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車在半路便分開了,趙壯被官兵押送到縣衙,初九被一群潑皮看管送往劉莊,劉霸府中。
且不談趙壯與初九狀況,但說李家莊。
李大媽氣暈過去,李雲在旁照顧端茶倒水。李大媽不久後醒來,卻時常精神恍惚,並不時念叨:“我的兒,你死的好慘啊!”
半個月後的一天,李大媽眼神異常放光拉著李雲道:“小雲啊,我尋思這麼久,才知道我錯了,我的小孫子,我對不住他呀!,你可怨恨初九?”
李雲悠悠道;“我從來都沒有怨恨過弟弟,他畢竟還小,一時做了錯事值得原諒。並且他來到我們家的那天才算是新生。”
李大媽歎口氣:“你比我懂事,看得開,我一把老骨頭走不動了,你可代我再去見初九一麵。”
“奶奶,你···”李雲淚流滿麵,預感到不測。
李大媽揮揮手,著急了,“還不快去。”
“我這就走。”李雲收拾了東西走出家門,看著靠在牆上喘氣艱難,頭發脫落大半的李大媽,一時泣不成聲,踉踉蹌蹌的離去了。
“是我做錯了。”李大媽咳出一口血。
···
熟不知,李雲離去後,張三帶著幾個潑皮趕往了李大媽家,要替李二收回他應得的財產。李大媽與眾潑皮發生了爭執,被張三一腳踹在了肚上,蹲坐在地,自此長眠不醒。
李家莊整個被張橫兄弟把持。
···
劉霸家,富麗堂皇的宅院,幽靜的亭台,金碧輝煌的屋頂,映著耀目的彩光。
劉霸腆著肚子站在院落中,李二侍立一旁,幾個人忙碌著在向院落中央的一個鐵籠子投放生肉,血腥味撲麵而來。
鐵籠中初九低哼著,匍匐在地,手腳被鐵鏈拴著,鐵鏈另一頭被鑲進地裏,任憑初九如何掙紮,鐵鏈都紋絲不動。被困的久了,他以為李大媽和李雲都不要他了,索性就認命了。此時,他正如狼一般供眾人嬉戲,嘴裏啃著生肉,咬的吧唧吧唧響。
劉霸笑罵道:“果然是畜生,用血腥一引,獸性就露了出來,奇葩啊!可這麼多天了,我就從來沒有見過他的獠牙。”
李二連忙跑了過來,“老爺,這畜生確實有獠牙,我敢對天發誓。我再用長槍試試。”
李二慌忙抓起一旁的紅纓長槍向初九搗來,動作嫻熟,嘴裏嘀咕著:“我的小祖宗,你就露個獠牙讓老爺看看吧,我敢保證,以後有你吃香的喝辣的。”
李二嘴裏雖如此說,可下手毫不留情,在初九身上留下一道道猙獰的血口。初九隻是蜷縮在鐵籠的角落裏低喘,眼神怨毒的看向他。
“夠了,這半個月來,你沒少做這樣的事,可一次都沒成功。此事暫且不提,你那位侄女呢,怎麼還沒來,我費了這麼大的力氣全是為了她,如若她跑了,仔細你的皮。”劉霸大喝。
李二身軀一緊趕忙放下手中的長槍,跑過來,“老爺,我敢對天賭誓,她最近必將到來,如若不來,我扒了皮給你當地毯踩。”
“別他媽在我麵前對天發誓,賭誓的,你這種人,我是一點都不信。”劉霸臉色一寒。
李二心中一突,雙腿一軟,便跪了下來,“老爺,再寬限小人三天,我這就回去,綁也要把她綁來。”
劉霸點點頭,李二站起,臉色怨毒,“定是那老太婆把持著不讓李雲那小妮子前來,此番回去我一定把李雲帶給老爺,再讓那老不死的受頓苦不可。”李二此時並不知道李大媽已死。
此時,一家丁闖了進來,“老爺門口有個叫李雲的女孩子求見。”
李二聽此大喜,“老爺我所料不差吧!”
“嗯,算你逃過一劫,把她請進來吧。”劉霸來了興致。
不一會,李雲便走了進來,向眾人行禮問好,待看到李二時,她也是一驚,察覺到了古怪,但也問了好。
劉霸端詳著李雲,清麗的小臉蛋,五官端正,不施脂粉,雖算不上嫵媚,卻天生麗質,皮膚雖略有粗糙,但比一般農家女強的太多太多,一頭長發披肩,賢惠非常,粗布長裙遮著那曼妙的身軀,身材高挑,胸部微微隆起,一顫一顫,盈盈細腰,不堪一握,實是個美人胚子,惹人心生遐想。
“好一個小美人,我歡喜得緊。”劉霸雙眼放光。
李雲被看得臉蛋發紅,頭顱低垂,眼睛望著腳尖,躊躇不安。
“好,好,好,你要見的人就在我身後。”劉霸讓開了遮擋視線的身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