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地不滿地看著怪老道,埋怨地說道:師父,你拿我們命玩呢,這都中午了!別說盆裏的水幹了,我都快幹了。

怪老道連連笑哈哈地道歉,邊扶著伏地緩緩地走了幾步,又像想到什麼,方轉頭看向花澤柳這邊,卻已不見人影,抬頭向花園小徑看時,宇文卓烈橫抱著花澤柳正往出走!怪老道歎了口氣,低喃道:莫非這就是命中注定。

不想這一聲不高不低的低喃竟被伏地聽了去,跟著便說道:是啊,他和小柳很搬配。

聽伏地這樣說,怪老道方醒悟自己的心裏話竟脫口而出,拍了伏地一腦瓜子:自己活動吧!遂扔下伏地一人徑直離開了。

伏地哀叫了幾聲,到底是沒喚起怪老道的同情之心,不過在怪老道臨離開的時候,還是交待幾個宮侍照看著伏地,怎麼說這個師父還是對自己幾個徒弟心存疼愛的。

花澤柳剛被宇文卓烈抱回房間,一個激靈就醒了,兩隻眼睛骨碌碌地直轉,終於轉著看到宇文卓烈正坐在一張桌子上倒茶,正要坐起來討杯茶喝,誰知頭疼地厲害,伴隨著惡心,皺著眉直咬舌頭,又看了看宇文卓烈:喂!能賞口茶不。

宇文卓烈剛把茶遞到自己唇邊,聽到花澤柳這麼一說,微微轉過頭瞅著花澤柳,眨巴著眼睛不說話,花澤柳自覺沒趣,雙手抵在床上慢慢挪動起來,滋牙咧嘴的叫疼,邊抱怨怪老道沒人性。叨叨了半天終是坐了起來,剛要下床,臉邊橫過來一個茶杯,道把她嚇了一跳,抬頭沒好氣地瞅了宇文卓烈一眼,低著頭含住茶岩邊,連著喝了好幾口,直到茶杯見底,才抿了抿唇,用衣袖胡亂擦了擦嘴,又摸摸肚子,不好意思的衝著宇文卓烈笑。

宇文卓烈將茶杯把玩在手裏,清冷的聲音響起:前幾天和你說的事,你想好了嗎?

花澤柳愣了愣神,對宇文卓烈答非所問的態度非常不滿,她剛才的動作明顯是想說自己餓了,她不信宇文卓烈沒看出來,但細想宇文卓烈的問話,方想起幾天前宇文卓烈突然找到她說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話,什麼現在是新社會,年齡不是差距,還說什麼雖然她很傻很呆很無理頭,但人可以雕琢改變,他不會介意,還說什麼會保護她,什麼孤獨自賞,不想再錯過之類的話!

一想到這些,花澤柳就有些頭大,一開始真真是莫名其妙,越聽是越糊塗,但事後一想,頓覺臉紅耳赤,雙手冰涼,在傻也明白了個大概,遂咳嗽了一聲打破尷尬,呼了一口氣說道:啊!那個,嗬嗬,那個可不可以再給點時間。

嘭的一聲,宇文卓烈將手中的茶杯重重往桌子上一放,冷眼盯著花澤柳:不行,現在就回答。

花澤柳愣怔地看著宇文卓烈,有種逼良為娼的感覺,又陪笑道:一天,就一天,明天好不好!邊說邊伸出一根手指放在眉間,很認真很認真的說道。

宇文卓烈突然轉過身,雙手抵在床上,俊臉緩緩地向花澤柳湊近,花澤柳稍感不適,宇文卓烈向前一點,她的腦袋向後仰一點,直到腰支撐不住,才停止,看著宇文卓烈放大的臉孔,花澤柳呼吸急促,臉頰燒燙,看著宇文卓烈漆黑明澈的眼眸,又看向直挺的鼻梁,當看到那紅潤欲滴的薄唇,禁不住吞了口唾沫:離我遠點。

宇文卓烈清楚地聽到花澤柳的呼吸聲,聞著她身上淡淡的清香味,心裏莫名的平靜,唇角微微上揚,邪魅地笑道:還不答應嗎?

看這情況是再不答應就要霸王硬上弓,可他哪裏知道,他要在這麼這種姿勢下去,花澤柳真保不準會對他來個霸王硬上弓,花澤柳眨著眼睛,聲音微微顫抖著:我快堅持不住了。說著將身子挺直,雙手就要推宇文卓烈,可誰知宇文卓烈像打定主意了一樣,抓住她的胳膊把她製住了,花澤柳本來在最近的魔鬼訓練中力氣是增大了不少,拚命反抗,宇文卓烈對她這種力氣根本不屑一顧,抓著就是不放。

兩個人拉扯的時候花澤柳腿腳也上來的,上去就要踹宇文卓烈,那宇文卓烈早看出她的小招式,但覺著她肯定不會真踢,誰知花澤柳真是暴怒中燒,不管三七二十一,上去就是一腳,再要踢時,宇文卓烈剛要躲,在加上花澤柳胳膊也沒閑著,這樣一來腳下不穩,一下子趴在了花澤柳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