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曉燈低頭不語,這個人到底想說什麼,先說小師妹又說三師妹,他到底有何企圖?病懨懨男子深深吸了一口氣,歎道:“難道曉燈姑娘早已經忘記了自己的身世?”
男子的話讓夜曉燈一愣,她的身世,這個男子到底是什麼來曆?想起前幾日那個驕橫跋扈女子口中的那些言語,夜曉燈猝然抓起男子的衣領,叱責道:“你們到底是什麼人,難道,難道我和妹妹小時候被人追殺都是你們所為?”
“咳咳!”病懨懨的男子微微笑道:“你和曉空姑娘被殺一事,這個完全是上代的恩怨,如果曉燈姑娘心中明白的話,應該知道這件事與在下無關。”
“那你這麼會知道金陵玉家,太原杜家,還有那日月傾城的事情,你又提到我的身世,你到底是誰?”
“二哥,你怎麼還不會房間休息。”一個女子踏著夜色而來,看見夜曉燈正抓著二哥的衣領,臉上原本的喜色霎那間變成了怒色:“夜曉燈你在做什麼快放開我二哥。”
“小翊,不得無禮,畢竟曉燈姑娘她是------”
“她不是,我不承認她是!”驕橫跋扈的女子一掌揮出直攻向夜曉燈,
病懨懨的男子轉身便擋在夜曉燈的前麵,反手扣住那女子的手,輕而易舉的化解了那女子氣勢如虹的一掌:“咳咳,唉,小翊不得無禮,不然二哥要生氣了!”
這個驕橫跋扈的女子似乎非常懼怕病懨懨的男子一聽見他如此言語,對著夜曉燈冷哼一聲不再言語,但是想到什麼又淡淡地說道:“二哥,你吃藥了嗎?”
“吃過了!”病懨懨的男子輕歎:“這種身體不知道能撐到什麼時候?”
“二哥你不要這麼說,隻要能找到龍草便能徹底治好你的病。”驕橫跋扈的女子柔聲的言道:“小翊要二哥長命百歲!”
“傻丫頭!”病懨懨的男子對夜曉燈歉意的一笑:“曉燈姑娘,舍妹多有得罪,請見諒!”
“嗬嗬,無妨!”夜曉燈淡淡地言道:“我的命還在你們的手裏捏著,我豈敢不見諒,隻不過你的病,唉,還是請你回房休息吧!”
“嗬,多謝曉燈姑娘的關心,曉燈姑娘今日得罪他日相信你定會體諒在下的善意。”病懨懨的男子言語坦然到讓夜曉燈一怔。
他們的談話根本不避忌夜曉燈在場,隻聽那叫小翊的女子故意冷笑道:“二哥,玉晚吟今日焚化了她的賭神師父賴智嚴,今天下午在玉家昏厥過去了,至今還沒有醒過來。木緗衣已經帶著賴智嚴的骨灰回無語閣了。”
“咳咳!這樣,那玉憐夕呢?”病懨懨的男子追問。
“玉憐夕一直陪在玉晚吟的身邊,寸步不離的看守著。”驕橫跋扈的女子白了夜曉燈一眼似乎在故意說給她聽:“玉晚吟一戰多人,還是靠無語閣的木緗衣才能支持下去,而那個一向以俠義名滿江湖的烈焰仙子杜映珊卻在小師妹獨戰的時候,丟棄小師妹一個人不管,自己卻和情郎兩個人卿卿我我在衙門裏謀劃著玉家的事情,背後放刀還真是有情有義呢!”
杜映珊在假山後麵聽見這個女子如此刻薄的說她,心中的怒火釋放而出再也不顧得其他的事情,一躍飛出假山後麵直直的落在那個叫小翊的女子麵前,提起手中的寒霜劍指著她怒道:“你,你胡說什麼,血口噴人,你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麼事情,就在背後中傷他人,真是可恥之徒。”
“映珊!”夜曉燈一怔。
“大師姐你還好嗎?”杜映珊急問。
“杜映珊,還真是小看你了呢,竟然能查到我們這裏。”驕橫跋扈的女子提起手中的冰魄神劍,輕蔑的笑道:“真好,既然你也來了就陪在你大師姐的身邊做伴吧!”
“哼,似你這種陰毒的女子,我杜映珊倒要好好的教訓你,讓你不敢再在別人的背後亂嚼舌根。”杜映珊橫劍就要拔出,夜曉燈連忙護在三師妹的身邊:“映珊,你怎麼來了,這裏很危險。”
“大師姐不用擔心,我來救你出去。”杜映珊拉著大師姐的手臂將其拉到她的身後:“這一對不陰不陽的男女讓我來好好的教訓他們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