,老想陷害阮籍。他曾好幾次去找阮籍,提出一些時事政治問題來問他。阮籍看出他的用意,是想根據自己的回答或讚成、或反對,來羅織罪名。等他一來,就請他喝酒,自己也喝酒,邊喝邊聊。鍾會一談及時事政治,他便已醉醺醺的,迷迷糊糊了,似乎什麼話都聽不清楚,什麼話也說不了了,搞得鍾會對他一點辦法都沒有。盡管多次擺設圈套,卻不能抓到一點把柄。阮籍因此避免了遭受陷害。

一次,阮籍聽說步兵兵營的廚師善於釀酒,還存有三百斛酒,他就主動請求去做步兵校尉。其實,這也是為了逃避政治鬥爭,給人以貪杯的假象,掩蓋自己的麵目。他對事務都棄置不管,成天優遊玩樂。司馬氏也就放心了,不加害於他。

二十四、假死藏身

劉瑾把持朝政後,經常假托皇帝詔旨,任意處置敢於冒犯他的大臣、官員,簡直到了令人發指的地步。他和他的黨羽們,私設刑獄,濫施刑法,殘酷迫害所謂的異己,妄圖以此堵塞言路,使他們能為所欲為。但仍有一些耿直的官員,不畏奸黨權勢,不斷上疏皇帝,以“清君側”。

正德元年(1506年)十月,南京給事中戴銑、監察禦史薄彥徽等官員進京聯名上疏,請求皇帝罷免專權的宦官,以正國法,還要求留住輔佐之閣臣,委托他們以安社稷。劉瑾大為震怒,便假托皇帝旨意,派錦衣衛校尉逮捕了戴銑等人,將他們投入錦衣衛的監獄。不久,又將戴銑等二十多人處以廷杖,除名為平民。

當時,任兵部主事的王守仁,見戴銑等人隻因為社稷著想,忠言直諫,就遭此荼毒,實在按捺不住,就不顧個人安危奏了劉瑾等人一本。疏中大意為:戴銑等身為諫諍之官,理應為皇帝進言。如其言正確,自然應該受到讚揚並予采納;若其言不正確,也應該包涵寬容,以便開忠誠直言的渠道。可是如今卻反其道而行之,將他們逮捕、治罪,造成朝臣人人自危,敢怒不敢言,這不僅對國事無絲毫補益,而且也會給陛下平添一些過失。臣擔心從此以後,還會有關係宗廟社稷危險疑慮的大事,陛下又將從何處得知呢?何況現在冰寒地凍,戴銑等人在押解途中,萬一有個閃失,陛下豈不落個殺諫臣的名聲嗎?那時再反過來歸罪於左右侍從,誰都不敢站出來勸諫,卻悔之晚矣。望陛下能收回成命,免去戴銑等人之罪,官複原職。

哪知這封奏疏剛呈遞上去,就被劉瑾私下扣留,他從頭到尾閱讀一遍,不禁怒火衝天,恨得直咬牙根。他馬上如法炮製,又假傳聖旨,將王守仁抓來仗打五十,想讓其立斃杖下。沒成想,王守仁死而複生,不得已隻好將其貶謫到貴州龍場驛,做個小小的驛丞。

王守仁被貶謫之後,劉瑾並不甘心,秘密派手下的錦衣衛埋伏路上,想伺機行刺,以便斬草除根。再說,王守仁被貶出京,行至錢唐(今浙江杭州幣),察覺身邊總有鬼鬼祟祟的人在活動,便想,不好,一定是劉瑾派來行刺的人!看來他絕不會放過我,必要置我於死地而後快。怎麼才能逃離虎口呢?王守仁躲在客棧中苦思冥想。有了!他想到金蟬脫殼之計,何不用假自殺來蒙蔽他們,然後隱遁到一個誰也找不到的地方去?等到劉賊倒台那天,我再出山也不遲。想到這兒,他心中釋然。

