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爺,她醒了。”緊接著,一聲清脆但很怯弱的少女聲傳來。很明顯剛才的腳步聲應該是這個女的,她隻是進來確定自己是否醒了而已。
“恩,下去吧。”男人聲音冰冷地說,然後開始向她這邊靠近。
緊接著就聽到少女離開的聲音,而且還幫他猛關上了門。
欣然雖然在床上,但依然感覺那人身上散發的冷氣,她不由地身體向床裏後退,語氣顫抖地問。“你想幹嗎?你抓我到底要幹嗎?”
“幹嗎?你說呢?小美人,咋咋,我混身江湖還從沒見過如此絕色的呢,今天還是第一次見到呢,隻是不知道這品嚐起來的滋味是否會和眼睛看到的一樣美妙呢?”男人聽她這樣問,冷笑著反問她,然後像正像獵物逼近的野獸樣,緩緩地逼近她這樣說。
“你,放開我,放開我。我與你無怨無仇,你為什麼要抓我來?”欣然這下終於明白自己的處境,不由膽驚地嚷嚷,然後這樣質問他。
“為什麼抓你?嗬嗬,你問的好幼稚哦。我說小美人呀,小美人能被我看中可是你的福氣喲。我和你是無冤無仇的,但我愛好的是美人。恩,不錯,這臉蛋還真的光滑,入手細膩,嫩如凝脂。”那人嬉笑著說,手卻已嵌住了她的小巴,抬高它,手在還她的臉邊輕輕的磨蹭著讚歎說。
“你放開我,放開我,知道嗎?”欣然突然被他這樣的動作嚇了一跳,但馬上反應過來。邊掙紮著,邊嚷嚷道。
“女人,到我這裏你再嚷嚷都沒有用的,懂嗎?你越是掙紮我這心中越是興奮。嗬嗬,叫呀,叫呀……”那人很明顯對她的嚷嚷很反感,他突然用力捏緊她的下巴,輕聲這樣說道。接著突然一個傾身,把她推在了床上,一張嘴湊近她的耳垂這樣威脅道。
“你……”欣然聽他這樣威脅,本想破開大罵,但聽到他這樣的話,還是咬牙忍住了內心的憤懣。他想讓她叫,她絕對不會趁他的意的。
“我,我怎樣?你這樣的美貌,如果對我順從點,我會考慮永遠把你留在身邊的,但你對我這樣的反抗的話,那我玩過之後就把你送走。怎麼樣?考慮下如何?”那人壓在她身上,嘴巴已經貼著她的鼻尖,但卻突然這樣問。
“你休想!”欣然聽到他說出這樣邪惡,無賴的話,心中的怒氣更熾。她扭過頭,躲過他鼻子的碰觸,惡狠狠地說。
“是嗎?那好,你會為你這樣的選擇付出慘重的代價的。知道嗎?”那人一把扭過她的臉,輕聲說道。然後一張嘴巴猛然就貼近她的臉,在她的脖子邊,還有耳朵邊啃咬著。
“你……”欣然知道已經激怒了他,但除了無謂的掙紮,和這樣的人講道理,說情根本沒用的。
她手腳踢騰著沒,頭亂擺著躲閃著他的吻,還有他對自己的欺淩。
可無論她怎樣扭動,掙紮都無法擺脫他的禁錮。強健有力的男人身體緊緊壓著她,在她身上肆虐著,侵犯著。
欣然突然一陣惡心,厭惡。她用力朝那遊動的舌頭咬去,接著嘴裏就有一股腥濃的血腥味,彌漫其中。
“啊,你這賤人,竟然咬我。”男人沒想到她會這樣,不由吃疼,他痛呼一聲,接著就向她臉上狠狠甩了一巴掌。
“啊。”這一巴掌打的欣然是臉上火辣辣的疼痛,她甚至能感覺有股熱流順著嘴角緩緩往下流。
“這個畜生,我和你拚了我。”欣然明白自己根本不能逃脫,但就這樣的受辱,想著手腳被捆,對了,她的嘴巴,她的嘴還可以用呀,這樣想著,她不由一聲怒吼,發了狂地向他身上咬去。
