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46章(2 / 3)

“竇後對我父親說:什麼死不死的,我們都不能死,我們都要活著。竇後有些激動,但是很快的她平複了下來。我以一個旁觀者,這個事件唯一的彭觀者說一句話,我們陳家或許曾經一度的為了保護自己而謀。是的,母後說得對。我父親突然正色對竇後說:兒臣有些愚見,一早就想和景帝哥哥說。隻是…他聲音斷了。我當時沒聽太明白,但而後就這個讓我回想起來,不由得顫抖渾身發冷”白素輕柔地說。

“竇後有些憤怒了。她其實不是真的發怒,而是想逼父親說話,她想知道父親的辦法是不是和他一樣。那是一個很無奈地決策。她對父親冷聲說:陳午,你知道哀家為什麼不重用你嗎?不是你愚笨,也不是你不如陳平,而是你的個性讓哀家很不喜歡,我不知道陳平是怎樣教你的,怎麼這麼的老成持重,連一句話都要吞吞吐吐,都什麼時候了?”白素輕柔的一笑說道。

“父親淡淡的說:母後,你看院子裏的牡丹開的多好,嬌嬌也睡著了,您千萬不要大動肝火。兒臣會說的,可是兒臣說了就是兒臣的罪過。他的眼睛裏有些不安,這些年她一直坦坦蕩蕩。可是為了大漢朝他第一次耍弄了陰謀詭計。父親曾經說過他這一生最對不起的人就是曹錯。實際上大漢朝欠的最多的並不是陳家而是曹家,這一點劉徹也是不否認的。”白素淺笑著說。

“我看著園子裏各色的牡丹,雖然花色濃烈,花冠碩大,幾顯富貴氣,倒也招人眼目,牡丹爭芳鬥豔,茫茫花海,色彩繽紛。孕育著一種國色傾城。我看著竇後歎了一口氣說道:你說,哀家不會怪你。父親笑笑憨厚的臉上出現了一種陰鬱。在陽光明媚下,反而顯得一種沒落的陰霾。父親居然對竇後說:如今隻有殺了曹錯,雖然他沒有錯。太祖皇帝在位的時候,為了團結親族和朝野的內部。啟用了周王室的世襲製和秦朝的郡縣製,這本身就犯了錯誤。曹錯建議削藩,本身是利國之事。隻是如今雖說是天下大定,實際上則是暗流湧動。”白素幽幽的說。

“竇後微微苦笑說:我們是一個法子,一個缺德的法子。可是陛下視曹錯為師長斷不會下旨的。父親悠悠的說說道:兒臣帶館陶去看看曹叔叔,兒臣來做這個缺德的人。當時他的影子在樹蔭下有些斜。我心裏開始亂了。牡丹的芬芳散發出來的時候,我問到了一種淡淡的幽香,以及花中的甜蜜。可是心不由得沉了下去,一代忠臣就要被宦海淹沒了。竇後續而說:他有兩個兒子一個是曹厚哀家看這個孩子資質一般,留在宮裏到時候給他一個爵位。第二個叫曹琦格外的聰明,哀家認為可以送他去你去的那個地方。”白素的話音隨著一聲:“什麼是北冥的七種光。”而斷裂。

“就是陰極之光,陽極之光,地心之靈,黑暗之源,蒼穹之眼,地獄之心,和欲望之火。這七種光芒分為五行,隨陰陽而生,幻化不滅之體,陰極之光,又叫做核能,有一定的輻射性,爆破性,毀滅性。”安安拿著一串蹄子,一邊吃一邊說:“這是青藏高原產的。”

“陽極之光又叫做太陽能,有很多功能,輻射性不大。”安安繼續說,拿出一個資料袋子,介紹地心之靈,地心之靈是一種放射生命之源的東西。得到地心之靈就可以永生。

安安的話音方落,月舞聲響起,白素說道:“世界上還有公平嗎?或者忠誠嗎?我越來越不明白了。”白素苦澀的笑著。

她緩緩的說:“我父親對竇後說:母後,萬一?父親有些遲疑。竇後微微的一笑說:曹琦今年已經15歲,他是個明理的孩子,這次你去隻說事態,莫決結果曹錯縱然剛直可也是個聰明決定的人,有些事情我們不說他也知道應該如何做。”

“我知道他們怕什麼,他們是怕後患,我不知道忠良之後,怎麼變成後患的。我突然覺得皇室很可怕,可是平凡一生像螻蟻一樣活著是不是更可怕。我不知道我也不願意知道。竇後低沉的聲音傳入我的耳朵:記著讓館陶抱著孩子去。你不要去。哀家記得曹錯最喜歡館陶。還是哀家抱這嬌嬌去吧。你願意把嬌嬌嫁到曹家嗎?我又一次成了權利共蒙下的某種產物。”白素而後說。

“父親點頭,在我還不會呀呀學語的時候就這麼被出賣了。我突的很不開心,於是抗議的咬了竇後一口。竇後苦笑:“這孩子估計是知道我這個祖母把她給賣了在抗議呢。隻不過咱們皇家的女兒都是這個樣子。注定是要為大漢朝的基業付出代價的。”

“我後來猜長平不喜歡我的原因就是因為,她替我接受了本來該由我集成的命運。他並不喜歡曹厚。但是必須替劉家去給曹家贖罪。不過我覺得劉家到最後隻是越欠越多了。作為這場烽煙的旁觀者,我隻能說風吹過來的時候,楊柳擺脫不了搖動,小草也許連根拔起,就算是大樹也免不了傷其枝葉的。於是這一天我學會了些許的殘忍,但是它隻是我今後人到滄桑的邊角。”白素的聲音緩緩傳來,寂靜不知打破了什麼東西。

父親沉厚的聲音傳過來:“母後,還是讓館陶去吧?我看著他皺起的眉頭,還有眉眼間略帶悲傷的疲倦,讓我覺得這整個晴朗的天空都跟著陰鬱起來,就像是塞北的風吹過江南的煙雨城樓,淡淡的劃破了蒼穹的影子。在城牆上留下痕跡。在我的心裏父親就是堅韌的城牆,在我幼年看來他是堅不可摧,可以容納海天之間的風浪,隻不過在我3歲那年我和母親心中永遠不會塌陷的城堡驟然間塌陷了。這是個低沉的故事,故事裏麵有很多,我不能容納的過去,就好像煙一樣散盡的塵埃,妄想著某種單純,可是抓不住它,最後以空洞掩飾。”白素輕柔的一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