“遺詩”,其中有“百年臣子悲何極,夜夜江濤泣子胥”的詩句,把自己比做忠心報國,卻遭屈死的伍子胥。這一招兒還真靈!當時浙江布政使、按察使及知府楊孟英,都信以為真,親自來到江邊祭奠;王守仁的家人也身穿孝服,為其治喪。劉瑾派來的刺客,一看王守仁確實投江自盡,便趕回京城,向劉瑾報信。

二十五、藏鋒露拙

魏公子無忌一次與魏王一起玩遊戲,這時北方邊境傳來烽火台點火的消息,魏王停止遊戲,想召集大臣商議對策。公子阻止魏王說:“這不過是趙王在打獵罷了,不是舉兵犯邊。”後來傳來的消息果然如此,魏王於是疑惑地問公子:“公子怎麼對事情知道得這麼清楚?”公子說:“我的食客有深知趙王隱秘事情之人,因而我也就知道了。”事後,魏王畏懼公子的才能,因而沒有重用他。

《老子》書中有這樣一句話:“大巧若拙,大辯若訥。”意思是聰明的人,平時卻像個呆子,雖然能言善辯,卻好像不會說話一樣,也就是說人要匿壯顯弱,大智若愚。

生活中嫉賢妒能的領導很多,他們不能容忍下屬超過自己,他們要保持自己在集體中的權威地位,即便他水平很臭。就像武大郎一樣,在武氏的店中是不能有高大身材的夥計的。華君武的漫畫《武大郎開店》,諷刺的就是這樣的領導。

二十六、不識進退屍首分離

秦朝末年,秦二世荒淫無度,趙高助紂為虐,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丞相李斯力諫秦二世,均不見效,反而因此被趙高懷恨在心。為此,趙高決心使用上樓抽梯之計,將進諫的李斯置於死地,好實現自己位居丞相之位的夢想。

一日,李斯有恙,趙高假意前往探視。二人談起秦二世時,趙高歎了一口氣說:“函穀關以東盜賊紛起,可皇上卻大量從那裏抽人徭役,修建阿房宮,這不利於國家啊!”

李斯說:“作為臣子,吾等都應從國家社稷出發,多為皇上出善謀埃”

趙高趕緊吹捧李斯:“您是二朝元老,德高望重,又居丞相高位,敢於犯顏勸諫,可這件事,你為什麼不勸勸皇上呢?”

李斯沉吟道:“我何嚐不想勸諫皇上呢,可近年來,皇上連朝政都不管,身居深宮,我怎能有機會見到他呢?”

趙高故作同情狀,說:“我雖侍候在皇上左右,可我的話皇上根本不聽,隻聽您丞相的,我仔細候著,等皇上空閑時,我一定通知您進宮求見。”

李斯說:“那全仗趙大人的一片厚意,你我為了大秦江山,當盡臣子之責。請趙大人務必見機使老夫能進見皇上啊!”

可趙高離丞相府後,再無音信,眼看邊關軍情緊急,李斯夜不能寐,天天在宮門口請求進見秦王。

深宮內,秦二世醉眼朦朧,懷擁美女,舉杯痛飲,趙高侍候在旁,與二世同樂,殿內舞女婆娑舒袖。樂池內,笙簫婉約。

秦二世喝得興起,走下龍床,進到舞池,與宮娥共舞。正當秦二世玩到興頭上,趙高叫人通知李斯,對李斯說,皇上現在正在空閑,請丞相趕緊求見。

在宮門外的李斯得此口信,十分高興,趕緊將奏章遞與殿門的錦衣衛士,要求進見秦二世。舞罷一曲的秦二世正擁著一絕色美女狂飲,聞聽李斯求見,十分惱火:“丞相真敗我雅興,不見!”

錦衣衛士將奏章退與李斯,李斯仰天長歎:“老天啊,大秦江山危在旦夕!”隨即闖宮求見。

秦二世聞聽李斯闖宮求見,大怒。趙高看在眼裏,喜在心頭,趕緊上前,附耳對秦二世,說:“大王,李斯來者不善,臣早就聽說李丞相對皇上心懷不滿,認為皇上勤政不如先帝,不懂治國之道,咒我大秦劫數已盡啊!”

秦二世十分震怒:“這個李斯,我與先帝待他不薄,他怎敢如此犯上,咒我江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