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章 偷藥(1 / 3)

“什麼?墮胎……”這下小紅真的被震驚了,她不由地再次反問出聲。欣然連忙捂住她的嘴巴低聲囑咐著。

“拜托了沒,小聲點好嗎?姑奶奶,你這讓別人都聽到嗎?真是的。”

“姑娘,你要墮胎藥幹嗎?”小紅聽著她的囑咐,點了點頭,她才放開她。她想了下才猶豫著問欣然。

“當然是吃了,因為我恨他,所以絕對不能有他的孩子。”欣然看到她依舊一臉迷茫的樣子,隻有無奈到翻翻眼皮老實地說。

“可,姑娘你想過嗎?這公子既然喜歡你,對你不一樣。你何不……”小紅這才明白她是真的,不由勸說著她。

“我想過了,我有心愛的人,絕對不是他。他這樣擄來我,奪去我的清白,我對他隻有恨,我甚至恨地想殺了他。所以我絕對不能有他的孩子。小紅,你明白嗎?我求你,隻有你能幫我的了。”欣然打斷她的話,冷冷地說,然後對小紅哀求著。笑話,他對自己不一樣,自己就要愛上他嗎?那個禽獸,她做鬼都不會放過他的,更別說為他孕育孩子了。

“這,說真的山莊裏這種藥都是公子給的。我們根本不能自己去拿的。再說了,這山莊的女人,那個不盼望著可以用孩子挽回公子的心呢。這,恐怕難呀,我恐怕真的幫不上你的。”小紅想了下,無奈地說。

“小紅,我求你了,算我求你了好嗎?我這輩子從沒求過什麼人,隻有你能幫我的,我真的,拜托了,好嗎?小紅,這次你要幫助我,下輩子我做牛做馬都會報答你的。”欣然聽她這樣說,無奈隻有跪下來求著她說。

“唉,姑娘,你這又何必呢?我真的不敢拿呀,公子的手段你又不是不清楚,他處罰人的手段更加殘忍,我真的不能幫你呀,姑娘。你快起來呀,起來呀。”小紅看她突然這樣,被嚇得一跳,但還是無奈地說。

“你不幫我,我就不起來,如果真有孩子,那我還不如死了好了。”欣然看她依舊不幫忙,倔強地說,可跪了半天,那丫頭還是不肯點頭,無奈她隻有站起來,閉眼就向旁邊的牆壁上撞去。

“姑娘,你這是幹嗎呀?我幫你,幫你不就好了嗎?何必要拿自己的性命來玩笑呢。”小紅看她這樣,隻有無奈地點頭說。

“多謝,多謝了,小紅。”欣然忙跪下來,向她道謝說。

“不過我真的不能幫你拿藥,但我可以告訴你藥在哪裏,你自己去拿好了。”小紅想了下,才為難地說。

“好,我明白。那你告訴我怎麼走,可以拿到藥就好。”欣然看她願意告訴自己藥在哪裏,不由感動地說,她站起來感激地對她說。

送走小紅,欣然一個人則是房間裏想著到底如何做。

這不,她決定早點動身,正好晚飯前。欣然出了門,她四處看了下周圍。好在沒人,那些看她的人,想必都在忙著做飯的吧。

她輕輕的拉上自己的門,然後向小紅給說的方向走去。

有來回的丫頭經過,欣然也眼疾手快地躲在了一邊。對,就是這個房間。

她站在門口,踮起腳尖四處看了下。確定沒人,才輕輕地推開門。

“恩。現在應該正是時候。”聽小紅的說法是,現在這個時候那個什麼公子應該在吃飯,那她在此時偷藥可是最佳時機。

輕輕走了進去,又扭身看了下外麵,確定沒人,她才關上了門,然後在那些瓶瓶罐罐裏亂扒著。

“唉,這裏怎麼那麼多藥呢,到底那些才是墮胎藥呢。”這裏明顯是這山莊裏的藥房,什麼草藥,膏藥都有。裏麵也像外麵藥鋪裏一樣還有個櫃台。顯然那個什麼公子是進入櫃台才拿藥用的。

欣然找了一陣,根本沒有找到自己需要的藥。怎麼辦呢?想了下,她腦中突然一個靈光,這怪男人喜歡涉獵女色,聽小紅的聽大部分女人都吃這種藥的,那,對了,這樣想著,她在櫃台順手的地方找,還是找不到。

想了下,對了,那人應該比自己身高高,這樣想著,她站起腳尖在上麵找。

“哈,終於找到了。”她拉開一個抽屜,看到裏麵的一包包草藥。打開來一看,裏麵正有著麝香,什麼的,這些正是墮胎藥。好在她以前無聊時,看過醫書知道點,要不可真的難了。

慌忙打開一包,抓了點塞進衣兜裏。她把其餘的藥包好,正想踮著腳往抽屜裏放時候,房間的門突然從外麵打開了。

欣然聽到人進來,慌忙拿起手中的藥包,蹲在那櫃台下。

“唉,我剛才明明聽到裏麵有動靜呀,怎麼沒人呢?”一個女人的聲音傳來,接著好象跟著幾個人的腳步聲一起傳來。

“姑娘,我們走吧。”有人這樣說,顯然也是一個被劫來的姑娘進來。那丫頭向她這會說呢。

“怕什麼,公子在吃飯還要等一會過來呢。”那被稱為姑娘的很不以為然地說。

“可是,姑娘還是走吧,公子處罰不聽話的人的手段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看還是快走吧。”那旁邊的丫頭倒挺為主子考慮地小聲叮囑道。

