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來一聽,立即暗想:這族主怪不得生就一副風流模樣,原來這麼會拍女人的馬屁。他哪知軒轅昭烈年輕之時與月九姝本就有一番驚天地、泣鬼神的愛情。“昭烈哥哥!”月九姝立即叫道,想是心中激動,投入軒轅照烈懷中了,她雖已是中年,這動情一叫,仍是十分動聽,隻叫人心旌旗。
隻聽二人抱了許久,才聽軒轅昭烈道:“九妹,你想我媽媽臨死前一番話可有深意?”“我想不出來,婆婆在世本是女中英雄,機智過人,我哪裏知她話中意思。你把婆婆的話刻在此處,隻是為了探究其中深意麼?”月九姝道,她被丈夫一抱,語言也輕快了許多,突然想起什麼道:“或許開兒知道呢?婆婆在世之時,十分痛愛開兒,每日要求開日與她同睡。或許,她告訴過開兒呢!”
軒轅昭烈聽完她的話,輕笑道:“你總會說笑,那時開兒甚小,媽媽又有什麼會對他說的。我隻是近日讀到祖宗書卷之中,其中一節說到我大陸四族各有一寶,乃當初女禍娘娘大戰邪魔時留下的,不知是什麼東西,既然書卷說到了,自是十分重要了。我想媽媽臨死前這番話可能與之有關,這寶物說不定能助我打開朝中死結。”說到後來,又變得沉重起來。
“原是我不好,不該太寵愛河兒,他生就不愛學東西。現在被開兒比下去了,自是心裏不舒服。”月九姝道。“不該怪你,哪有做媽媽的不疼自己兒子的。”“你該找二叔談一談。”“談不了,二弟年輕時便是如此,那時就認為我不是掌國之材同我爭位。現在覺得開兒機智比過河兒,哪裏會妥協,再說他重兵在握,談不好,隻怕越發不能控製。”
軒轅昭烈繼續道:“再等上幾年,那時太子河兒即位了,想必都死心了。現在,隻能靠三弟青陽與二弟抗衡了。”“三叔一直支持太子,對你亦是衷心耿耿,卻終身未娶,我年輕是便覺得萬分奇怪,今日到想問一問了。”月九姝突然道。“哦!青陽麼?我想他定是沒有遇到心儀的人才如此,他對我與太子一直關懷備至,我也覺得做大哥對不住他。”軒轅昭烈答道。
如來覺得他的最一句話有些牽強,一進卻也不知牽強在哪裏。卻聽月九姝道:“自我父母過世後,這世上我原本隻關心你一人的,後來生了三個孩兒,便多了三個要關心的人。現在都已經長大了,我便又回來隻關心你一人了,三弟不娶如若是自己所願,我也不多說。隻是我想通了,待你退了位,我們便終日在這後花園,快活到老了。”聽了夫人的一番訴說,軒轅昭烈也是心裏感動,突然道:“你看!”
也不知他在做什麼。如來突然隻覺身邊水波振動,隻聽一道道“哢哢!”之聲,然後聽月九姝驚聲叫道:“這……這是什麼,難道是地道麼?通向哪裏的?”
軒轅昭烈道:“是一座小地下宮殿,另有道路通向宮外!你生性好玩,若總是待在宮中,隻怕悶也把你悶死了。”
隨即又聽到“哢哢”之聲,想是關閉了地道口。“昭烈哥哥!”月九姝又動情叫了一聲,軒轅昭烈則道:“我們回去吧!”說罷,又是腳步聲響起,漸行漸遠。
確定沒有人再在附近時,如來才從水中爬起來,好好地吸了一番氣,秋夜氣溫已開始降低,濕衣服沾在身上,已經有些寒冷了。但他剛才聽了軒轅昭烈及月九姝的一番話後,好奇心大起,站到那空地處,四處查看,果然看到假山前有一塊石碑,上麵果然有字,想必是剛才軒轅昭烈念的“族將為國,一國之內,必有棟梁,如君臨玉,國中藏玉,仍可造之因。”了。又四處摸了摸了,卻是找不出什麼地道口,最後身上已經凍得不行了,便趕緊找到路,出了禦花園。
暖暖地睡了一夜。早晨趕到軒轅開的行宮,隻聽裏麵傳來一道細細的哭聲,又聽軒轅開道:“你哭又有何用,若是如來被淹死了,你又哭得回來麼?”“他不會浮起來,又不叫救命,我哪知他要不要我救命嘛!而且他明明掉在那裏啊,後來不知搞到哪裏去了。”軒轅飛雪繼續哭腔道。如來在門外早已是聽得心裏冒火,正準備推門進去,大罵她一頓,轉念一想,這次若不給這小三八一點教訓,以後可又得沒有什麼好日子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