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黑袍鬼麵人頓了頓,答應了一聲,小跑著走著。
綠忌無奈的對花澤柳說道:好吧好吧,破例可以讓人幫你上台階。
花澤柳一聽,樂了,真的?
綠忌無奈的擺擺手,不去看她。
花澤柳一看答應了,忙不跌地拉過宇文卓烈,快,快,我們趕緊走。
誰說要拉你走了,自己走去。
喂,你還有點良心沒,懂不懂憐香惜玉啊!花澤柳不滿地撇嘴,怒眼瞪著宇文卓烈。
宇文卓烈雙手抱胸,好笑地看著花澤柳:我憑什麼要帶你走啊,你有腿有腳的,不會自己爬啊!你早知道當初就讓你被雨淋死,讓你身上的傷不治而亡!哼喂喂,你有點良心好不,我是為救誰才受傷的啊,又是因為什麼才被雨淋啊,說清楚。
花澤柳想了半天,還真想不出宇文卓烈哪兒點對不起自己,這樣想想,冒似欠他的還不少!最後幹脆繼續耍潑:反正我不管,我是女孩子,你就應該憐香惜玉。
宇文卓烈無奈地捋捋額頭,若在不去靈宮,靈王大怒起來,可能惹來不必要的麻煩,想了想,揪住花澤柳的衣服,把她拉過來:別廢話了,快上來。
看著宇文卓烈背過身,半蹲著身子,花澤柳愣了愣,啊?
宇文卓烈扭過頭,不耐煩的說道:磨嘰什麼呢,快上來啊。
哦,哦。
花澤柳剛趴在宇文卓烈背上,像小鳥崽兒一樣被宇文卓烈拎了起來,而後登上台階,不緩不慢地向上走去。
不知為什麼,在趴上宇文卓烈那寬大脊背上的一瞬間,心頓時露掉半拍,撲通撲通跳個不停,這種異樣的感覺從來沒有過,他的背好暖和啊!心裏正七上八下,忽然感覺肚子隱隱作痛,好像有千萬根尖針在紮她的五髒六腑一樣,下意識的騰出手就要捂肚子,可是剛扭動了下身子,就聽到宇文卓烈不耐煩的說道:喂,別晃動,都快爬上去了,別一下子掉下去。
花澤柳額頭早已浸滿了虛汗,硬是忍著沒有說話,腹中火燎燎的感覺一陣似比一陣強烈。
喂,下來吧,我們到了。
哦!花澤柳說著從宇文卓烈的背上下來,一隻手捂著肚子,低著頭氣喘籲籲地說道:謝謝。
宇文卓烈看看她,冷笑一聲:喂,是我背著你上來的哎,怎麼感覺你比我還辛苦啊。
花澤柳沒有理會他,腹中難受的實在厲害,幹脆雙手捂著肚子蹲在地上,額頭的汗一滴一滴往下滾落。
宇文卓烈看了片刻,終於感覺不對勁了,旁蹲下身子抽出她的一隻手,將兩指抵在花澤柳的手腕上,診斷了片刻,隻覺花澤柳血氣紊亂,體內有兩種一陰一是的東西相互碰撞不調,忙抬起頭捋在花澤柳的脖子上,更覺不妙,匆忽的抱起花澤柳就要進裏殿。
綠忌看到宇文卓烈焦急地抱起地上的人兒就要進靈宮,忙抬手攔了下來:靈子現在不能進去。
怎麼了,不是上了台階了嗎?
綠忌彎著腰恭敬地說道:有病體的人不能進靈宮,這是規矩,靈王會不高興的。
她是你們請來的貴客,難道也不行嗎?
綠忌低著頭想了片刻,轉頭叫來旁邊的黑衣鬼麵人:去告知靈王,說花澤柳小姐身子欠安,看如何是好?
哪兒來那麼廢話!還沒等那黑衣鬼麵人進裏殿去報告,宇文卓烈一腳跨進殿堂,一瞬間,從裏殿竄出無數黑衣鬼麵人來,齊齊地擋在靈宮門口,綠忌上前說道:靈子萬萬不可衝動,依我看,柳小姐沒什麼大礙,此症也不急於一時,先報告靈王再說如何。
宇文卓烈剛要說什麼,胸前被人揪了一下,低頭看時,花澤柳語氣低喘地說道:我沒事,先放我下來,師父還在裏麵,如果你這樣做,他們會有危險的。
宇文卓烈想了想,將花澤柳放下來,確定花澤柳比方才好一些後,對綠忌說道:去報告靈王,速度點,我可沒多少耐心。
綠忌一聽,旁派人去報告靈王,一麵說道:柳小姐到底是哪裏不舒服,看你的體質輕靈活巧,不像會有病症的人啊?
花澤柳一聽問她,真不知是該如何回答,若如心中猜測,莫非那古珠又要開始發作了,臉上慘笑的說道:老毛病了,沒什麼大事,過會兒就好了。
綠忌點點頭,一擺手,衝旁邊的人說道:去,給柳小姐和靈子倒茶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