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不合法呢？”他踩滅煙頭，“給懷不了孩子的家庭獻愛心，是積德的大好事……”
兩人隔著電話聊得有來有回，最後男人麵露喜色，“那說好了，明天帶她過來看看。”
“你還信不過我？放心……”他堆著笑，掛斷電話。
“忒！”他朝牆角吐了口唾沫，“都怪昨天那個跑得沒影的婊子！”
“嗯？這裏什麼時候有門了？”他推開門，還來不及驚訝就被一針麻醉放倒。
夏安安兩腳將他踹到一邊，合上門，撿起他的手機。
“看來這裏已經不安全了，我們得趕緊離開。”希爾看著她急切按下三個數字。
唯物主義的夏安安不死心地想呼叫帽子叔叔，“對不起，您撥打的號碼不在服務區。”
“走吧，”希爾接著道，“除了樓道，這裏沒有監控。”
夏安安看著男人通話記錄上的聯係人名稱，諸如劉某（24，3W\/10次）的備注，氣不過又賞了他一腳。
“小姐不必對他們投入過多的感情，”希爾握著她的手，“除了等待審判的人，這裏不過是造物主所創的投影而已。”
她點點頭，即使知道他們不過是遊戲NPC一樣的角色，她難道就能無動於衷麼？
長長的水泥走廊上堆放著雜物，有些房間內還能看見沒拆除的阻車器，可見這裏原本隻是一座地下停車場，被隔出許多小間。
二人走進了一處被砌死的拐角，希爾敲了敲牆壁，“看來我們隻能走樓道。”
折返途中，聽見響動的夏安安和希爾連忙躲進門後。
一道拖遝的腳步聲忽然停滯，有人問，“怎麼了？”
“這，這裏……”女聲有些顫抖，“學姐，看起來不太幹淨，真的安全麼？”
“我還當什麼？”學姐語氣輕鬆，推開門，“裏麵很幹淨的，我就在這取過幾次，沒問題的，半個小時就解決了。”
“你之前說……”
“還是說你想去樓上，那報酬就得減一點了，可你不是急著還貸款麼？”
希爾握住夏安安的手，貼近她的耳朵低語，“我說過，不要動感情。”
“萬一她就是那個羔羊呢？”她說完，便走了出去。
那學姐看見兩人，自來熟地像是遇見了同黨，“你們說說，是不是很安全？一點也不痛？”
“是麼？”夏安安翻出沒開封的超長穿刺針，“我拿這玩意兒給你來一下，你不疼？”
她點了點旁邊的儀器，“這什麼上世紀的老古董？為了省錢也是挺會撿破爛的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