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元白勾了勾明月宗的弟子令牌,眼神突然變得冷冽,他沉聲道,“明月宗假借捉拿叛徒為名,偷偷開放秘境,讓門中多名精英弟子進來,究竟意欲何為?我合理的懷疑你們明月宗,意圖對各大宗門弟子痛下殺手。望各大宗門弟子遠離明月宗弟子,不然以明月宗同黨論處。”
“你含血噴人!”明月宗的弟子心虛不已,額頭上隱隱有汗水冒出來。
畢竟柳眉師姐進來這事,各大宗門並不知情。這要是暴露了,不就相當於把罪名給坐實了嗎。得聯係柳眉師姐,讓她隱藏好自己的身份才行。
天道宗的二人並沒有被柳元白的話影響到。
他們一進來,就和這位明月宗的張道友傳送到了一起,這一路相處也算愉快,張道友也沒什麼過分的舉動,他們自然不會因為別人的三言兩語,就對張道友產生懷疑。
“道友是誰?還請慎言!你這樣隨意汙蔑張道友以及明月宗,怕是你們宗門的掌門在此,也不能袒護你。”
柳元白手指一勾,宗門令牌掛在手裏,“天門宗柳元白。”
“天門宗,白鳳之。”
“天門宗,李玉白。”
“你們是天門三白?”天道宗的兩人盯著三人手中的宗門令牌,驚訝之餘,臉上還帶著難掩的敬佩之色。
麵對自己這麼出名,柳元白很是得意。他本來想轉轉扇子耍個帥的,但一想到扇子沒了,便隻能作罷。
但很快,柳元白就被人懷疑了身份,原因就是禿頭。
“大家都說,天門宗的柳道友長得玉樹臨風、風流倜儻,你這形象並不符合!”疏泯說著有意無意的往柳元白頭頂上瞧。
“哈哈哈哈。”白鳳之笑的肚子疼,“禿毛雞你也有今天。笑死我了。”
柳元白手裏的拳頭緊了鬆,鬆了緊,差點就要動手了,最後隻能咬牙忍著,憋出一句,“我就不能受點傷了?還有你,小祖宗,能不能別添亂,做點有用的事吧!”
這頭是一天也不能再禿下去了,不然他真的沒法見人了。
柳元白也是無語了,頭一次因為形象被人懷疑身份。
白鳳之懶得和他們囉嗦,直接在地上猛跺一腳,一道裂縫便出現在白鳳之腳下,一路延伸到那兩個弟子腳下。
白鳳之揚了揚手裏的鞭子,長鞭在空中發出一道破空聲,白鳳之擺出一副睥睨天下的姿態道,“與明月宗撇清關係還是同流合汙,自己選。”
兩位天道宗的弟子不由得咽了咽口水,紛紛驚歎於白鳳之的武力值。但他們好歹也是大宗門弟子,又怎麼會因為被人嚇唬兩句就退縮呢。
而且。他們到現在都還沒明白什麼狀況呢。
“道友,你們到底是誰我們不知真假。但你們剛才說,明月宗偷偷派弟子潛伏進來,意圖對各大宗門弟子意圖不軌,到底是什麼意思,如果有證據,還望拿出來,如果沒有確切的證據,還請你們不要隨意汙蔑。”
“證據是吧。我給你。”柳元白點了點頭,說著就把明月宗的弟子令牌給扔了過去。
明月宗的弟子看著拋向空中的令牌,心下一沉,立刻有了決斷。隻見他手指輕輕一搓,一道靈力便毫無察覺的飄進了令牌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