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43:製度性區位因素對本地嵌入會產生顯著影響。
H431:製度性區位因素對實體要素會產生顯著影響。
H432:製度性區位因素對效應要素會產生顯著影響。
H44:本地競爭性環境對本地嵌入會產生顯著影響。
H441:本地競爭性環境對實體要素會產生顯著影響。
H442:本地競爭性環境對效應要素會產生顯著影響。
(四)控製變量因素與本地嵌入的關係假說
根據已有文獻,投資地、母國(本書中由於將港台企業劃為外資企業,故改稱為“來源地”)和經營時間是影響跨國公司本地嵌入的常見因素,本書中將之作為控製變量。
H5:投資地不同對本地嵌入會產生顯著影響。
H51:投資地不同對實體要素會產生顯著影響。
H52:投資地不同對效應要素會產生顯著影響。
H6:來源地不同對本地嵌入會產生顯著影響。
H61:來源地不同對實體要素會產生顯著影響。
H62:來源地不同對效應要素會產生顯著影響。
H7:經營時間越長,本地嵌入程度越深。
H71:經營時間越長,實體要素程度越深。
H72:經營時間越長,效應要素程度越深。
第三節 研究方法
一、變量選擇與測量
為了通過實證了解跨國公司本地嵌入過程中的內在路徑以及影響因素,結合對國內外相關理論研究的已有成果,本研究設計了相關調查量表。
問卷的設計是根據國內外相關文獻研究總結提煉,並參考了國內外一些較為成功的問卷調查設計而成,主要涉及本地嵌入的組成要素(實體要素與效應要素)和影響因素兩個方麵的問項。由於問卷中的問題大多無法直接用數量來確定其相互關係,故采用了5分法進行半定量的等級打分,請受調查者根據自己的理解認識情況對每一描述打分(1=極不符合,5=完全符合)。
(一)被解釋變量的選取與測量
從第一章有關嵌入的概念討論可知,當前關於嵌入的定義比較混亂,不可避免地,關於“嵌入”的衡量也出現許多分歧。當前對於本地嵌入衡量的研究現狀表現在以下幾個方麵。(1)概念操作化層麵的分歧:一些把本地嵌入界定為商業網絡關係(Phelps et al .,2003),即經濟連接關係;一些把本地嵌入界定為社會網絡關係(White,2003),即社會連接關係。而且,經濟連接關係的進一步維度劃分也出現分歧,如業務嵌入、技術嵌入(Andersson,1996)。還有一些按照不同連接關係類型進行劃分(Chen,Chen &; Ku,2004)。(2)在量化指標層麵的分歧:一部分采取的是基於活動的衡量方法,即以某種功能活動類型關係為研究對象;另一部分則采用基於行為者的衡量方法,即針對與某個網絡成員的關係為研究對象。
導致當前關於本地嵌入衡量指標的混亂的原因,除了概念內涵混亂本身所致外,還由於現有文獻對於嵌入性的特征和作用機製比較混亂所致。比如,謝洪明,藍海林(2003)一文就把“嵌入關係”的特征和作用機製不加區分地統一界定為“信任、信息交流、協商解決問題和文化”。鄔愛其(2004)一文中,關係嵌入指標使用的是“特征指標”(關係類型、關係強度、關係持久度),結構嵌入指標使用的是“特征指標”(網絡位置、網絡範圍、網絡位差)。王淑玟(2003)一文中關係嵌入指標同時使用“特征指標”(親密、承諾、互相依賴等)和“作用機製因素”(信任、良好的溝通、私人友誼、共同問題的解決等),結構嵌入指標使用“作用機製因素”(組織控製程度)和“影響因素指標”(環境不確定性、資產專用性、任務複雜性)。
當然,導致上述分歧,還可能與各自研究目的、研究焦點不同有關。
在本研究中,根據前文第三章關於跨國公司本地嵌入的概念建構,借鑒上述已有文獻,我們從實體要素與效應要素兩個方麵對“本地嵌入”進行衡量。作為被解釋變量,本地嵌入的實體要素從四個分析維度(地理嵌入、關係嵌入、結構嵌入與成員嵌入)進行衡量,每個分析維度進一步采用多個指標進行衡量;效應要素從信任、網絡文化、信息共享與網絡主控權四個方麵進行衡量。其中,實體要素在內在路經與影響因素兩部分實證研究中分別起著解釋變量和被解釋變量的角色。作為解釋變量,每個維度下的子指標獨立成為變量;作為被解釋變量,考慮到簡潔起見,將通過因素提取進行指標濃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