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道心無牽(3 / 3)

一白一灰的兩隻鴿子正炯炯有神地看著我,隨即又彼此相依,十分親熱。“這便是二公子要我送來的東西了。這樣一來,你們便可以聯係得上了。”蘇琳微笑著,看到那樣的微笑,怎麼好像有種絕望的感覺,雖是如此,我也不說穿了。

原來一切都是為了我們而做的,蘇琳,為何你這樣亦毫無怨言,你雖無怨無恨,但是,我心痛。“蘇琳。”我一手擁住了她,聲音哽咽了,再也說不出話來。

她摸著我的後背,像在哄孩子:“不哭不哭,這是我自願的,為了你……你們,我是願意的。”她說得如此雲淡風輕,但是眼淚還是很情難自禁地落了。心裏也突然冒出一個念頭:是因為希曄,你才如此的堅決嗎?想到這裏,心還是有點抑鬱,雖然我喜歡他,但是我也不能阻止別人喜歡他。

仔細觀察著這兩隻鴿子,在它們的腳上似乎有著什麼東西,抽出來一看,兩封皆是希曄寫給我的信。

信中大概地說了今天的事,其中也提到了蘇琳,這樣實在是委屈她了,但是若不是有了這場苦肉計,相信,木青雲也應該不會輕易讓蘇琳進來木府,事實正好可以證明這一切。原來,希曄並不是無情的,表麵的冰冷隻是為了做給別人看的,為了未來,隻能要好好上演這場戲,彼此之間的羈絆並不會那麼容易就消散的。

我給那兩隻鴿子各改了名字,灰的為小華,而白的為小衣,指的正是我跟希曄,曄字取華,依字取衣。給希曄寫的第一封信便是寫了這件事,雖然是一件小事,但是心裏還是甜滋滋的。

寫完信,將信放到了小華腳上的信筒裏,往高處一擲,“啪啪”幾聲,撲著翅膀便離開了木府。

從蘇琳那裏走回自己的房間,月色正濃,清輝之下,涼意襲來,我不由得打了一個冷顫,隨即又是一個噴嚏。記得以前有著這樣的俗語:打一個噴嚏,便是有人詛咒你;兩個便是在想你,三個便是真的感冒了。而現在,定是有人在詛咒我,即使不是,也定不會有什麼好事的了。莫非,在下一瞬間,就會有什麼黴事會發生在我身上?

忽而,眼前一個身影不定的人影,走得東倒西歪的,一下子就向我撲來,將我撲倒在地。我努力地推來了他,無奈還是推不開他,但是卻瞧清來者的長相,麵容清秀,眉峰堅挺,兩頰因醉酒而發紅,是木青雲。他又是因什麼而喝得那樣爛醉如泥?

“堂兄,你醉了。”我定是犯傻了,要不然我不會在一個醉酒的人麵前說正經的話呢?要知道,酒醉之人是沒有什麼思維邏輯性的,一般都是靠本能而驅動自己。況且,我還有一點,我為啥還要拘於俗禮,喊他堂兄,現在應該喊他的名字,他會清醒很多。

果真,我從第一句話就開始錯了。“別喊我堂兄,你姐還是我的妹呢!但是她又是你姐,那你是我什麼?妹妹?但是,你和我又沒有半點的血緣關係,除了你爹跟我爹有一半的血是相同的以外。”

聽到這句話,我想進一步地思考,可是他突然俯下頭來,靠在我的耳邊,嗅著。“好香。”他像一條狗那樣的嗅著,埋首在我的發間。忽而感覺到脖頸之間好像有什麼靠近,灼熱的氣息不斷地噴在其上,一下激靈,他居然在舔我!他還真把他自己當狗了?

“真想知道,你究竟是哪裏好?為何洛家那兩個小子都對你如此著迷,可以的話,我真想親身體驗一下,你究竟是不是像你那娘那樣的銷魂。”這樣的話,他已經不是第一次說了,我真奇怪,究竟娘親跟他又有何幹係呢?為什麼他會三番屢次地提及娘親呢?

我正欲往下想的時候的時候,他的動作打斷了一切:他居然壓著我的兩腿,將其分開,撩開襦裙的下擺。我不敢再往下想,正要大喊,一雙手有力地將我從他身下拖出來了。

“姐,你沒事吧?”是霖鋃。他就像一個保護神似的,在我的身邊保護著我。“霖鋃。”我如孩子般無助地擁著他,淚湧如泉,緊緊地擁著,想從他身上汲取溫暖,以及安心。

“堂兄。”霖鋃冷眼看著他,“你若是要解決的話,麻煩你去青瓷樓,不要拿自己人來開刀。況且,我姐不是你要碰就能碰得,要是你再敢碰她一根汗毛,我定親手了解你,即使你是我的堂兄。”

我詫異地看著霖鋃,沒想到,幼小如他,居然也那麼護我,心裏又是一陣感動,看來,霖鋃真的長大了,不禁明白了當父母感覺到孩子長大後的那種激動之情。

“姐,我們快走吧。”隨即用他溫暖的小手牽起我的手,拉著我走了,僅剩下醉意濃然的木青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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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K我要找工作,都找了一個月了,還是找不著,家裡人看著我閑,老催我~~

居然叫我去當生產工,要是真當生產工了,就真的木有時間更文的了~~這小說真的要胎死腹中了~

萬能的主啊~但願我能找到一份時間上可以湊合一點的工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