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翹鼻櫻唇,勾著笑意的嘴角倔強可人。

瑩白的脖子藏在黑亮的頭發下,一路躲進藕粉色的衣領,鎖骨分明。

黑發、粉衣、白膚……三色相撞更襯得她脖頸修長,玉色無雙,讓人忍不住想伸手去摸一把,嚐嚐其中風情。

粉玉一樣的耳垂,在秦濯蕭的注視下越來越紅。

楚晚棠趕緊收回視線,心跳加速——

秦會長的眼睛像千古深潭,會吸人。

她差點就被吸進去了。

秦濯蕭被她的樣子可愛的心頭一軟,目光收回時不小心落在她的雙腿上。

修長美腿牛奶一樣從蘇繡短裙下流出來,細膩勻稱,柔弱無骨。

白花花的晃人眼。

秦濯蕭脫了西服外套給她蓋上。

楚晚棠心跳的還很快,突如其來的舉動讓她本能抬手,後又雙手交疊著緊握在一起,重新放回腿上。

白細雙手就這樣落在他黑色的西服外套上。

好看。

秦濯蕭心裏歎一句,轉頭看向窗外。

兩個人都沒有再說話。

車子剛一到月華園,楚晚棠就急急地推開車門跳了出去。

秦濯蕭沒有下車,隻落了車窗叮囑她:

“回家喝碗薑湯再睡。”

他這是怕她感冒了,影響明天的演出?

楚晚棠乖巧點頭答應:“好。秦先生再見。”

“嗯。”

車窗升起,遮住了男人如夜色一樣深幽的眸子。

汀蘭儼然已經成了秦濯蕭的小迷妹,一路抓著楚晚棠的手,感歎他成熟男人的魅力,和他高雅不俗對昆曲的欣賞。

楚晚棠心不在焉的聽著,留了汀蘭住在客房。

這樣明天她們有更多的時間排練。

秦濯蕭的車子開了不到百米就到家了,他腳步輕快的上樓。

到了主臥門口,看一眼裏麵的陳設,房內已經被打掃布置的十分幹淨雅致,處處透著古典風韻。

桌上擺著價值上千萬的青花瓷瓶,白瓷雕像,玉盞琉璃尊……都是他閑來在拍賣會上拍下來玩的。

要是再擺放些鮮花就更好了,就是不知道那小孩喜歡什麼花。

他目光遊走,最後落在一旁的黑檀木大床上。

嗯,很適合做婚房。

沒有進去,他關上門去了書房。

秦遠道的消息不期而至,點開一看才發現他發了幾十條了。

無一不是在稱讚他要給秦濯蕭介紹的結婚對象。

不勝其煩,秦濯蕭敲了幾個字過去:

“別忙活了,我有心上人了。”

秦遠道等了半夜等來這麼一條消息,一下子就不困了。

這幾年他大大小小給孫子張羅相親多回,這家夥無一例外,找各種借口推脫敷衍。

用“有心上人了”這樣的借口,還是第一次。

“真是野馬拉汽車,新鮮了。他能有心上人?”秦遠道根本不信,翻身下床來回踱步給他打電話。

不接。

又改了發語音過去。

“三十年了沒見你有動靜,剛給你找了個全天下最好的結婚對象,你就說有心上人了,你說你是不是故意氣我呢?”

“三十年了!怎麼著,女媧這回用了心了,剛給你捏出來?”

秦濯蕭聽著電話裏爺爺的聲音,想到楚晚棠那張無可挑剔的臉,眼裏有了笑意:

還真是,用了心了。

見他不回消息,秦遠道開始用激將法:

“心上人心上人,說的自己真有一樣,有本事你帶回來給你爺爺我看看啊!”

秦濯蕭心情好,也不跟他計較,回了三個字:

“在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