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放開我,我自己會走!岔岔不平地盯著宇文卓烈好一陣,但某人像沒事兒人一樣,讓人拿他沒辦法。

幾位這邊請!藍衫男人說完,已經帶頭從一顆巨大型的樹中進去,怪老道和伏地隨後也跟著走了進去,花澤柳看著這顆參天大樹,張著嘴巴愣怔了半天,看著粗壯的樹杆,幽幽地說道:這得幾百年才能長這麼粗壯。

那走在最的的綠衫男人一聽,嗤笑一聲:幾百年?嗬嗬,從這個世界有生物,有靈類的時候,這樹已經存在了,你說得有幾個幾百年。

啊?那不得萬年之久?

嗬嗬,是啊!

宇文卓烈看他們有說有笑的,心裏酸酸的,很是不舒服,跨步上前很不憐香惜玉的拽了花澤柳一下,冷冷地說道:該走了。

綠衫男人神色頓了頓,轉而笑臉相迎道:嗯,是的,想必靈王和你的師父師兄已經在靈宮等著兩位了。

花澤柳想了想,點了點頭,腳剛伸進到樹樁,瞬間出現一道藍色旋渦,還沒作任何思想準備呢,一股強有力的力量將她吸了進去,噗通一聲,摔了個狗吃屎,坐在地上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就見宇文卓烈和綠忌兩位優雅地邁腿進來了,看到她時,一臉詫異,花澤柳擦了擦嘴上的泥土,站起身裝模作樣的不停地拍身上土,以此掩飾尷尬,尼瑪,原來是和平常一樣邁腿進來就行。

好了,別拍了,身上幹淨的很。

拍土的動作戛然而止,花澤柳幹笑幾聲,抬頭看向別處,隻見碩大的宮殿映入眼瞼,宮殿四周散著發金光閃閃的光芒,至靈宮下還有抖高的台階,一層層的台階雕刻精美,渲染的顏色與宮殿相映襯,太陽光的照射下,更填輝煌,在靈宮兩側分別站著身穿黑袍戴鬼麵的人驚歎之餘,花澤柳又看向四處,奇怪,師父他們呢?

看怪老道和伏地不見蹤影,花澤柳正奇怪之時,一個黑袍戴鬼麵的人小跑過來,變下腰身恭敬的對綠忌說道:左使者,右使者已經將貴賓帶至靈宮廳會了,靈王正等著另外兩位呢?

綠忌點點頭,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是。

綠忌轉身笑著對宇文卓烈說道:靈子幾千年不曾回來,如今靈王願意見你,可要注意分寸。

宇文卓烈聽著真切,心裏恨得要命,拽緊了拳頭拚命忍住怒意,轉而唇角上揚,一抹邪魅地笑容映在白晰的臉龐,果真妖孽!宇文卓烈冷笑道我一個小小的凡眾,雖受天則恩惠,方可存活千年,但對靈界來說我不會造成任何威脅吧,你說呢,左使大人。

你!綠忌氣得臉都綠了,若說會造成威脅,那靈界的顏麵何在,這不就是對宇文卓烈說他堂堂左使怕他不成,若說造不成威脅,那剛那一襲話便又是打自己的臉,雖然心裏萬分不滿,但臉上硬是扯出一個僵硬的笑容:靈子真是說笑了。

看他們臉色都不對勁,花澤柳揪著宇文卓烈的衣袖說道:師父等著我們呢。

綠忌聽到後,連連稱是。

兩位請!綠忌說著,款步登上台階,嘴角隱現一絲陰笑!哼,這百米台階,有你們好受的。

花澤柳抬著看著將近百米的台階,一抹愁雲略上心頭,啊,爬台階?

是啊,我們靈界招待的貴賓都要從這裏上去進入靈宮,你們師父就是剛從這裏上去的。

花澤柳一臉愁容地瞅向宇文卓烈:喂,幫個忙,拉我一把。

綠忌一聽,忙搖頭擺手道:進靈宮的台階需隻憑自己一人力量,若別人幫忙,便不得進入靈宮。

花澤柳聽完,雙眉緊蹙,厲聲吼道怎麼這麼麻煩啊,我不去了!說著,一擺手,氣忽忽地坐在台階上,耍潑不走了。

宇文卓烈雙手抱胸,看好戲地站在一邊,對花澤柳的此行此舉,早已料到,微微露出一絲不意察覺的笑意,悄悄地衝花澤柳伸出大拇指。

花澤柳沒好氣地瞅了宇文卓烈一眼,繼續無賴似地坐在地上不動:我要回去,我不要去靈界了,什麼破規矩,這也就年輕人,這要七老八十,誰還能走動啊?

可是,你們的師父不是剛上去了嗎?

一句話,把花澤柳說的是無語論辯,一扭頭,繼續發悶氣。

這時那黑袍鬼麵的人又跑了過來:左使者,靈王問為何還沒有把貴賓帶來?

綠忌不耐煩的擺擺手:我知道了,一會兒就到,你先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