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九。”李雲看著籠子裏的小男孩,淚珠滴了下來,剛要衝過去,卻被一大漢阻攔。初九望著李雲也狂躁不安。
“李雲小姐莫非不懂得規矩?”劉霸神情一肅,淡然道,“我劉家畜生,豈是你說見就見的。”
李雲連忙從懷中取出一副玉鐲,遞了過去,劉霸望著嘴邊的美食,越發燥熱難耐。
“如此俗物,豈能入我法眼?”劉霸接過玉鐲,一把摔在地上。玉鐲瞬間粉碎。
“這是奶奶的出嫁之物,我們家最值錢的東西,除此之外,沒有什麼可以拿得出來。”李雲局促不安。
“不,你們家最值錢的不是它,而是你。”
劉霸向身後大漢使了個眼色,便有兩人站在李雲兩旁,一把將李雲架起,身體橫放,仰麵朝天。
“你們要幹什麼?”李雲嚇了一跳,不停地掙紮,向李二傳出求救的目光。李二不敢與李雲對視,低頭默默不語。李雲明白了,自己是被賣了。
“要幹什麼?”劉霸大笑不已,一把撕掉李雲身上的衣服,褪掉內衣,雙眼充血。
“好一片嫩草地,好兩隻水蜜桃!”劉霸一把將自己衣物撕去,雙手又想架起李雲兩腳,又想攀上雙峰,一時弄得手忙腳亂,刹那,他感覺自己的手太少了,恨不得全身毛發都成為手掌。
劉霸又吩咐兩人前來托著李雲,他自己雙手則攀上雙峰,任由李雲如何掙紮,都不動如山。
李雲一聲撕天裂肺的叫喊,淚如泉湧,羞愧,憤恨,無奈···她別過頭去看了一眼初九,心中涼了大半:“如此的不爭氣,你不是畜生,你是人。”
初九雙目赤紅,一下子站了起來,獠牙外漏,一下一下向籠子撞去額頭鮮血橫流,轟···轟···鐵鏈被拉的崢嶸作響,“不要,不要···”他哭了出來,卻無人理他。
反觀眾人,劉霸依然,嘴中低喘,“好,好,夠味道···”
幾個原先在院落忙碌的家丁,見此情景,都來了興致,駐足觀看;李二也嗓子發渴,抬起了頭,眼光灼熱,暗道:多時不見,小丫頭越發俊俏了,果然夠辣,夠味道,此番過後,有空也尋個借口,前去照應照應。
而架著李雲的幾名壯漢,早已忍耐不住,似著了魔一般,手也在李雲背部,腿部遊走。
劉霸抬眼望了眾壯漢一眼,眼中森寒,眾壯漢額頭汗珠瞬間涔涔流出,一下子醒轉過來,目不斜視,呆若木雞。
過了好一陣子,劉霸一聲低吼,停止了動作,套上仆人送來的衣服。
李雲被放在地上,蜷縮著身體,淚流滿麵,眼神暗淡無光,似要絕去生機。
“各忙各事”劉霸環顧一周後,揮揮手,“你們四個也去吧!”劉霸將目光拋向四名壯漢毫無感情。
四名壯漢意識到自己的過失都被嚇得屁滾尿流,爬了出去。
“小丫頭,很好,我閱女無數,此次令我最是難忘,好···劉福,安排李雲成為我十六房,我以後要慢慢享受,還有我們劉家該換換家丁了,凡是今天目睹此次情景的人,一並尋個由頭,全部送官處死。”劉霸擦了擦口水,似有人動了他心中的禁臠般眥睚必報。
“這麼多人,縣太爺未必敢收啊!”劉福作難。
“我姐夫乃鎮西將軍歐陽遠,縣太爺那老頭子若不照做,就讓他找我姐夫說去。”
劉福無奈點頭,使喚幾名丫環將李雲抬走,從頭至尾並沒有詢問李雲一句,似乎她是一個無關緊要的人,她的想法沒人有興趣。
“李二,此次功勞甚大,我名下三間賭莊便由你來經營,有空多去勸勸你侄女,讓她想得開點,如果她尋了短見,你就隨他一起去吧。”
李二連忙應諾,感覺自己把自己送到了火坑中,但事已至此,也無可奈何,他還想多活幾天,揉著發麻的頭皮離去。
初九依然在用身體撞擊著鐵籠,惡狠狠地看著劉霸,渾身鮮血直流,“我要讓你死。”
劉霸被初九神情話語嚇了一跳,驟生寒意,隨後又佯裝鎮定,心裏嘀咕道:我這是怎麼了,被一小子嚇著了。嘴上卻說:“有本事你就從籠子中出來殺了我。咦,果然有獠牙,好一個奇人,我要是把你賣了,定然能換得大價錢,今天真是雙喜臨門呐!”
劉霸笑嗬嗬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