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卓卡斯替,前烏薩斯帝國軍大尉,擁有薩卡茲和感染者雙重Debuff,但是依舊有非感染者盾衛願意追隨他,尤其是在烏薩斯的這種環境裏。我們不知道博卓卡斯替曾經立下的戰功有多少是未被提及,但以他的戰功早就能成為一位將軍了。
不過這些都是過往雲煙,現在他的代號叫“愛國者”,他大抵是真的愛國罷,不然也不會選擇走向這條充滿艱難的道路——解放窮苦人,也就是我們常說的工農。
在切城時,赫拉格曾給了愛國者十本書和一本筆記。這十本書其實都是一套書,不過有五本是原文,有五本是譯文罷了。這十本現在愛國者也還帶著,從切城到羅德島再到華夏,最後回到烏薩斯,愛國者完成了人生中又一次長征。上一次還是在凍原行軍,當時他還被稱為“感染者之盾”。
《МАО ЦЗЭ–ДУН》
這五本書上寫滿了愛國者的筆記。在華夏時,他曾要求參觀華夏的農村,見識見識康米主義的農村該是怎樣的。
在陪同下,愛國者來到了中原地區某公社,發現現實確實如書上所寫的那樣。公社很大,有自己的農業、工業,有中學和小學,還有醫院、消防、商店等設施。同時多個公社共有一間大學,通常是每2到4個公社有一間大學。
陪同人員介紹說“現在我們還隻是初級階段,教育、醫療等方麵的資源還是比較緊張,而且城鄉差異等差異還是比較大,但我相信以後會更好的。”
超過十三億人在這些沒有什麼高樓大廈的公社中生活,這些公社曾經的名字是某村某鎮某縣城,他們在這裏出生、成長、工作和消費,這才是華夏的底色。那些一線、新一線城市依舊繁榮,電車成為華夏人出行代步的最好選擇,不過寬闊的道路卻不像二十年前那樣擁擠,這些景象僅屬於華夏區域3%的土地,而剩下97%的土地呢?
除此之外還有遼闊的開發區:南亞、中南、中東、東歐等地,這些地方上的工農商學兵和國內的農村、縣城地區一樣,都是以公社為單位的。
愛國者看著公社種植的大豆,在集體所有製下,機械化大規模作業已經實現。農民們可以空出更多的時間去學習知識,參加學習小組互幫互助,在這樣自給自足的模式可以不用一味的要求上麵派人支援。
思緒逐漸收回,愛國者眼前的大豆變成了烏薩斯的苔麥。
還有遠處的爭吵。
“這就是毒麥,雖然不太一樣,但聽你的描述這就是毒麥!”康文靜抓著一株苔麥說。
普拉斯科連忙解釋“這是凍原上窮人吃的苔麥,隻要收割時機合適就不會對人體造成負擔。”
“這毒麥一個不好……等等,我要去看看你們是怎麼製作麵包的。而且苔麥在凍原上待著怎麼就跑南方來了?”
“呃,這個……”普拉斯科先回答了後麵的問題,“我們有時會添加極少量苔麥進小麥裏,然後一起碾磨成粉。”
愛國者看著兩人不斷遠去,康文靜那焦急的聲音卻清晰入耳。
“它的毒理是怎麼樣的?人吃了後會怎樣?”
“毒素太多會有嘔吐和頭暈等症狀。”普拉斯科答。
“少量呢?”
“會有一點點致幻的效果,讓人產生幻覺,但多了頭就暈了。”
“致幻,致幻……”康文靜不斷低聲重複著這個詞。
愛國者目送著康文靜和普拉斯科兩人遠去,他雖然不太懂農業,但他懂漢語,康文靜那“毒麥”兩個字他聽的很清楚。他還是第一次了解到華夏人會把“苔麥”(參考炎國翻譯)說成“毒麥”。
雖然它確實有毒就是了,不過總感覺康女士不是簡單的為苔麥著急,而是為當地的人民著急。
不過這些並不是愛國者和霜星要負責的事,專業的事還是交給專業的人吧。
愛國者繼續望向契爾尼哥夫的麥田,這裏的麥田有些碎片化,這都因為是南方同盟頒布的宅地法和戰時經濟體製。農民可以按家庭壯勞力分得一定數量的耕地,這些耕地都是從功勳貴族那沒收來的。以及產業貴族作為民族企業家,他們的工廠、公司等私有不動產受保護。
在宅地法行實過程中,可以分得土地≠可以耕種土地,必須繳一筆按人頭算的宅地金才能被允許在這些政府分配的耕地上耕種。如果沒錢,那也可以拿實物抵,所以南方同盟的稅收並不高,但農民人均欠了一筆政府的恩情債,能分得土地是多大的恩情啊?還不謝恩?
我們似乎注意到民族企業家,即原產業貴族逐漸掌握了南方同盟的話語權。可這些政策客觀上也確實促進了契爾尼哥夫糧食產量的增長,不過農民除了自己全家最低限度的口糧和留種外,剩下所有的收成都拿去還債了。擬人的是這些宅地金是沒有利息的,不會利滾利到永生永世還不清。
愛國者聽霜星講完這些後,心想:這南方同盟不會逆練神功了吧?這麼抽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