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九章 半夜遇襲(3 / 3)

這樣說著的同時,她手中的發釵反方向向自己脖子上刺去。

“你?賤人,真是給臉不要臉呀,你。想死?沒那麼容易,我可警告你,你剛才不是說做鬼都不放過我嗎?你就這樣死了,如何向我報仇呢?我可不信那什麼鬼神的,你要相信,隨你好了。你死就死吧。”男人對著她就是一耳光,狠狠地說。然後不再理會她,轉身淡淡地說完,然後走向門邊。

“啊。”這一巴掌過去,欣然被打個正著,她一下子跌撞到床上,隻感覺耳朵發麻,眼睛裏直冒星星,腦袋翁翁做響,同時嘴角感覺有股粘粘的液體向下流。

“啊,為什麼,為什麼呀?我殺不了你,難道我死也不可以嗎?”欣然這一下子被打,打醒了她所有的委屈和怨恨。她不由趴在床上,大嚷嚷著,失聲痛哭著說。

“不可以。隻要在我這裏你根本不能死,你要死了,我會拿這裏全部的女子來陪葬。想知道原因嗎?我這生活太無聊了,這些女人都是開始是貞節烈婦,成為我的女人後,竟然能夠安守這份生活。你這丫頭夠牛,夠倔強,讓我有種把玩,逗趣的念頭。要不,生活不是太沒意思了嗎?啊?所以呢?你絕對不可以死的。哈哈哈哈。”那人聽到她的話和哭訴聲,微微轉過頭,看著她淡淡地說。說完又是一陣狂放的大笑。

“你?”欣然聽著他這邪惡,殘忍的笑。不由地氣結,這人還是不是人,他簡直不是人。

“我?我怎樣?以後你都會是我的專屬暖床的人,如果你還是這樣的不馴,我有的是辦法來玩弄你,折磨你的。嗬嗬,要乖巧點嘛,或者我可以對你好點也說不定了。”男人看到她怒目圓瞪的樣子,不由好笑地說。然後說著讓她幾乎吐血的話。

“哼,我絕對不會讓你如願。”欣然聽到他對自己的宣言,心中一陣發驚。這麼恐怖邪惡的男人,她才不要當他的轉屬女人呢。這樣還不如殺了她。這樣想的同時,她手中的發釵再次向自己脖子上刺去。

“你,賤女人。你真的要死,我不會再阻攔你的,但你想清楚了,如果你死了,隻是一了百了,這世界隻是多了一個冤魂,你隻要留下你這條賤命,才能和我對抗到底的。要死不死,你自己好自為之。”男人手中一動,一道白光向她襲來,打落她手中的發釵。他淡淡地說完,然後不再理會她,拉開門走了出去。

“你,這個禽獸,惡魔。啊……”欣然看著自己根本不能殺了他,甚至連自殺都不能,這下不由地悲痛的放聲大哭。

也不知道到底哭了多久,反正也沒人理會她。欣然哭累了,她不再哭泣著。隻是靜靜的趴在床上,想著以往的一切。

想著太後的賜婚,端王爺的逼婚,想著為了保全她和天哥的感情,她和老爹他們的這一路的躲閃,逃跑。想著天哥對自己的癡情,想著紅娘對他的照顧,還有春紅和秋蘭對自己的關心。

她不由慢慢的起身,然後緩緩撿起跌落在地上的發釵,閉上眼睛。然後緩緩地再次向自己的喉嚨處刺去。

發釵已經刺進了脖子,她甚至能感覺到脖子上的刺痛感。這時候她住了手。

不能,自己絕對不能就這樣的死去。她這樣的死了,天哥和老爹會怎樣?想著天哥和老爹,甚至那個逼得她離家出走,到現在這個景遇的端王爺,她心中是說不出的鬱結。

對,自己不能就這樣的死了。絲了,不是便宜了那些造成自己成為現在這樣子的人了嗎?對,隻有留下這條命,她才能讓這些對不起自己的人,付出慘重的代價。

這樣想著,她緩緩地扔掉手中的發釵,然後站起來。換上了那端進來的新衣服,然後慢吞吞地吃著桌子上的飯菜。

吃飽喝足了,她開始想著未來的打算。對,隻有離開這裏,離開這個受盡屈辱的地方,她才能有機會查出這人的身份,才知道要報仇的對象是誰。

這樣想著,她就安靜了下來。對小紅的伺候,隻是默默地接受著。惟獨一點,那個男人第二天晚上招她侍寢她根本沒有理會他,依舊在自己所在的房間待著。這樣過了一晚,男人沒有出現,也沒有怪罪。

第三天,依舊是那些丫頭請求她洗身沐浴,晚上去男人房間等候。她隻是無奈地任憑她們給自己沐浴,但晚上依舊在自己房間待著。心中則是仇恨多於心酸。哼,你算什麼東西,讓我去等候你侍侵。想著他對自己的欺淩和侮辱,她不殺了他就好了,還讓她侍寢。

