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聽說是個小娘子,我以為是……就加了點暖情的料。”老人眉頭一皺,“你看你年紀也老大不小了,也該是時候。”
望春絕倒,他算是知道,不一定每個皇帝都想借助藥物一展雄風,但他們身邊的人一定熱衷搞這些手腳。
“下不為例!”他的尾音追不上他的身形,久久回蕩在室內。
另一頭,夏安安慢慢覺得渾身發熱起來,看來這酒還真半點也喝不了。
她準備回府好好睡一覺,進門一看裴裕這個書房擺件破天荒端坐在內堂。
湊近一瞧,果然又在抄佛經。
“裴郎不是出門了?”她問。
裴裕八風不動,“事情都辦完了。”
“我小憩片刻,那裴郎自便。”她揮退簡月和胡姬四人,踩掉繡鞋,合衣躺在了窗邊的榻上。
她閉上眼就準備被睡意襲倒,沒想到卻是熱浪一陣陣翻滾而來,她就是傻子也知道自己這狀態不對勁了。
那杯酒!狗麵具男是專門來克她的麼?
空虛與癢意接踵而來,幾乎要將她折磨得瘋掉。她雖然就隻喝了一口,可她這體質本就如一捆幹草,一點火星便可燎原。
她實在受不了了,隻好自力更生。她略微一動便激得春潮陣陣,卻如隔靴搔癢,怎麼也止不了渴。
可裴裕還在那兒安穩的坐著,她想DIY也有點羞恥。正要開口打發他出去,他忽然看了過來。
他看女人紅光滿麵,像隻煮熟的蝦子,隻得將筆歇在山上,淨手後走上前去。
裴裕伸出手去探她額頭,“你可是得了熱病?可要請醫工來瞧瞧?”
他冰涼的手此刻對夏安安來講簡直是夏天的老冰棍,她搖搖頭,很想說,不用叫醫工,隻要你給我圓潤麻利的滾出去就很好了。
哦,對了,手可以留下來。
難以想象這將是多麼慘烈的分屍現場。
夏安安迷迷糊糊地伸出手抓住他的手腕,拿柔嫩的臉頰蹭了又蹭,試圖把那些涼意澆到自己熱意的源頭去。
裴裕慷慨的獻出自己另一隻手,立馬被她笑納了。
但這無異於杯水車薪,夏安安周身沁出一層層汗珠,將被褥衣衫通通染上一股奇特的異香。
她幾綹金色的發絲被打濕,萎靡的黏在頰側。春櫻般的雙唇緊閉,時不時溢出幾聲無意識的嚶嚀。
裴裕的手被她擺弄著,尾指不經意間蹭過她微微敞開的衣襟,觸到那一抹香軟。
他恍若觸電般立馬移開手,夏安安卻不打算放過他,將他扯過來幹脆一把覆了上去。
她身體纖穠合度,肌膚粉膩酥融,觸之溫軟生香,實在曼妙無邊。
夏安安索性破罐子破摔,帶著他的手遊移起來。婚都結了,不用白不用。
裴裕起初是有些無措的,他隻能順著她的指引,盡量滿足她。男人脖頸的青筋凸起,根根分明,連帶著染紅了兩片耳際。
但她這方麵確實好懂,他很快就掌握了其中關竅。
“嗯!”夏安安陡然抓緊了他的衣衫,霽色眼眸中一派迷亂豔光。
裴裕的學習能力倒是出乎她意料,且頗有舉一反三觸類旁通的天分。
夏安安表示很滿意,埋進被窩倒頭就睡。
裴裕的指節有些發白,其上點痣愈加濃黑。
他自去打了盆熱水,屏退誠惶誠恐的阿開阿元,好歹伺候完這位姐,又將她抱回寬闊的床上。
軒窗邊,裴裕收疊好床褥,坐在榻邊,安靜地看著她的側臉。
正堂前蔓出的枝丫上,朵朵玉蘭花苞慢慢順著紋理生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