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蕩起一層又一層的漣漪,手中的皮膚滑而膩人,那觸♪感幾乎讓人讓人放不開手。
沈瀾呼吸一滯,立刻燙手般的鬆開了她。
“不小心,寄幾咬的。”臨子期揉了揉臉,小聲說。
看著她眼神飄忽的模樣,沈瀾隻覺得一股火從自己心口衝了出來。
“撒謊。”沈瀾的聲音幾乎是咬著牙從牙齒縫裏蹦出來的,怒意十足,臨子期被嚇得後退一步,垂著腦袋老老實實的說,“太後她,非讓我喝毒茶,我沒辦法,自己咬的,假裝吐血。”
“……”沈瀾神色陰晴不定,讓臨子期不由自主的退後了一步,可他忽然捉過了臨子期的手腕,突如其來的溫度把臨子期燙的手腕滾燙,忍不住就想往回縮,可沈瀾動作雖輕,卻並不打算放開她。
臨子期拽了半天拽不開手,隻感覺沈瀾的怒意如熊熊火焰,把她腿都給燒軟了。
“你,你生我的氣嗎?”臨子期委屈巴巴的看著他,“那字條真的不是我……”
“是我的疏忽,對不起。”出乎臨子期意料的,沈瀾卻並沒有說出她想象中的那種傷人的話,而是看著她可憐兮兮的模樣,緩緩歎了口氣,凝眸看著她的眼睛,“你不必擔心,今日有我在,沒人再能傷到你,更沒人可以把你帶走。”
臨子期原本已經做好了沈瀾發怒的打算,冷不防聽到沈瀾這幾句話,隻覺得心髒砰砰跳的厲害,渾身的血液仿佛全部開始瘋狂湧動,快樂的歡騰起來,將她心中所有的擔憂和恐懼都一掃而空。
他知道,他都知道!
他沒有生自己的氣,更沒有誤會自己。
“嗯。”臨子期重重地點了點頭,情緒的大起大落讓她大大的喘了口氣,之後開心的差點笑出聲,趕緊說,“你有什麼計劃嗎?我可以配,配合你,前幾日我與努爾巴……”
“噓……”沈瀾食指放在她的唇上,做了個噤聲的動作。
臨子期感覺到他手指在唇上的溫度,臉一紅,閉了嘴。
她緊張的看向門外,卻什麼也沒看到也沒聽到。
卻見沈瀾一抖袖子,一根銀針從他的手中飛出,穿透門縫,飛了出去,隻見門外人影一閃,有人瞬間破門而入,那人身手非常好,幾乎是瞬間來到沈瀾的麵前,寒光一閃,刀鋒便已近在咫尺,直直的朝著沈瀾的心髒刺去。
沈瀾閃身一躲,將臨子期拽到一旁,低聲說,“自己找地方。”
後半句來不及說,溫德宣便又朝他撲了過來,臨子期明白他的意思,趕緊躲在了距離沈瀾不遠,沈瀾又能護的住的地方。
溫德宣不愧是太後手底下的精英,能夠帶著昏迷的臨子期出入沈家本家毫發無傷,輕功相當了得,他手中的匕首鋒刃上隱隱發黑,應但是有毒,沈瀾專心迎敵,絲毫不敢放鬆。
正在二人打的最膠著的時候,臨子期忽然發覺,剛剛去替自己拿鞋襪的那個春蘭回來了。
臨子期心中一緊,將厚重的外衫隨手脫了,然後在門口的花壇邊緣摳出了一塊石磚,捏在了手裏,背在身後,站在門口等著春蘭,仿佛已經等不及了的模樣。
春蘭遠遠的就聽到了打鬥的聲音,眼中有狐疑之色,但麵上卻依舊帶著恭敬的笑容。
這春蘭也是太後的人,她似乎猜到了些什麼,故意問,“錦安公主,您怎麼不在房內等……”
話音未落,臨子期已經拿起磚塊,直接拍在了她的後腦上。
臨子期力氣不夠,拍了一下,春蘭隻是有些暈眩,她搖搖晃晃的扶著欄杆,驚愕且恐懼的看著裏頭溫德宣和沈瀾打的你我不分,剛準備喊人,臨子期卻飛快的把那磚頭撿起來,再次在她的腦袋上招呼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