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67章(2 / 3)

統治就在於方法,在隋朝末期有一個有獎政策,搞得烏煙瘴氣,農民開始攻擊農民,田地因為獎勵被毀壞,然而處心積慮拿到這個獎勵的人,其實拿不到獎金,於是隋朝弄,農民起義鬧得特別凶猛。

一日長孫無忌問我:“玉華夫人,可知天下什麼最好控製也最難控製?”

我笑笑言道:“人。”

而後他也笑了,麵前的竹枝類似於當年,李世民還未建立天策府,我依舊在隋宮之上那日,對麵的長孫無忌,他是別有目的,我在不懂裝懂。

“何為仁政?”竹枝笑著問我,我淡淡的抬頭,為他倒茶。

“人人都有“惻隱之心”,作為統治者,隻要“以不忍人之心,行不忍人之政,治天下可運之於掌上”是件輕鬆易舉的事,“行仁政而王,莫之以禦”提醒統治者要施行“仁政”。為政必須依仁而行,不仁隻能自取滅亡。仁政是孟子政治學說和他的社會理想的最基本內容,而性善論則做為其內在的依據做著最好的闡釋。通俗一點的說,在孟子看來,正是由於人性的善良--尤其是那些統治者本身善良,仁政才有實現的可能。”我微微一笑說,但這句也是胡說八道,就沒有善良可以能當皇帝的,也沒有惡毒能當皇帝的,一句話權利本身沒有善惡,要看權利背後的目的。

此刻王玨驚訝的看著我,我微微一笑,竹枝似乎有點頭疼,我別的也不見得高人一等,說教兩句倒也會的。

“仁政的理想最終指向了“王道”,這是孟子政治理想的最高境界。孟子在其著述中精辟地闡述:“不違農時,穀不可勝食也;數罟不入洿池,魚鱉不可勝食也;斧斤以時入山林,材木不可勝用也。穀與魚鱉不可勝食,材木不可勝用,是使民養生喪死無憾也。養生喪死無憾,王道之始也”。”我淺笑著說,可惜沒人願意這麼做,有兩種人,即能作商人做官也能做皇帝,就是必備6樣條件的人。

第一個良好的口才,幹別的不用會說話,但是做皇帝必須會說話,你的把不公平的東西讓大眾開心的接受,這個是領導風範,領導不怕撒謊,確切說皇帝都是騙子,但是有一條,一百句話起碼九十九句真的,一句放刀刃上就行。有些人也會說但就不行,因為他做不到嘴上一致。

例如一個家族,家長說的話,立的家規就得按著執行,不能說家規立了,之後呢在家規上做文章,這就會引起公憤。

名聲就會不保之於,還要惹別的麻煩,被別的家族兼並。

所以說皇帝準則就是一言九鼎,說出來還不能難聽,這樣公平不公平,無所謂,起碼百姓心裏安生。

做皇帝第二點明暗分明,也就說治理必須讓百姓覺得安全,有人保護了,他就會擁護你。

例如一個皇帝什麼要設置六部九卿,為什麼要有有司衙門,目的就是不讓百姓受到王法以外的傷害,例如百姓見皇帝下跪,每年納稅,有其他的收入納其他的稅務,正常生活,作為皇帝就應該寬容,不要再王法的基礎上嚴法。這就叫苛政。

他已經超出範圍了,就好像春秋的人,不願意去秦國,。其實秦國給的土地最多,稅聽著也不高,為什麼不去秦國,法上加法。一個帝王製定法律,隻能由嚴變鬆,不能由鬆變嚴。

李唐是個標本,漢朝也是,追究其李隆基跟漢武帝,那話就長了,不過我一個小女子想得並不多,我隻知道作為帝王,李隆基和漢武帝都是犯了一個錯,就是他想做聖賢,為了這個給百姓要的太多。作為君王已經顯赫之極,不需要在出名,不出名執政清明也會有人記載,不必要有為,有為該是臣子和黎民,起碼從有為開始,六部和黎民就不在做事而是看帝王了,因為一心有為的帝王都愛殺人,還沒做錯就已經舉刀了,試問還有誰敢做事,都不做事下一秒這個循環的鏈子就會斷,物極必反,反的不是極,而是過,就是過頭的虛擬繁盛。

我靜靜地看著竹枝,龍井茶的香味彌散出來,至於做皇帝的第三個條件就是不能偏聽偏信,例如你的舊臣議論一個新來的臣子,說其剛愎自用。說其桀驁不馴。說其不好管束,又拿不出此具體的錯誤,一般而言帝王就會潛意識疏遠這個人,倒不是別的是怕麻煩。

但實際上正好說明這個人或多或少威脅到此人利益,所以才會如此。

為上者要是這個都把握不了,黨政就會控製朝政,心腹就會成為心腹之患,朝廷就會陷入臣強主弱的絕地,在兩個政治局麵是臣強主弱的,臣強主弱有一種和可怕,有一種很和諧,看怎麼個強弱,建國初期就是臣強主弱,但臣子是為君王而強悍的。

所以並不可怕可以締造盛世,可是另有一種朝廷末期的臣強主弱,郡主會變成魚肉。

怎麼形成這個局勢,在於你用了什麼人,所謂難纏的臣子都不會造反,爭議太大,自己脾氣不好,有能力,卻無法被任用假如有魄力用那就君王的能耐。

我觀王建不如太宗,到底也是小氣了。我不建議君王和王建學,王建有個習慣,他隻容忍一個人一次,這一次禮賢下士不能招安以後就會翻臉無情,然而太宗卻可以容忍一個人背叛他兩次,跟他說我先打贏了竇將軍,所以先去,後爾這人又說我在太子府了,在而後才歸順,這人便是魏征,大家聽了之後會很奇怪。

魏征如何是叛臣,其實錯不在魏征,也不在太宗,魏征要守諾言,竇建德要殺他,李建成救了他,他投效有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