“啊,你這瘋女人。竟然這樣。”男人沒想到她竟然這樣瘋狂,一時間被弄的手忙腳亂,邊抵擋著她的瘋狂扭動,還得躲閃著她嘴的襲擊。
兩人在床上翻滾成一團。
“哎喲,賤人,竟然又咬到我。我……”男人不小心肩膀還是被她咬了一下,這下他吃疼,再次大怒。罵著的同時,手突然出手,朝她身上就那麼點了兩下。
這下,欣然頓時感覺身上一陣發麻“完了。”她不由心中唉歎,因為她明白自己被點了穴道。
“哼,賤女人,我讓你可動。本來本大爺我不鐵抱個木頭一起尋樂,這可是你自找的哦,咬我,等下我就讓你明白咬我的下場。”男人狠狠地說,然後突然出手,用力的撕扯她的衣服。
“嘶拉拉。”隨著他的撕扯,欣然的衣服已經碎成兩半。
“你,你……你個畜生……我告訴你,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的,我……”欣然身體雖然不能動彈,她還能說話。想著即將要麵臨的羞辱,她心中突然想著,任憑死也絕對不能讓他得逞。
“別了天哥,下輩子我們再做夫妻。”心中這樣默念著,想著天哥,她心中的悲哀和絕望更甚。這樣想著的同時,她突然狠命用力朝自己舌頭上咬去。
“你……”那人正在她身上肆虐著,突然看到她牙關緊咬的樣子,驚呼的同時,手也出手了。就那麼一點,她就停止了下來。
這下可慘了。欣然知道自己再次被點了穴道,不但身上,連嘴都不能動。想著即將麵臨的蹂躪和羞辱,她不由流下了無助絕望的淚水。
“你在哭?”那人明顯嚐到了她的淚水,冷冷地問。
“這是你反抗我的代價?放心吧,我不會殺了你,但我就是要奪走你的清白。”那人靜了下,然後狠狠地說。
接著她身上的衣服被一件件的撕裂扔向一邊。
這次不像開始的故意刁難,好象帶著懲罰,還有強烈的欲望。
欣然隻能默默地忍受著他在自己身上製造的侮辱和欺淩。她隻想他殺了自己,可那人根本不放過她。
她不懂他和自己到底有什麼深仇大恨,一定要奪去她的清白。如果是普通的采花賊,絕對不會有這樣的說法。但他明明是這樣的針對自己。
等她再次幽幽醒來,發現自己正赤身躺在一個房間的床上。床邊的紗幔還在隨風這樣的飄舞著。什麼人都沒有。房間中光線很幽暗。
全身都是疼痛酸楚,就像被馬車碾過一樣。她掙紮了好久才坐起身體。床上還有著暗紅色已經幹涸了的點點血跡。
想著自己就這樣被奪取了清白,她不由捂著嘴巴失聲痛哭。也不知道到底哭了多久,她哭累了,隻是這樣麻木地抓著床上自己的破爛衣服蓋著身體躺在那裏。
“就讓我這樣死了也好。死了,我就一了百了。”欣然現在就這樣的想法,她隻是迷茫又無奈地躺在那裏,想著怎樣的死去。
外麵很靜,一點人走動的聲音都沒。欣然躺在床上,整個房間顯得是那麼空曠,大得她感覺自己像是個小小的玩偶一樣。
“天哥,隻有來世我們再做夫妻了,永別了。”想了半天,她起來默默到念著說,然後突然拿起旁邊自己被弄掉的頭釵往喉嚨處刺去。
正在這時,有個長相清秀丫頭模樣的人,正端著東西推開門進來。看到她的舉動,慌忙扔下手中的東西,衝過來阻止了她。
