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格來說,”希爾比了個手勢,“是兩個。”
石化中的夏安安裂開,這難道是重點嗎?
她拍了拍臉,“那現在我該做什麼?”
“不用擔心,明早之前,不會有人發現塗有羔羊血的門。”希爾掀開裙子,輕嗤,“原來,這就是偷食禁果的代價。”
夏安安眉毛打結,強迫自己直視過去,好在希爾這具身體肚腹上沒有傷口和縫合線。
希爾笑了笑,“放心,我沒事……”
可能是受身體影響,也可能是殘餘的麻醉作用在夏安安的心理防線上,她的眼眶陡然變紅。
她胡亂側頭在衣服上蹭掉了淚水,戴好手套,消毒,拿起紗布認真的止血。
“怎麼小姐你還哭了?”希爾靠在床頭,一副天塌下來還能倒回去睡一覺的樣子。
“你不知道疼麼?”左右被發現了,夏安安哭得越發肆無忌憚,“哪有生完孩子不好好躺著,還到處亂跑的?”
“隨時隨地保證雇主的人身安全,”希爾輕輕擦掉她的眼淚,“這點痛不算什麼。”
幸好希爾沒有側切和撕裂,止血不算困難,夏安安鬆了一口氣,“對了……那你的孩子,們呢?”
“我的?”希爾莫名,“孩子既不屬於我,也不屬這具身體。”
“聽說他們挺值錢的,現在應該被送到真正的父母身邊了。”
夏安安恍然明白了自己剛才的遭遇是什麼,她手臂上的針孔是促排的痕跡。
她既是卵子的生產者,還是受精卵的容器,所以是一片完美到惹人覬覦的沃土。
門外風聲呼嘯,她似乎聽到無數尖銳的痛呼和無奈的歎息從簡陋的水泥隔間傳來,震耳欲聾。
她捏得自己手臂生疼,猛地回神,“那我們該怎麼通過審判?”
“月圓後第一個星期四,找到真正的羔羊,就能逃過這次審判。”希爾回答。
夏安安準確抓住了重點,“這次?”
“沒錯,直到將所有罪人投入地獄,審判之地的業火才會熄滅。”希爾挪了挪,“先休息一下,明天還有得忙呢。”
“張嘴。”夏安安掰出止痛藥,不由分說的塞進她嘴裏。
希爾就著她的手喝了一口水,“都說了我不痛……”
收拾好後夏安安在她旁邊躺下,盯著房頂的眼神滿是生無可戀,該死的快穿局交換任務,你害的我好苦啊。
還是當女配好,女主任務,摧枯拉朽!恐怖如斯!
微弱的男聲響起,“王哥,就上次你說那個考上大學沒錢去的侄女,介紹她過來唄。”
不知電話那頭的人問了些什麼,他連忙笑著道,“錢肯定給到位,保證無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