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無助敞開的隱密深壑,男人箭在弦上的賁張器官,之間的距離一下子被縮到最短,甚至悖德的銜合、交迭──
「唔、唔嗯……!」
一切都發生在短短一瞬間。
分開,插入,劇痛,被堵塞住的叫喊,密合的四片唇瓣間滲出的血絲,以及擊在臉頰上,力道不輕不重象征懲罰的一巴掌。
「你竟然敢咬我的嘴?太沒常識了,曹小雋怎麼教你的?想扮純潔也該知道節製。」
焦珩皺眉收回手,謹慎的用指尖觸摸檢查。幸好傷口在嘴唇內側的粘膜上,不影響他明天開會麵對一群毒舌同事時的儀表。
挨了巴掌的小鬼沒有回話,隻是撫著臉不停發抖。
焦珩哼了一聲,將又蜷縮起細細打顫的兩腿重新舒展扳開,仍深埋其中的刃器微微退出些許。
凝視兩人相連處,他緩慢吐息著,太陽穴的青筋隱隱鼓出,隨著呼吸一縮一張,逐漸猙獰。
好緊……那異常的緊窒感攪得他極不舒服,好像真的侵入了處子的禁地一樣,高溫的幹澀內壁狹礙難行,卻又一再撩撥挑動他已經脹痛難耐的中心欲望。
他不知道小鬼用了什麼床笫詭術,但他的確成功了。
現在他隻想狠狠搖晃他一頓,將滿身的焦躁、渴切、狂熱……都統統扔進這具貌似青澀的軀體內。
才往前一挺動,原本癱在身下如死水的少年立刻嗚咽著搖頭,拚命往後縮去,嘴裏模糊說著一些零碎句子,但除了「好痛」、「不要」之外,其他都無法辨識。
「真的很痛?我看八成又在演戲了吧。你是不是日本A片看太多了?拜托你別裝了好不好?叔叔對這套完全沒興趣。」
焦珩譏諷的輕啐,將哭得亂七八糟的小鬼拉回來,還是勉強按捺住性子,先用手指草草開路,然後緩慢的挺進,再抽出,如此來回進出幾下,直到甬道擴張到足以完全納入他的巨大。
「嗚……啊、唔啊……」
細弱的呻吟聲,隨著身軀的微幅晃動,從震顫的指縫間斷斷續續逸出。
自從被撕裂後,紀攸茗就仿佛從醉酒的夢境中,沉入了另一場更巨大的噩夢裏。
思緒混沌、記憶錯亂、四肢虛軟使不出半點力氣,他隻能逃避的掩住臉,咬牙忍耐下身疼痛,徒勞祈求著這一切都隻是夢,醒來後就會全部消失不見的夢。
「這樣可以了吧?」
焦珩自認已經非常縱容這小鬼,不待回答,他立刻挺動腰杆長驅直入,猛烈撞擊起來。
「啊、啊──」
一下就快要了他命的樁刑,現在是接二連三如怒濤般洶湧襲來,紀攸茗痛得幾乎無法呼吸,原本覆著臉的雙手一下子抓緊堆在頸間的T恤,每截指節都泛著死白。
「聽說你技巧高超?等一下我再來領教看看。」
隻當對方的痛楚表情是演戲,焦珩隨手撚玩男孩軟嫩的乳首,道:「現在你隻要乖乖張著腿讓我上就好,不要亂動,也別玩其他花樣。」
雖然下身持續激烈律動著,額際的汗也滴落下來,淌到了少年因劇痛而擰成一團的眉眼上,但焦珩說話仍是冷冷的,強勢流利,直白分明。
「我先做兩次,然後換你用嘴巴弄或自己坐上來動,直到我滿意為止。我打算補三小時的眠,所以最晚三點前要解決完畢,你最好敬業點,別從頭到尾都是這副要死不活的德性。」
正如影片裏原本羞怯的主角最後都會變得放浪,焦珩原本也預期過一會兒,小鬼就會露出真麵目,但實際上卻不是這麼回事。
「……喂,叫你別動,你幹嘛還老動個不停?安靜一點!」
第一次射精在體內時,小鬼忽然暴動起來,之後就越來越難壓製,反抗的力道也逐漸增大。
行為一直脫軌的床伴令他心煩,也嚴重破壞他的興致。隻可惜,並沒有連性欲一起破壞掉,反而像雨天得不到紓解的水庫一樣越發高漲,越發焦躁不安。
「不準把腳闔起來!不要亂踢!都說了我不喜歡玩欲迎還拒這套,你聽不懂中文嗎?媽的曹小雋,竟敢拿瑕疵貨來整我!」
耗了大半天,小鬼仍是哭哭啼啼,掙動不休,什麼「技巧」、「厲害」沒看到,話也不說一句,隻有眼淚像是永遠都流不完。
焦珩本來耐性就不佳(工作除外),此刻更是磨耗殆盡,語氣也由淡漠轉為火大,再降溫成冷酷的譏誚。
「你那什麼表情?你到底在哭什麼?老裝成一副貞潔烈女被活活強暴的模樣,你腦袋沒問題吧?到底想演到什麼時候?還是說非要這樣邊演邊做你才興奮得起來?」
將不知第幾次試圖坐起身的少年摔回去,一把翻轉朝下,焦珩用領帶縛住他雙腕,右手壓著他頭顱抵在地板上,另一手粗暴地扒開臀瓣,火熱性器直探已被蹂躪成深紅色、猶不斷抽搐縮張著的窄穴。
「好啊,強暴小處女的戲碼是吧?」他冷哼。「那麼愛演,我就陪你慢慢演!」
***
當手機鈴聲再次響起時,曹小雋咕噥著睜開好不容易闔起的眼,真的有想殺人的衝動。
焦珩這家夥,真把他當傭仆使喚不成?
「焦大律師,做人不要太過分──」
「老板,我是小凱,對不起!」一陣嗚咽聲劈頭傳來:「我剛才騎車不小心跟人對撞,現在人在醫院,嗚……」
「什麼?是小凱你啊……車禍?你沒事吧?」
「還好……隻是今晚的『約』,我大概沒辦法去了……嗚嗚……」
「沒關係沒關係,養傷要緊,我會幫你跟客人解釋的,這幾天你先好好休息吧!」
打著嗬欠安撫完,曹小雋拋開手機,兩眼一眯,「咚」一聲又倒回床鋪。
──等等,小凱受傷在醫院?
這……奇怪了,小凱的「客人」不就是焦律師嗎?如果小凱人不在焦珩那邊,那焦珩口中的「小子」又是誰?
這個問題好像很重要,他應該要好好想想……
曹小雋睜開眼,茫然望著天花板。
三秒鍾後,他的眼皮又慢慢垂下,一直到日上三竿,都沒有再睜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