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宇文卓烈清冷地聲音冷冷地傳出,轉身從袖子中拿出一個精致小巧的瓶子,打開蓋後,遞到花澤柳唇齒邊。
宇文卓烈壓低聲音,近乎溫柔的說道:這是雨露,喝吧!會減輕點疼痛。
花澤柳垂著眼,看了看瓶了,才這麼大點的小瓶子,依目測最多也就七八公分,這能裝多少雨露啊,這樣喝一口不得見底?想著,便隻抿了幾口。
看出花澤柳的心中所想,宇文卓烈好笑地說道:大口的喝啊,嗬嗬,你別看瓶子小,可裝好幾百升的靈水,你隻管放心喝吧,這裏裝的可是淩晨最幹淨的露水,是我一點一點收集起來的,要不是看你難受成這樣,我才舍不得給你喝呢。
花澤柳看著他,忽然莫名其妙的笑了:那這瓶子可不可以送我。
宇文卓烈一聽,在看著花澤兒兩眼放光地瞅著瓶子,登時嚇得把瓶子縮回手裏:你作夢。
在想了想,看花澤柳竟然有力氣和他說笑,頓時鬆了口氣:你沒事就好了,這個瓶子我暫且留著,放在你身上不安全。
切!花澤柳不屑地看了他一眼,等著吧,我遲早把它偷到手。
不想宇文卓烈像知道她的心事一樣,拍著她的秀肩說道:別作夢了,我不會讓你偷到手的。
花澤柳張大嘴巴不知道說什麼好,隻得笑著打哈哈:沒沒有的事。
這時那黑衣鬼麵人跑了過來,垂腰俯在綠忌上說了些什麼,過了一會兒後退著離開了,綠忌向他們這邊看過來,笑了笑:真是對不住兩位,請隨我來吧。
這樣一波三折,宇文卓烈和花澤柳終於一步一步走進了靈宮大殿,大殿裏金壁輝煌,寬敞亮堂,每到一處,都擺放著各式精美玉器,每到一個殿廳,都別具一格,直至走到第105個殿廳,綠忌才停下來,轉過身對宇文卓烈和花澤柳說道:靈子,柳小姐,靈王就在裏麵,請進吧。
綠忌剛說完,隻聽門騰地一聲的打開了,從裏麵傳說一個雄厚而低沉的聲音:請進。
花澤柳縮頭縮腦地跟在宇文卓烈身後,邁著小碎步,眼睛不時左瞧瞧,右瞅瞅,心裏早已狂喜得不能,要不是宇文卓烈掐著她的胳膊不讓她出聲,估計她此時已經像劉姥姥進大觀園似的,大呼則呼了。
啊!小叫一聲,撞在了宇文卓烈堅挺的後背上,心裏抱怨了一陣,方想起可能是到了,揉了揉鼻子,方探出自己的小腦袋,然後慢悠悠地走出來,低著頭不敢看坐在那最高層位上的靈王。
小柳,見了靈王怎麼不行禮,太沒規矩了。
聽到聲音,花澤柳方想到怪老道,忙抬起頭找怪老道的身影,看時,才發現這大廳的具體結構,原來這廳內最裏邊還有一個四米左右的台階,在台階最高層那靈王正詳和地坐在那裏,身後站著一排天仙一樣的宮侍,怪老道此刻正坐在靈王的左側,而伏地站在怪老道身後居高臨下地瞅著她。
花澤柳端詳著殿上的靈王,那滿頭墨發,束著高冠,雙斜長的單鳳眼,無暇白嫩的膚脂,紅潤的薄唇,由其那雙眼眸,感覺似曾相識。在看那一身白色詳雲綾緞長袍,腰間係著紫金白蟒帶,腳下登著一雙白駒靴,這哪裏像幾千歲的老人,明明隻有30歲左右的阿叔。
咳咳。看花澤柳像花癡一樣盯著靈王看個沒完,宇文卓烈咳嗽一聲,不滿地看著她,諷刺地說道:眼睛沒掉出來。
花澤柳被突如其來的咳嗽聲嚇了一跳,打了個冷顫,正要回話反駁宇文卓烈,隻聽有人說道:你就是逍塵最小的徒弟吧。
花澤柳轉頭四顧了一下,愣愣地指著自己,在問我嗎?
靈王被這一舉動徹底逗笑了,仰天大笑道:莫非你都不知道你師父的名字嗎?
啊?我師父?愣怔地轉頭看向怪老道,眼神似乎在求證一般,天哪,師父啥時候有這麼飄逸的名字了,任逍塵,我擦。
怪老道尷尬地笑了笑,對靈王說道:在徒弟們麵前很少提,他們自然不知道了。
這丫頭可愛的很,我可是喜歡的緊,來來,過來,陪我說說話!靈王招手示意花澤柳過去,花澤柳躊躇半天,轉頭看向宇文卓烈,似乎是要問宇文卓烈該怎麼做,誰知宇文卓烈轉過頭裝作看不見,不鳥她,可把花澤柳氣壞了,撇了撇嘴,登上台階幾步來到靈王跟前,恭著身子向靈王請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