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伏靈堂院子裏的眾人愣怔得看著這輛銀色小車,正在好奇車上之人時,從車裏下來兩個西裝革挺的男人,而後分別站到前車車門兩側,其中一人恭敬的打開車門,手抵在車門上方,這時從車裏走下來一個戴著副黑色反光麵防紫外線蛤蟆鏡、身穿黑色奧克西服的年輕男人。
伏和,你老爹什麼時候讓你開車了,哦,我知道了,你又威脅他們兩個了吧!花澤柳抱著渾身花白的貓咪走到剛下車的伏和身邊,嘴裏調侃道!眼睛還不忘掃視旁邊兩位麵無表情的帥哥!
伏和抬手摘下墨鏡,嘴角拉開一個好看的弧度,一雙眼睛掩飾不住地笑意:哼,這才半年多沒見,你又得意忘形了,剛才你叫我什麼?
看到伏和一如反常的笑,花澤柳有些心虛:沒,沒有啊,嗬嗬,四四師兄,你公司沒事兒嗎,怎麼大老遠跑過來了!據她所知,伏和出差,最少要有一個月才能回來。
聽說某個不思長進的死丫頭回來了,我特意過來看看某人是不是缺胳膊少腿兒啊!
後麵兩個麵無表情的跟班聽了這話,把頭都掩得低低的,臉憋得發紅,其中一個定力不強,肩膀抖得厲害,竟嗤笑出聲兒!他們兄弟倆一直跟著伏和,不會不知道伏和知道花澤柳回來,把本來要談的生意放一邊,連夜從加拿大趕回來,明明是關心人家,卻要說得那麼幼稚。
笑什麼?伏和收起笑容,不溫不火地說道,明明沒有怒斥,卻讓人聽了心裏不由得發寒。
那兩人聽了,連忙搖頭,不敢言語!雖知道伏和對下屬從來是敬如賓,但他那氣勢還是讓人有種壓迫感。
真不稱你的意啊,你看,我哪哪兒很好!說著,花澤柳還伸伸腿,抬了抬一隻胳膊,又轉了個圈,證明給伏和看。
好了,不要鬧了,今天除了回來看你,還要辦正經事呢!伏和瞬間扳起一張臉,拍了拍花澤柳的肩,揮手示意身後兩人去車後取東西,自己則一個人向伏靈堂走了進去。
花澤柳低頭看了看懷裏抱著的花白貓,這可是她從伏天手裏搶過來的,比那隻半大足月的貓要大多了,隻是花澤柳不知道的是,這隻貓的確是隻年齡大的貓,大得已經沒有力氣捉老鼠。
花澤柳躊躇不定地在門外徘徊,這時看到伏和帶來的人從車後拖出一個大麻袋,而後兩人舉著袋子進去了,花澤柳眨眨眼,她分明看到袋子裏有東西在動,而且還有咽咽嗚嗚地聲音,仗著懷裏的貓,膽子也大了不少,抬腳也跟著進去了。
彭袋子被扔在了地上,這回看清了,也聽清了,花澤柳扔掉懷裏的貓,像獅子撲食物一樣,將袋子的口解開,哇,這麼多貓咪,你從哪兒找來的?花澤柳邊說邊動手挑貓,一隻白毛加黑色條紋的小貓吸引了她的眼球,這隻貓的一隻眼睛像奶牛一樣一片黑,像塊胎記,被花澤柳這麼一折騰,所有的貓像被釋放了般,急不可耐地跳出了袋子,看到四周的老鼠,紛紛炸起了毛,卻沒有一個肯去捕捉。
伏和皺眉,早就知道這次鼠患不是這麼簡單,他回來的時候就看到城市街角有數隻老鼠,跟隨著幾隻老鼠來到一個胡同,發現那裏聚集著不下幾百隻,心裏駭然,才去讓人捕了一些流浪貓,看來拿貓來唬這些老鼠是沒用了,師父,發現這些老鼠出洞是在什麼時候,有什麼特別的征兆嗎?
特別的征兆道是沒注意,就是早上來廚房的時候,發現米缸後頭有隻老鼠,搬開米缸一看,嚇了我一跳,竟然有一個碗口大小的鼠洞,然後我敲打了幾下,土竟然鬆了,本來10幾厘米的洞陷出一個30多公分的洞來,興許是驚動了裏麵的老鼠,一個勁得往出跑,就這樣折騰了一上午。
特別的征兆?伏俏抬起頭想了想,要這樣說來,早上我看到小柳房間桌角下就有個洞,那裏有好多飛蟻。
對對對,就是這玩意兒,啊喂,我的臉,我早上就是被這些東西咬成這樣的!伏地摸著臉,一臉地痛心疾首,這些該死的飛蟻,竟然讓他引以自傲的帥氣臉變成豬頭,我要讓它們滅種!
伏和走過去捏了捏伏地的臉,笑了笑想不到你臉皮這麼厚,這些飛蟻都下得了口,是不是餓慘了。
哎呦喂,痛!伏地慘叫著,踢了伏和一腳。
什麼我房間啊?我早上走的時候不是還好好兒的嗎!正蹲在地上和貓咪玩的花澤柳一聽自己房間有飛蟻,抬起頭看看伏俏,又看看伏妙,一臉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