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棕色的宗門令牌劃過空中,穩穩當當的落在疏泯手中,疏泯拿起令牌,剛要查看,隻聽“哢嚓”一聲,令牌碎成了幾塊。
疏泯和疏鈺兩人看著碎裂的令牌,臉色瞬間黑了,“這是怎麼回事。”
為什麼令牌才剛到他手裏就碎了?無論是誰,都能從中聞出陰謀的氣息來。
“啊!”明月宗的弟子不可置信的叫了一聲,看著碎裂的令牌神情悲愴,“我的令牌。”
這可是象征他身份的標誌,所以沒有人懷疑是他毀掉的。
明月宗弟子的悲痛立刻引起了其他兩人的共鳴,要是他們的宗門令牌被人毀了,他們肯定要和對方拚命。
難道就因為對方修為比他們高,就可以這樣羞辱人嗎?
疏鈺看向柳元白,眼睛裏也明顯的露出幾分怒意來,“道友這是什麼意思,故意把令牌給我,然後又將令牌弄碎?”
疏泯看柳元白也不順眼,上前一步跟著附和道,“我看這令牌裏估計也沒你說的什麼證據,從頭到尾就是你在自導自演。”
柳元白隔空點了點兩人,一副看傻子的表情,“你們還不會真的以為是我做的吧?”
明月宗的弟子聞言立刻出來道,“道友,難道不是你做的嗎?那你的意思的我的令牌是……”
他看向疏鈺和疏泯,故意沒把話說完。
疏鈺一聽眉頭立刻皺了起來,怒喝一聲道,“想不到道友如此小人行徑,竟然想用張道友的宗門令牌,挑撥我們和張道友的關係。”
疏泯一聽,驚出一身的冷汗來。
這個令牌可是在他手裏突然碎的,如果張道友懷疑是他弄碎的,那他可真是百口莫辯了,於是他看向柳元白的目光更加憤怒了。
柳元白嘖嘖兩聲道,“還真是倆大傻子,怪不得要被人當槍使。”
柳元白說著頭一歪,李玉白立刻上前道,“我有一個方法,可以追查到擊碎令牌的真凶,道友不妨看一看。”
疏鈺冷哼一聲道,“本來就是你們自導自演,又何必惺惺作態。”
李玉白也不惱,接著道,“道友若不信我,我可以將此方法共享。兩位都是大宗門的弟子,相信肯定能看出我的方法有沒有不妥之處。”
明月宗的弟子立刻衝過來,擋在前頭,一臉懇求的說道,“幾位道友,你們想要針對的人隻有我,就不要對付這兩位道友了。”
疏鈺和疏泯聞言,立刻警覺的拔出了身後的大刀。
柳元白搖頭道,“話說,這位張道友是不是和二位有仇呀。我師弟本來想和你們交流一下學業,沒想到張道友一句話,就直接讓兩位拔刀了。”
疏鈺和疏泯聞言,看著手裏的刀,此刻也有些不確定了。
是啊,本來他們也是想看看這幾個人搞什麼鬼的,怎麼就突然拔刀了呢。
明月宗的弟子見狀,立刻委屈道,“我隻是擔心兩位道友的安全,怕你們假借交流學業的名義,趁機對兩位道友做什麼,並沒有其他意思。”
柳元白冷哼一聲,打了個響指。
白鳳之立刻飛身而起,拔起腰間的砍斧,迅速地朝二人撲去。
隻聽“哐當,”一聲,兩把大刀同時落地,白鳳之又一個旋轉飛身回去。
疏鈺和疏泯倆人愣了好一會,才反應過來,他們的刀已經被人打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