對他這樣的話,她也是聽到裝做沒聽到。吃過晚膳一切都比較平靜。入夜了,欣然依舊像第一天晚上一樣,沒多久就關上門,放下床邊的布幔睡下了。

她想這樣長期下去,早晚他會放了自己的。他那樣的采花大盜,想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聽他的話,好象皇上的妃子他都不看在眼裏。那他對她肯定更是不屑一顧了。而且他這個大院裏,她發現所有的侍女丫頭都各個容貌非凡,應該都是他的獵物了吧。

伺候自己沐浴的幾個,她問過,是他的侍妾也是他劫來的。那小紅也是。這女人國中,他當皇帝。還真是夠作孽深的了。

而且他出現一直都是帶著麵具,她不由想象他應該長的見不得人,所以才思想變態道,擄來各種姿色的女子歸自己享有。這些女人她們是她們,要想她像她們樣,爭寵吃醋,那是門都沒有的。

可她卻沒想到自己對他的冷落其實是一種無聲的反抗。這一晚上並不像她想象的那麼簡單。

這晚上子夜十分,一個身著白色長衫,帶著銀色麵具的人影,就那麼輕輕的一彈她的房間門內的門閂已經迎聲而斷。他旁若無人的推開門走了進來。

他點亮了房間的蠟燭。

“誰?”在床上的欣然被突然間的明亮驚醒,不由恐慌地問。

“你說呢?”男人冰冷的聲音傳來,好象在輕笑她問著問題的幼稚。

“你來幹嗎?誰讓你進來的。”欣然聽到是他的聲音,沒來由一陣恐懼,慌忙坐起來,掀開布幔冷冷問道。

“幹嗎?你說呢?你一個人睡著難道不感覺孤單嗎?我自己進來的,這裏那裏都是我的,我想進那裏還需要跟你報備嗎?”男人站在她床邊,看著她,眼睛眯著很無賴地說。

“你?你給我出去,出去呀。”欣然看到他這樣,心中升起說不出來的怨恨,她抓著身邊的枕頭就往裝身上扔,邊扔著邊叫罵著。

“女人,我警告你,反抗我的代價是你無法想象的,別挑戰我的耐性。”他順手接住她扔過來的枕頭,彎腰緊捏著她的下巴狠狠地說。

“我怕你呀。有能耐你就殺了我,一個男人這樣欺負一個弱女子算什麼英雄。”雖然下巴被他嵌著,一陣生疼,但欣然還是倔強的抬頭看著他冷冷地說。

“殺了你?哈哈,殺你好比捏死一隻螞蟻那麼簡單。但我不會的,那樣太沒樂趣可玩了,我就是要慢慢的折磨你,玩弄你,直到你順服我的那天。這樣才有挑戰性嗎?啊,嗬嗬,對吧?”男人聽到她的話,冷笑著說,手上的力氣突然加大,他低下頭眼睛和她平視著反問著她。

雖然下巴被捏的已經麻木,欣然甚至能感覺聽到骨頭被捏碎的聲音,但她還是倔強的看著他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你休想!”

“是嗎?我休想?嗬嗬,不認輸,那咱們現在就試試!”男人聽到她這樣說,不怒反而狂妄的大笑著說。說著,身子隨之扶下來。

“你到底想怎樣?”雖然身子被他壓著,但欣然還是倔強的冷冷看著他問道。

“想怎樣?你說呢?一個盛怒中的男人會對一個不順服的女人怎樣?你難道還不明白嗎?上次的經曆你還沒學乖嗎”男人聽她這樣問,反問著,然後就低頭撅住了她的唇瓣。

“你,唔嗚……”欣然所有反抗的話,都被他吞了下去,隻能化為無助的嗚咽聲。

“哈哈哈哈。想躲沒那麼簡單。”房間裏紗帳隨之放下,傳來男人狂妄的大笑聲和女人倔強的掙紮聲和怒罵聲。“你這個畜生,放開我,放開我,不要了,不要了……”大床上兩個身影在上麵翻滾著掙紮著,反抗著。

同時伴隨著衣服撕裂的破碎聲,“嘶拉拉。”男人狂妄的大笑聲,和女人的連連求饒聲。

“你這畜生,我告訴你我就是死都不會放過你的。”欣然的怒罵聲再次傳來。

“是嗎?我看你怎麼不放過我?這樣嗎?啊,哈哈。”男人大笑著說,然後突然的一伏身,欣然不由痛呼出聲。

“你這女人還真是不知趣,我寵你你就接受著好了,何必非我要強迫呢,啊?哈哈。”男人看她突然吃疼的樣子,再次地大笑著,然後又用力地壓下去。

“你。”欣然是欲哭無淚,除了掙紮,隻能默默地忍受著他帶給她的羞辱和蹂躪。

“啊,放開我,不要了,不要了……”

“你這女人,不用點手段不知道變乖的……”

