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千肆在和泉安菱鬧矛盾後他意識到自己好像太過分了,但一直處於工作百忙之際無法抽身。
畢竟工作的手機和私下的不一樣,所以自然沒辦法聚一聚。
工作手機有泉安菱的微信,隻是為了避免讓信息泄露,所以大多數時間都不會在工作手機上和其餘人聊天。
出院後他便直接回了家,工作太晚,所以他經常在晚上遛狗,因為夜盲症所以也就打這手電筒了。
隻是可惜小晏在小區裏交不到朋友,畢竟太晚了,幾乎是淩晨他才回到家。不過這種情況是少數。
最忙的時候他仿佛是在練習抗壓能力,每天都無時無刻不在焦慮自己是否適合這條道路,思索如果沒有活在這個世界上就不會這麼累。
不過小晏也經常被國木田君寄養,以“偵探社仿佛有小貓,但是沒有小狗。”這個理由說服了他。
還真是該死。
泉安菱第二天回到醫院,看著空空蕩蕩的病房,臉色又冷了幾分。
雖然昨天說的話都是氣話,但不能真的不管風千。但看到空蕩蕩的病房心裏又有一種想殺死他的想法。
“哼......”
他才得知在自己說完氣話之後風千肆就辦了出院手續。
恐怕永遠不會原諒他了。
將手中的香煙摁在牆壁上,他有些煩躁的皺了皺眉,轉身離去。
這邊的月見裏有些無聊的走向風千肆,走近他輕輕說道。
“青木君——!還是風千君呢?毀了我的計劃可是要付出代價啊。”
風千肆輕輕一推月見裏,手槍拉開保險,眼裏的笑意卻是那麼真實。
“該到了你死亡的季節啊。”
他悠閑的躲過月見裏揮向他的拳頭,與此同時一把長刀也架在了他的脖子上,風千肆向著月見裏摁下扳機,隨後握住那把長刀的刀刃,鮮血順著胳膊留下,可惜他管不了這麼多了。
“這才是.......真是的對手吧!”
如果故意落入敵人手中活下來的幾率為40%,那麼在落入敵人手中後可以憑借異能力逃出,毀滅對方大半人員。
但泉安菱說過的那句“請不要賭敵人的仁慈,也不要用生命下賭注。”他卻是清晰的記住了的。
他的想法是在腹部受傷時直接植入了一枚定位器,為了防止被人發現利用,然後他設置了代碼,隻有他主動發送的人用固定程序破解後才能知道他的位置,其他人就算破解了也沒有任何意義。
但在這之後他倒是有想玩玩的心思了,定位器沒有設置代碼就直接植入在腹部了,而正因為他的行為,月見裏才找到了他。
風千肆歪著頭,透露著笑意的眸子在黑暗的房間裏沒人察覺,黑發有些擋視線,但他仿佛無法在這完全黑暗和未知的房間裏感受和察覺些什麼。他的嘴被黑色膠布綁住,自然而然的也就無法發出聲音。
他是被故意抓住的。畢竟這樣做雖然有一定風險,但未免也是很有意思的不是嗎。
他會潛伏在敵人內部,隻是以被綁架的形式潛伏罷了。
異能力會腐蝕掉大麵積的建築物,人們的屍骨也不會存留。
簡直太罪惡了啊.......
太有意思了......
這是在和誰博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