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樣一個人,他活在別人的時間裏,不曾感受到自身的孤獨,小優來了,卻反而有了空虛寂寞的時間。
開心持續不了多久,他孤單地感受到好安靜一個人也沒有,惴惴不安地想要快點逃回到教室。
教室在五樓,層層的階梯填滿陰暗的縱深,就像要掉下來了那般負重,他就像是要一直往上,一直一個人在這裏,出不去也進不來,進來了也不想出去,出去跟進來也是一樣,兩邊都隻有他這個無聊的意象。
回到真實的教室,周末比較多人回家,午夜場通常人很少。阿質坐著,不做模擬不摸考卷,卻想要發癡,伸手托著下巴接觸到還有點稚嫩的胡子,想起了剛才小優笑他魯迅,便邊搓邊笑,這就是所謂的自摸,而自摸時都是笑得心花怒放,也是時候清理了,不然以後長到至尊寶接近毛孩的程度恐怕連小優一時半會也認不出來,又得要叫她幫他剪了。
阿質眼皮越來越重,開始拍起了小優幫他剪胡子的電影畫麵。
小優拿著刮胡刀,震動的聲音撕裂開來,阿質隻穿著一件小內褲,被綁在電椅上,像是接受要拷打一般,嘴巴被塞著叫不出聲,前後左右掙紮著露出驚慌的眼神,看著逼近的小優穿著護士裝,帶著魅惑的眼神,這時候刮胡刀變成了一把剪刀,她把口罩摘了下來,俯下身來,按著阿質的冰冷的雙膝,阿質一陣哆嗦。
“說不說”
“說什麼?”
“叫你說還嘴硬!”
“我真的不知道要說什麼啊?”
“吃軟不吃硬啊?”
“說什麼啊?”
“我也不知道要說什麼。”
“說不說?”
小優反手被綁在一張椅子上,上下左右掙紮著露出楚楚可伶的眼神,角色對換,阿質想來逼供,小優領口開了幾個扣子,在阿質的腦中往裏麵探去白皙的肌膚細膩光滑,上下其手。恐怖分子挾持人質,竟然動起手來,威脅小優說不是撕票也是先奸後殺。
一個剪胡子被拍成這樣,隻能說阿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看到地下停車場的上演的同誌電影,他有點欲火中燒,原來小優也是阿質性幻想的對象,對每一個女性崇拜的男生來說,都會有性幻想時期,看見某個可以構成幻想的對象就開始間歇性幻想,這就好比看到一輛好車,沒得開也會先品頭論足一番。
……電幻篇……
阿質說:“我以前也見識過一個經常跟男生討論色情話題的女生?”
小優說:“有這種事?電影裏的?”
“小說。”
“不是說我吧。”
“不是,你有沒有看過《挪威的森林》?”
“你是說綠子?”
“我覺得你應該是長得像直子,活得跟綠子很像。”
“我也這麼覺得,因為直子性冷談?”
“你自己說的,但是綠子整天和渡邊去看成人電影,和我們整天討論情色電影就很像。”
“《挪威的森林》要拍電影了。導演還是陳英雄哦,非他莫屬了。”
“我有看過他拍的《青木瓜之味》,那種感覺真是意猶未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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