“姑娘,你這是幹嗎?幹嗎呀你?”她一把奪過她手中的發釵,搖晃著追問道。同時抓過一邊的絲被為她蓋著暴露的春光。
“幹嗎?你讓我死,讓我死好嗎?我這樣活著還有什麼希望和意義。”欣然聽她這樣說,更是悲傷,然後一把推開她,也不顧及全身寸縷未著,跳下床就往一邊的牆壁上撞去。
“姑娘,你千萬不要尋短見呀。”那丫頭看她又往牆上撞去,慌忙一把抱住她這樣勸說道。
“你放開我,放開我,我這以後還怎麼見你呢,就讓我死,讓我死了好了。”欣然在她的懷抱裏掙紮著,被痛哭著嚷嚷著執意要尋死。
可還是被那少女緊緊的拉著,根本不能掙脫。於是她不再哭泣,反而趴在她身上大哭起來。這一下哭的是天花亂綴,不知道日月星辰。
也不知道到底哭了多久,天色已經完全變黑。夜色沉落下來。
“姑娘,你這又是何必呢?這女人嘛,早晚都要嫁人的,我家公子對姑娘可是一見傾心,隻是這樣強迫姑娘確實有點不妥。男人嘛,你也該懂得的,有時候壓製不了內心的衝動。身為女人,我明白你的苦衷,我也是身受其害呀,可除了順從又能怎樣?唉。”少女看她隻是小聲地抽泣,才幫她擦了下眼淚,這樣勸說道,眉宇間充滿和她年齡不相搭配的落寂和沉痛感。
“你也跟我一樣,被擄來的?”欣然聽她這樣說,不由驚訝抬頭看著她清秀幼稚的臉這樣問。
“恩,我也是一樣呀。當時和姑娘你一樣,被擄來。開始他還對我好點,以後不是打就是罵的,動輒不舒服就拿我出氣。我曾經想過離開,可這離開又能怎樣?無奈隻有跟在他身邊,忍受著他的欺淩還有種種折磨。唉,姑娘,想開點,別為了這惹得他動怒,要不吃虧的可是你自己。”那少女看著遠方許久,才點點頭失落地說。
“可我不同的,我有自己的愛人,和家人。他就這有擄來我,侮辱我,奪去我的清白。這,我以後還怎麼見人呢。我……”欣然聽了她的話,內心也開始同情這丫頭,可想到自己如今的景遇,心中個是淒苦。這訴說著,不由推開她,又拚命地去撿發簪。
“姑娘,不要,不要這樣子了。開始是難以接受,但除了忍受,你能怎樣?死了還不是一了百了,可是對牽掛你的人,想念你的人呢?你有想過他們的感受嗎?”少女看她又抓起發簪,慌忙想奪走,可她緊緊地握在手裏,她隻能抱著她再次的勸說著,陪著她哭泣。
“我……”聽了她的話,欣然不由地遲疑了。但緊纂著發簪,再也難以下手。
“姑娘,這飯菜也涼了,我去給你換點熱的,吃點,先吃報再做打算好嗎?”少女看到她的遲疑,微微站起身來,這樣說著,然後就端起旁邊的盤子準備離開。
不說親人,愛人還罷。說到這些,欣然隻是一陣茫然,看著她離開。她再次毫不猶豫地舉起發簪就往脖子上刺去。
她這樣的殘花敗柳,有如何顏麵再麵對天哥,麵對老爹呢。心中死意,異常堅定。隻有死了,才能在天哥心中留下美好的印象和形象。
“唉,我說姑娘,你怎麼就這樣想不開呢。”少女正端著盤子準備離開,這看她又這樣尋短見,不由慌忙地想過來阻止她的動作。欣然則緊抓著發簪往頸上刺去。兩個為奪這個發簪就這樣爭執起來。
“讓她死好了。你阻攔什麼?”突然門被大力地從外麵推開,又是那個冰冷的幾乎沒有溫度的男人聲音。接著一個高大,朦朧帶著銀色麵罩的男人走了進來。