“真是,我明白了。羅嗦那麼多幹嗎?你說公子這些天一直在那才來的女子房間是嗎?”那女人很厭煩地打斷她的話,然後裝做什麼都沒發生樣地問著那丫頭。

“恩,這,主子的事做奴卑的不敢多嘴。”那丫頭應聲,但卻這樣說著。

“哼,那隻是個黃毛丫頭,和我這樣的成熟女人怎麼能相比呢。多情山莊女主人的地位是屬於我的,我絕對不能讓他人得逞的。”那女人聽她這樣說,冷哼著說,然後走向靠櫃台外的架子上翻找東西。

“姑娘你……”那丫頭這下才明白她的用心,不由心驚疑惑地問。

“不錯,我對公子一片情深,為了他我連即將成親的情郎都不要,我絕對不容許別的女人搶走他。你說,我這一包藥她吃下,會怎樣?啊,嗬嗬。”女人冷笑地說,然後突然問著她。

“姑娘,還是不要了,那姑娘公子很重視的,萬一公子發現了,這……”丫頭看她這樣,不由再次出口阻攔著她。

“你怎麼那麼膽小呀。真是,這事就你知我知,難道你會出賣我嗎?”那女人厲聲打斷她的話,再次出言威脅道。

“不敢,小奴不敢。”丫頭顯然被她的氣勢嚇怕了,慌忙這樣說。

“不敢最好,要不說出去,我就把全部的責任都推到你身上,你認為公子相信我多些還是相信你多些。啊,哈哈。”女人看丫頭嚇得不出聲,再次笑著這樣說。

“是,是……啊!公子。”那丫頭正連連討好著呢,突然變了聲音這樣說。接著竟然傳來了輕微的抽氣聲,欣然不由低頭從櫃台下麵的桌布縫隙裏往外看去。

正是那帶著麵具的什麼公子鐵青著臉進來。那女人看不清容貌,但應該也算是個美人胚子的,因為她身材窈窕,聲音還很好聽。

“賤人,誰準許你進來的?”伴隨著他的罵聲,一聲響亮的耳光聲傳來。欣然被他的突然出手嚇了一跳。

“啊!”那女人被打得跌趴在了地上。這下欣然看清了她的側麵,她長得可真漂亮,這是欣然看到她側麵的第一個反應。她甚至能看到女人唇邊正向下流的血色。

“你真舍得打我?”女人趴在地上,卻對著他抱怨著。聲音略帶些哭腔,顯然也有點害怕吧?但仗著以往的嬌寵,埋怨地說。

“打你?我又什麼舍不得呀?你應該懂得我的規矩,我對不聽話的人什麼態度,打你還有怨言嗎?說,你進來拿什麼?”男人冷冷的說,然後蹲下身走近女人身邊,抓著她的下巴冷問。

“我,好疼呀,你放手好嗎?”女人的臉開始有點抽搐,但還是撒嬌地說。同時手去瓣著那緊捏自己下巴的大手。

“疼?你怕疼,你應該聽話些,不會這樣偷偷進來了。給我起來,老實說進來做什麼?”男人冰冷地說,一點也不懂憐香惜玉地提起女人,繼續追問著。手中的力氣卻在加大,從女人那已經變成青紫色的麵孔可以看得出。

“公子,你放開姑娘了,她沒有拿什麼。”旁邊的丫頭看身邊的主子承受這樣的痛苦,不由小聲膽怯的提醒道。

“這有輪到你說話的份嗎?你先給我下去,你這樣讓她進來,我還沒找你算帳呢。”小丫頭聽到他這樣說,慌忙施了下禮,轉身下去。

男人冷哼了一聲說,然後問著手中的女人。“還疼嗎?”

“疼,疼,你放開我,放開我,好嗎?我以後再也不敢了,不敢了。”女人聽他這樣問,慌忙連聲求饒著,手則有力無力地瓣著那嵌在下巴上的大手。

“下次?我還能容得你下次,你知道我很討厭有人在我跟前指手劃腳的,對於不順從的人,我唯一的懲戒就是……”男人聽她這樣說,冷笑著反問她。然後像說無關緊要的事一樣平淡地說。

