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別人家偷聽,難道就很光明正大嗎!我說的是不是事實,你自己心裏明白,不然幹嗎怕我說出來,你是不是丟下你的小師妹不管和別人的男人在一起卿卿我我。”驕橫跋扈的女子邊說邊看向夜曉燈,眼中的戲謔帶著無盡的嘲笑,仿佛她也和這個病懨懨的男子一眼知曉了一切:“杜映珊,你別不知好歹,如果不是二哥護著我早就把你抓來了,現在即然來了就別想出去了。”
杜映珊在這個驕橫的女子言語之間連忙放出響箭,天空中的光彩一閃而逝。杜映珊怒氣衝衝的瞪著眼前的驕橫女子,手中的寒霜劍已經被握的發出了一聲聲的呻吟:“你不要血口噴人。”
“搬救兵?”那驕橫跋扈的女子冷笑道:“你以為這裏是那個不堪一擊的玉家嗎?你們來多少人,我就殺多少人。”
“小翊,咳咳!”病懨懨的男子連忙勸阻妹妹小翊:“不要傷了她!”
“映珊,我問你,吟兒現在怎麼樣了?”夜曉燈拉著三師妹急忙問道:“她最近是不是連番惡戰?”
“是,吟兒的確連番惡戰不斷。但是大師姐,你千萬別信那個女人的話,我並不是丟下吟兒不管,也不是和呂大哥在圖謀什麼,我隻是,隻是!”杜映珊想起她撲朔迷離的身世,不由黯然,連聲音也低了下來:“我隻是------”
“你隻是在會情郎無暇去管你的小師妹而已,可惜你的那個情郎的心卻不在你那裏,你又何必呢,可憐的人啊,最後還不是一場空而已。”驕橫跋扈的女子譏諷道。
夜曉燈被叫那驕橫女子的言語所怔住,看著她戲謔調笑的望著她不由怒火橫生,一直在挑釁,這一對兄妹一定和她的身世有什麼關係?說不定,就是他們追殺,害死了父母親人。
“你,太可惡了。”杜映珊提劍便刺向那個出言不遜的驕橫女子,病懨懨的男子似乎已經昏迷過去,半依靠在石柱上麵,氣息似有似無。那些不斷湧入的侍衛已經團團的將夜曉燈和杜映珊包圍住。
在清冷的夜色下,杜映珊的寒霜劍和那名叫小翊的冰魄神劍交相輝映,讓漆黑的夜色多了幾許光亮。杜映珊的寒霜劍在冰魄神劍的威逼下節節後退,寒氣十足的冰魄神劍在那驕橫的女子手中運用自如。
“映珊,‘困月於海’。”夜曉燈提醒急躁的三師妹:“鎮定心神。”
“夜姑娘!”望見響箭疾奔而來的呂輕涵一見夜曉燈滿心歡喜,提劍便護在夜曉燈的身邊:“夜姑娘不用擔心,我已經布兵在這座院落的四周很快救兵就會趕來。”
“布陣!”驕橫的女子吩咐身旁的侍衛,頓時夜曉燈和呂輕涵全部都被困在中心,杜映珊應對眼前的女子無暇顧及大師姐,但看見呂輕涵狂奔而來心中已經鎮定下來,和眼前的女子沉著應戰。
“住手,全部都住手!”一個洪亮的聲音在院中響起,夜曉燈望見正是氣息不穩的那個病懨懨的人,心中不由擔心他起來,這種莫名的情愫隱藏在心底的深處難以明了,“讓他們走!”
“什麼,二哥,你說什麼?”小翊困惑的看向二哥。
“我說,咳咳,讓他們離開,立刻馬上讓他們走。”這病懨懨的男子陰沉的命令道,不容任何人違抗:“小翊,聽話。”
“撤陣!”小翊心有不甘的撤劍回鞘:“放他們走!”
夜曉燈在三師妹和呂輕涵的保護下安然的離開這座院落,隻是在離去的時候夜曉燈的餘光一直在注視著那個病懨懨的男子,卻見那個男子對她歉意的一笑。
“二哥為什麼放他們離開?”
“咳咳,不放行嗎,你沒聽見來了多少人?我們立刻轉移,把這處房子全部燒了。”病懨懨的男子輕笑:“反正目的已經達到了七七八八,可以讓夜曉燈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