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安菱出了醫院就不知道應該去哪裏,不想出外勤。
他還是想和風千肆一起玩。
但是風千好好說能死嗎。
一想到前幾天風千肆準備拿槍自殺就感到心梗又心疼。可是他又不能說出來他就是slie,他隻是想調查泉安桜井的事。
以前是以前,那些不愉快過去了也就過去了,可風千肆的態度告訴他,風千根本不在意他的身體和自己說的話。以至於他覺得風千肆根本不在意他這個朋友。
泉安菱打開手機翻看著和風千肆的聊天記錄,聊天框還停留在4月份。
現在已經五月末了。
真該死。
兄長不知在何處,唯一的友人仿佛還不在意自己。
怎麼可能有人這麼糟糕啊。
“費奧多爾?”森鷗外坐在會議室的主位,長桌和有些詭異的氣氛更顯奇怪。
“是的,就是之前白鯨墜落的幕後黑手。我委托了專業綁架人員把他抓過來了。他是死屋之鼠的頭目,澀澤龍彥事件似乎和它他有關。不過一旦遇上我,他也隻是一隻老鼠罷了。”A說道,說起費奧多爾甚至帶著不屑的態度。
風千肆饒有興趣的坐在尾崎紅葉對麵,望著這名為A的男人。
憑借金錢上位還真是殘酷的權利遊戲。
“他是怎樣的男人呢?”森鷗外繼續發問道。
“毫無靈魂,如同吸血鬼一般的男人,不,不過是地下老鼠的首領而已,隻要有我的組織財力,這比賭場莊家手裏騙錢還要簡單。”
“我的組織......啊。”尾崎紅葉說著,像是略帶不信任和試探。
A身著燕尾服,站在長桌前,森鷗外對麵。
“不管怎樣,他應該知道的,港口黑手黨的報複是多凶殘。”
“要讓我的拷問班上嗎,還是說加入更有意思的行動組?”尾崎紅葉看了一眼風千肆,意味深長。
“請稍等,這份工作是否能交給我。”A鞠了一躬,對於自己十分有自信的樣子啊。
“交給你嗎?”森鷗外抬眸才真正開始正視了這個名為A的男人。
“還真是有幹勁的年輕人啊。與組合的戰鬥才剛開始就要避難的某幹部啊。”
“比剛開始就被敵人抓走的幹部更合適吧。即使再不濟,那個男人也會成功欺騙組合,需要對策吧。我有個辦法。”
“你抓住的老鼠就交給你了。”森鷗外紫色的眸子在燈光下更顯詭異和神秘,讓人不敢對視。
“不甚榮幸,告辭。”A轉身離去。
一直沒有正式發言的風千肆淡淡開口,道:“首領這樣做當然有您的意思,但這樣的做法屬下不解。”
“他可是曾經大鬧黑手黨的賭徒,是個毫不忠誠的男人。雖然靠著錢成了五大幹部之一,根本和剛上任的風千醬無法相提並論。他的目的恐怕就是把黑手黨當成保鏢了。”
“說的沒錯,風千君的不解所在就是我為何會同意這個請求,是因為既然有大量的金錢和黑手黨交易,而我們所需要付出的隻不過是些許帶著虛假的信任,以及保護A的安全了。”森鷗外又笑了笑,一臉無奈的樣子。
“隻是可惜他不懂分寸,我們隻需要做分內的事,他的死活我們無權幹涉啊.......”
“既然首領說的是這般啊,那仿佛我也能,看出來。讓我們見識見識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