“是你?”欣然聽到是他,不由一陣驚慌,但想起他對自己的侮辱和蹂躪,胸中湧現出一種怒竟壓抑的憤怒和憎恨,她顫抖著聲音問。
“不錯,是我。小紅,你下去。”男人走近她,冷冷地回答,然後對那少女說。
“是。”少女聽到他的命令,乖巧的拘身然後端著東西離開,隨手又幫他們關上了門。
“就是你這個惡魔毀了我,我,我要殺了你。”欣然看著他近在咫尺的身影,想著女兒最寶貴的就這樣被他毀了,口中叫罵著,手中的發簪突然向他身上刺去。
“不自量力!就憑你?”男人突然出手躲去她手中的發簪,扔往窗外。然後他旋身點亮了房間的蠟燭。
“你?你這個惡魔,禽獸。我和你平日無怨近日無仇的,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你說呀?說呀。”欣然已經忘記了恐懼,心中充滿說不出的憤怒還有怨恨,她不顧沒穿衣服站起來,抓著他的衣腳搖擺著這樣質問。
“為什麼?哈哈,問的好單純喲,男人要一個女人,你說為什麼呢?啊,嗬嗬。你這樣子還抓著我不放,難道沒要夠嗎?”男人聽到她的質問聲,顯然以為是天方夜談,他狂妄的笑著說道。然後打量著她那凹凸有致的身材,不由邪惡的彎下身對著她的耳垂這樣說。
“你!”欣然聽他這樣說,才突然驚醒現在自己的情形。她一把推開他,動作比自己想象的還快,一下子跳到床上,抓著自己的破爛衣服就往身上胡亂套著。
“哈哈哈哈,你可真有趣呀。啪啪。”男人看到她這樣的表情不由大笑著說,然後對著手掌拍了兩下,緊接著就進來兩個丫頭,一個手中捧著一疊衣服,一個則是端著吃的喝的。
“你?”欣然衣服穿著破爛的衣服,隻能無奈地坐在床上,看到這兩人進來,不由詫異地問。
“放下吧。做我的女人,穿成這樣,很掃興的。快點來穿上吧。”男人不理會她的怪異,隻是冷冷地說,然後那些丫頭乖巧的放下東西,又留給他們個單獨的空間。男人拿著那盤衣服過來床邊對她說。
“做你的女人?你做夢去吧,我告訴你,就是死我也不會讓你如願的。”欣然聽他這樣說,心中怒火更熾。她不顧衣不蔽體,手再次向他出手。
原來她在胡亂穿衣服的時候,偷偷把頭和的發釵取下來纂在手裏,正想著報他對自己的羞辱之仇呢。
“你?可惡,該死的女人。別以為我現在寵著你,就給我一再的張狂,我警告你我的底線可是你不敢想象的。要不,咱們試著瞧。”男人沒注意,被她突然刺向胸口,他一把打落那發釵,同時推開她冷冷地說。
這下,正好推她到床上。
“你,我就不信你會怎樣?我還怕你,就是做鬼我也不會放過你的。”欣然被他這樣的神態嚇的一鎮,但她很快反應過來,撿起跌落在身旁的發釵再次向他刺去。
“可惡的醜女人。我告訴你,別考驗我的耐心。我告訴你,我的耐心用完時,你將求生不得求死不成。該明白你的力量和能力。別自討苦吃。”她的手剛行動,已經被男人緊緊的握住,絲毫不能動彈。那男人推她在床上,狠狠地說。
“你?我,我殺不了你,但我可以殺了我自己。”欣然看自己根本不能挨到他的身子,不由一陣虛脫。但想著他對自己的侮辱和蹂躪,心中一片悲涼。好,讓她成為他的女人,做夢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