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要過自己的衣服,把那本病曆掏了出來,隨手遞給王大花,王大花看完,臉色登時變了,再跟幾個女工小聲嘀咕幾句,不由得都羞紅了臉,幾人連忙賠不是,好話說了一堆,王元鵝要把衣服給他穿上,卻被許大茂一把推開,
“怎麼茬,你們幾個聽風就是雨,幫著傻柱來看老子的洋相,大天白日的,上班時間把宣傳科的幹事扒光了調戲,你們的腦袋長在屁股上了!
傻柱給我踢傷了,那病曆上寫的明明白白,我前兩天剛找他要過賠償,他那是心裏不服,拿你們當槍使!
我這身衣服,你們扒下去容易,再想讓我穿上,可沒那麼容易!
還是叫廠長書記來評評理再說吧,他們要是不給你們幾個記大過,扣工資,哥們就光著屁股繞廠跑三圈!”
幾個女工頓時慌了,本來看瓜這事就上不了台麵,頗有點私刑的味道,她們也就是熱心腸,誰也沒想到會被傻柱給蒙了,趕忙就跟許大茂道歉,又七手八腳的幫著穿衣服,許大茂也就是嚇唬嚇唬她們,當真去裸奔的話,在那個時代還是需要極大的勇氣,看見倉庫門口有人影晃動,一猜就是傻柱在偷看熱鬧,許大茂登時氣不打一處來,這傻小子是恨我不死啊,竟然這麼調理我,行,那你也別怪哥們以牙還牙!
氣呼呼地讓幾名女工把衣服給自己穿上,許大茂就開始數落起來,
“你們幾個,都多大歲數了,竟讓傻柱給忽悠了,他說什麼你們都信,他自己跟咱廠秦淮茹都不清不楚,那你們怎麼不管了?
今兒這事,你們要是不給我個說法,咱們沒完!”
王大花笑著賠情,說了一堆好話,又把這事往傻柱身上一推,說待會兒就去找傻柱問個明白,要是說不清楚,哼哼~~~
許大茂當即用下巴往門口一指,幾女順著那個方向一看,正看到傻柱嘿嘿笑著往裏麵偷瞧,這幾個女工氣就不打一處來,本就是頭腦簡單,性子特別耿直的人,幾個更是不讓須眉,跑過去就要抓傻柱,傻柱見勢不妙,早已跑的遠了,隻可惜惡人自有惡人磨,就聽王元鵝在後麵大喊一聲:抓流氓!給他嚇得當時就不敢動了,乖乖地被拎回了庫房。
幾個女工駕輕就熟,毫不費力就把傻柱扒了個幹淨,看完了傻柱的瓜,又放下幾句狠話,告誡傻柱耗子喂汁,要再敢瞎說八道,下次看瓜,可就得在他的食堂裏了,王元鵝挺會做人,知道剛才對不住許大茂,這口氣必須得讓人家出了,隨手把傻柱的衣服團成一團,遞給了許大茂,眾女賠了禮道了歉,見許大茂點了點頭,幾人這才如遇大赦,急急忙忙的都走了。
易地而處,剛才許大茂被看瓜,傻柱笑的是樂不可支,差點就笑出聲來,可如今輪到他被看了瓜,光著屁股站在許大茂麵前,衣服又被人家拿在手裏,不由得又羞又氣,老臉羞的通紅,還十分納悶這小子現在怎麼這麼厲害,都落到了那幫虎老娘們手裏,怎麼還能憑著花言巧語逃過一劫,也不知給她們喝了什麼迷魂湯,幾個虎老娘們反過來還把自己的瓜給看了,正胡思亂想中,就聽見許大茂跟他說話,
“傻柱啊傻柱,
這幾天我都收拾你兩回了,你怎麼還是不長記性啊!
就說諸葛亮脾氣再好,人家七擒孟獲,也就夠意思了~~~”
要說傻柱的腦子不夠用吧,有些方麵學的也挺快,眼看這個場景十分熟悉,幾個女工都走光了,隻剩兩個大男人,他自己又光著身子,天時地利人和全齊了,這不巧了嘛,這不就是昨晚的場景嘛,隻不過是雙方換了角色而已,有這好條件不利用,那不真成傻子了嘛!當即學著那晚許大茂的樣子,扯著嗓子就大嚎了起來:
“救命啊!!!
快來人呐!
許大茂他想要強堅我啊!
快來人啊,殲擊啊!
許大茂,你快點兒撒開我,你這個湊表臉噠!
快來人啊,許大茂他不是人,大白天,他跟我耍流氓啊,嗚嗚嗚~~~”
傻柱這麼一嗓子,倒把許大茂嚇了一跳,暗道這家夥也太懶了吧,這可都是我的詞啊!
倒是也沒白喊,從庫房門口直接走進一個人來,走近一看,卻是傻柱的徒弟馬華,見裏麵這個場景,他一個小年輕頓時就羞紅了臉,哪曾見過這種辣眼睛的片段,可也顧不上這些,低頭看著地麵走近,扭捏地說到,
“師父,劉主任說今晚有招待,他讓你~~~”
傻柱老臉變得更紅,一下就蹲在地上,雙手捂著那話兒,嘴裏還嚷嚷著,
“小孩子別看,你快出去喊人,把食堂裏的人都叫過來,就說許大茂要雞~~~~
哎,哎,你快點兒的給我站住!
還是算了吧,我們倆這是鬧著玩呢,你現在出去給我把風,誰都不許放進來,聽見沒有!”
看見許大茂從口袋裏掏出那份病曆來,傻柱隻好喊住了馬華,就此作罷,還懊悔怎麼就忘了這茬呢,人家的下邊壞了,還有那份病曆證明,就算真的把他給那樣了,現場也沒有證人,他自己一個也說不清楚,剛才完全是東施尿頻,純粹是自取其辱,見許大茂壞笑連連,又要開始說教,而他光著屁股蹲在人家麵前,雖然都是男人,也多少有些不好意思,趕忙求饒認輸,
“許大茂,哥們認栽,你說吧,想要點兒什麼賠償,今天這事怎麼才能算完!”
許大茂見傻柱都會搶答了,不禁滿意地點了點頭,把傻柱衣服口袋翻了個遍,把衣服放在一邊,數了數手裏的錢票,就皺起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