可他的話還沒說完,女人已經驚恐的連聲求饒著。

“不要,不要,我求你了,隻要讓我留在你身邊,我以後再也不敢了,真的不敢了。”女人也不敢動手瓣那大手,反而幾乎要跪在地上連聲求饒說。

“晚了,太晚了。你手中的東西讓我反感,真的,很反感。”男人一把扔開手中嚇得已經花顏變色的女人,冷冷地說,手則輕鬆的抓過她手中的小紙包。

“不要看,不要看了。”女人看他要打開紙包去看,嚇地連忙匍匐著跪走到他跟前,這樣求饒道。

可是已經晚了,男人已經打開了紙包。

“你拿這些毒藥幹嗎?說。”他捏著手中的紙包扭身不理會她的哀求,冷聲逼問著。

“我……”女人啞口無聲,隻能抱著他的腿,哭泣著哀求著。

“你就看在我伺候你多年的份上,饒過我這一次好嗎?我求你了。真的,求你了,求你了。”

“饒過你?哈哈,怎麼饒過你?你是現在吃了這包藥,還是讓我以我以往的規矩來問候你,你說呀?你到底要害誰?”男人冷笑出聲,再次地下身問著女人。語氣雖然輕柔,但卻給這空間帶來說不出的陰森,冰冷感。

“我,我不敢說……”女人抬起頭支吾著說不出話來。

“不敢?我給你說的權利,說吧。我欣賞敢作敢為的人,隻要說出來,我可能會考慮放過你的。”男人冰冷地反問,然後低聲誘惑著她。

欣然不由地心中一驚,剛才這女人說對付才來的,難道是自己嗎?雖然心中不屑她為了正寵害自己,但想著同是女人,還是想開口提醒她不要說。

她正在猶豫著要不要站起來呢,女人已經開了口。

“我對你一片癡心,你卻對我不理不睬,那個才來的女人又什麼好,好的你為她已經超出了你的底線?”女人滿懷怨恨地說。

“哦,這樣呀。你要害她?嗬嗬,我對她怎樣是我的事,我是多情公子,女人最好不要對我真心,要不你會很後悔的。”男人聽她這樣說,想是聽到大笑話一樣的大笑著說。

“你?為什麼?為什麼,難道你以前說的都是假的嗎?”女人身受打擊的喃喃問著他。

“不錯,我多情公子絕對不會為一個女人停留下來的,要不豈不毀了我一世的英名。所以嘛,你更不能留在我身邊了。”男人冷冷地說,站起來,突然停頓了下說。

“你……沒想到你真的沒心沒肺。”女人聽他說出這樣的話,心中一驚,但想著他對人手段的殘忍和嗜血。反正他不會放過她,她幹脆就恨恨地這樣諷刺著他。

“嗬嗬,是呀,我就是這樣的人,你明白就好。不聽話的下場嗎?你自己選擇一樣,要不吃了這包藥,要不我按以前的老辦法來成全你,那樣你可以有個全身的,或者可以活命也說不定了。啊,想想看哦,自己做選擇好了。”男人聽她這樣說,冷笑著,然後和她微笑著說。

“嗬嗬,原來我真的傻呀,以為我一心的相待最起碼可以喚得你一點注意,卻原來這麼可笑。啊,嗬嗬。算你狠,但我告訴你,總有一天你會遭到報應的,不信咱法走著瞧。”女人聽他說出這麼絕情冰冷的話,不由狂笑著站起來,搖搖晃晃地說。然後就準備跨腳出去。

“站住,賤女人。我告訴你,我遭不遭報應還早呢,但你已經為你的所謂的專情還有不聽話徹底惹怒了我,你的代價馬上就會實現。”男人聽到女人這樣說,臉色崩緊,狠狠地一把抓過她的衣領,扭過她的臉這樣說。

“我的代價?哈哈,我現在已經付出了代價了,當初你搶來我,對我也是很容忍的,就和那女子一樣,甜言蜜語讓我徹底的對你動來了心,你卻這樣的對我。這難道不是我的代價嗎?”女人雖然把他提著衣領,但還是倔強地冷笑說。

“可惡,賤女人。別老給我講什麼感情,我從來不相信感情,女人也別奢望我的感情。你是,她也是,任何一個女人都不能改變我的原則的,絕對不能。”也許這說動了男人心中某一個沉睡的記憶,他一把扔開女人,然後失魂落魄的喃喃說。

而欣然聽了他的話,心中更是又懼又怕的。這到底是個怎樣的男人,看他的神情應該曾經經曆過什麼創傷,可他對女人的怨和恨卻那麼的深。他隻所以愛好美色就是他發泄對女人怨恨的一種手段,一種報複。

而自己竟然也成為她抱負的對象,想著他的殘忍,她不由地暗暗心驚。心中的決定個深了,這樣的男人自己絕對不能和他有牽扯,要不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呢。

“哈哈,被我說中了。哈哈哈哈,我告訴你,早晚你會後悔的,你會付出代價的。”女人看到他身受打擊的樣子,什麼都不在乎的大笑著。

“女人,笑夠了沒呀?你不怕我殺了你。”男人再次一把提起她,冷聲地問。

“不怕,反正這樣我已經和死差不多了,又何須怕呢。你現在殺了我對我倒是一種解脫。”女人像被扯得快要落地的風箏樣,被他提著。但還是倔強麵色如灰地說道。

“你,想死?哈哈,我絕對不會讓你那麼容易如願的,我會折磨的你生不如死。”男人聽她這樣說,又是一聲冷笑,一把扔她到門口,狠狠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