伴隨著女人連連的求饒聲,和男人狂放的笑身,紗幔掩映著大床,透過燭光落在牆壁上的陰影,兩個身體粘在一起,糾纏著,翻滾著。

這時候天上的月亮也因為害羞陰在了雲層後麵。

“怎麼?累了?”男人輕笑的低問聲。

“你,你畜生,就會這樣欺辱我。”是欣然那嬌柔,虛弱的聲音。

“我可以疼你的,隻是你太不馴服了,我隻能這樣了。怎麼樣?不服氣,要不要再來。”男人調笑的聲音響來。

“你?”女人的憤怒聲,然後她突然翻身,躲開了男人的壓服。

“你想躲?女人,看來你是還不滿足呀,那好再來一次好了。”男人不防備被她就這樣推下身體,這一下又惹得他再次動怒,接著翻身壓上來。

“你混蛋,無賴,放開我了……”

第二天,等欣然醒來,天已經快近上午了。她隻感覺全身酸疼的幾乎一點力氣都沒有。那可惡的男人早已不見了。

微微睜開有點發疼的眼睛,她看到自己房間裏昨天被他撕裂的衣服已經被收拾走了,身上不知被誰已經穿好了內衫。而小紅則在旁邊,等著她醒來。

“姑娘醒了?來洗把臉,等下我去端東西給你用。”小紅看到她醒來,不由臉色微紅微笑著說。

“哦。我的衣服誰幫我穿上的?”欣然剛朦朧醒來,這感覺自己穿著衣服不由好奇地問。問過,她就羞愧的想咬自己的舌頭,這不是明擺著昨天晚上被那混蛋欺負去了嗎?

“嗬嗬,反正不是我換的,公子讓我進來時,你就睡著了。”小紅看出她的窘迫,隻是淡笑著這樣說。

“哦。”欣然低聲應聲,心中則在嘀咕著,難道是他?是他幫自己換的衣服?不超能吧?她這樣想著,不由連連搖頭。

這人對自己每天都那樣欺淩,他會那麼好心。

“姑娘,別想那麼多了,你的衣服是公子幫你換的。我天亮才過來這裏的。”可她的想法還是被小紅的話完全否定了。

聽她這樣說,她心中說不出的感覺,遲疑了下,還是接過小紅遞過來的外衫套在身上。然後又是洗臉,最後是梳頭。

當然是小紅為她梳頭了。坐在梳妝台邊,看著鏡子裏那腫脹的雙唇,那帶著淤青的黑眼圈,欣然不由歎息出聲。“唉。”

“姑娘,何必這樣歎息。女人嘛,都是這樣的。不管你以前怎樣,現在公子寵著你,你應該好好伺候著點,就不會老惹得他動怒了。其實公子對姑娘是特別的。”小紅邊為她梳頭邊這樣說。

“寵著我?嗬嗬,這樣如果是寵,我寧願他殺了我才幹脆呢。”欣然聽她這樣說,不由冷笑著反問她。

“是呀,公子確實是寵姑娘的,隻是姑娘不知道罷了。你可知道別的姐妹們被他劫來,他要過一次後就從沒再碰過。就是經常碰的,也第二天就給端來一碗墮胎藥給逼著喝下。唉,現在這裏最得寵的女子就是姑娘你了。”小紅聽她這樣說,然後低聲向她解釋道。

“哦,這樣呀。嗬嗬,那還真是我的榮幸哦。”欣然聽她這樣說,不由苦笑著說。自己被這樣的強迫著,那些女子竟然能夠安守,這且不說,看來她應該還成了她們要爭寵的對象了了。

頭梳好了,然後是飯菜。欣然隻吃了一點,然後自己待在房間裏胡亂想著心事。

想著自己這幾天的遭遇,她心中的是一片淒涼。她根本不能出去房門半步,這樣天哥就是到了怎麼能找到她呢。想起天哥,她不由又低哭出聲。

正在哭,她突然想起梳頭時,小紅說的話。墮胎藥。

對,不能,不能。她絕對不能懷上他的孩子,她反正是要離開的。而且她心中對他除了恨根本不會有感情。這,萬一要有了孩子……不行。

這樣想著,她不由地驚慌起來。“小紅,小紅。”她打開門,對著外麵大聲地喊著小紅。

“怎麼了?姑娘。”小紅沒見過她有這麼慌張的一麵,慌忙跑過來這樣問。

“等下。”欣然看到她到來,四處看了下周圍沒人,然後關上門,才走過來對她說。

“小紅,我想你幫我。”她直接開口說。

“我幫你?我可沒有能力幫你出去哦。”小紅聽了她的話,明顯吃了一驚,但還是說著自己的底限。

“我不讓你幫我出去,我隻想你幫我,幫我找養東西用。”欣然聽到她的誤會連忙澄清說,但想著那難以啟齒的名稱,還是有點為難。

“東西,什麼東西?”小紅更是怪異。

“我想你幫我找點墮胎藥吃。”欣然深吸了一口氣,看著她的眼睛盯盯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