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白鳳之將令牌拿給李玉白和柳元白看。

三人看過令牌上的內容,對視一眼,心裏也都有底了。

秘境是個天然屏障,裏邊的消息發不出去,外邊的消息發不進來。

由此可以判斷柳眉進來了。

每年秘境的名額就那麼幾個,他們明月宗的人早就夠了,入口處的長老是不會多放人進來的。

畢竟各大宗門也就表麵上和諧,私底下都是競爭關係。柳元白可不覺得其他宗門的長老會這麼大方。

那就隻有一種可能了,他們又撕開了新的秘境入口。

要是這樣,他們明月宗可是公然違抗約定,要是被其他宗門知道了,估計得鬧死。

看來出去後,他們有必要推波助瀾一下。

他們和白茯苓今天出去的地方,是秘境結界最薄弱的地方,大概需要三個長老就能開啟。

畢竟不是誰都有白道友的能耐,做不到一個人就能撕開秘境入口。

但他們有老張在,隻需要再來兩個化神期以上的長老就行。

而現在的秘境出口,各大宗門的長老正好有兩個。

這樣一來,他們根本不需要從宗門派遣長老過來,隻需要掌門通知秘境入口的兩個長老前去幫忙就行。

要是這樣,柳眉應該還帶了不少幫手進來,畢竟秘境開都開了,總不能隻讓她一個人進來吧。

不過,這個柳眉也挺有能耐,竟然能說動他們掌門,答應這樣的決定。

“你們是誰?為什麼無緣無故對我出手,還搶了我的宗門令牌。”明月宗的弟子有些心虛,但又不得不裝作一副強硬的態度。

畢竟,是這幾個人一進來就對他們出手,還搶他東西的,怎麼著都是自己在理,自然不能弱了氣勢。

柳元白輕嗤一聲,“你既然不知道我們是誰,那為什麼剛才一直鬼鬼祟祟的打量我們呢!還有你真的覺得我是無緣無故對你出手的嗎?”

“道友仗著修為高就強詞奪理,實在為人不恥,我雖然修為不如你,但我身為明月宗弟子,絕不屈服於你。”明月宗的弟子做出一副被人欺負,卻依舊不服輸的堅強模樣來。

“哎喲喲喲!你們明月宗怎麼一個個都這麼愛演戲,關鍵還演的這麼爛。真是要笑死我了。”柳元白嘴角依舊掛著一抹淺笑,但眼底卻盡是嫌棄。

“道友,莫要欺人太甚。”明月宗的弟子握緊了拳頭,臉漲得通紅。

“我欺負你了嗎?”柳元白無辜地拿出剛搶過來的令牌,“難不成你說這個令牌?要是我不搶了你的令牌,難道還等著你找人來害我們不成。”

“道友,未免欺人太甚了些。你先是無辜對我們出手,又是搶了張道友的令牌,如今又明晃晃的挑釁,你是不將各大宗門放在眼裏了嗎?”那兩位弟子看不得柳元白欺負人,於是站出來替人出頭。

明月宗弟子見有人替自己出頭,心下鬆了一口氣,他故作大度的模樣說道,“道友現在將宗門令牌還我,我便不與你計較,如若不然,我定然要掌門為我做主,去你們宗門討個公道。”

“張道友,不必這般委曲求全。是他們今天欺負人在先,我天道宗弟子疏鈺給你給你作證。”其中一個弟子拍著胸脯保證道。

另一位弟子立刻也上前一步保證道,“我天道宗弟子疏泯也給你作證,就是他們欺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