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我,我是警察!你們敢襲警......”高個假警察在被押上車前還在不老實的大叫。
然而鬆口翔太把車門一關。
取出警棍在他肚子上狠狠地捅了一下,他頓時就不叫了,話語戛然而止。
新田佑見狀瞥了鬆口翔太一眼,覺得他這一警棍多少帶點私人恩怨。
也是。
大晚上被從家裏叫出來加班。
是誰誰心中都有氣。
“你們......你們是什麼人?你們要幹什麼?”矮個假警察不像高個假警察那麼狂,再加上頭上被蒙著黑色頭套,看不清麵前的人到底是誰。
對未知的恐懼讓他忐忑。
不敢大聲說話。
“找個沒人的地方,我有話問他們。”新田佑並沒有理會他,而是對鬆口翔太道。
鬆口翔太會意,收起警棍,從後座退出來,坐進駕駛艙。
車子啟動。
很快來到了一處沒人的廢棄房屋。
鬆口翔太停車熄火,打開後座的車門將那兩人拖拽了出來,摘去他們頭上的頭套。
兩人這才看清楚鬆口翔太身上的警察製服,睜大了眼。
但更讓他們震驚的是。
車門旁正麵無表情注視著他們的新田佑。
“你......你不是剛剛的新田嗎?”高個假警察對新田佑的印象很深,脫口而出道。
啪啪——
他的話剛說完,鬆口翔太就衝上去重重甩了他兩巴掌,怒聲道:“新田是你叫的嗎?見到真警察了還不老實!”
高個假警察被打的嘴角流出了血,但卻沒有服軟,而是目光不躲不避帶著一絲嘲諷看向鬆口翔太:“警察就能暴力辦案嗎?就算我們是嫌犯你也沒有這個資格吧?你等著,我一定會向警視廳舉報你。”
剛剛被蒙著頭套帶上車的時候。
他還以為是某些與他有仇的敵對暴力團的人,所以鬆口翔太打他他沒敢吱聲。
因為他也怕。
惹怒了暴力團的人,那些人可是真會弄死他的。
可現在看到鬆口翔太是警察,他頓時就不怕了,甚至都已經想好了事後要怎麼報複鬆口翔太。
畢竟日本又沒有死刑。
這些廢物警察能把他怎麼樣呢?
鬆口翔太聽出了高個假警察話語中的威脅之意,麵色一冷,又準備上去抽他。
但被新田佑攔住了。
“槍給我。”新田佑對鬆口翔太道。
鬆口翔太聞言恭敬遞上手槍,然後退後半步。
“說吧,剛剛去我家裏有什麼目的?”新田佑一邊打開手槍的保險,一邊淡淡問道。
“休想從我這裏問出什麼!在見到律師前我不會回答你的任何問題,我要見律師!”高個假警察梗著脖子,態度依然很囂張的說道。
砰——
一聲槍響。
高個假警察眉心出現一個彈孔,倒在了地上,大睜著的眼睛仍然殘留著一絲驚愕與難以置信。
難以置信新田佑為什麼敢殺他?
而新田佑身後的鬆口翔太則看著這一幕嘴角微微上揚,方正的臉龐上露出了一絲冷笑。
還舉報他?還見律師?
見鬼去吧!
他剛剛為什麼後退半步?就是怕這蠢貨死的時候,血濺到他的身上。
也不看看這是哪裏?是要跟你講法律的地方嗎?
還敢嘴硬呢!
“你來說,去我家有什麼目的?”新田佑擊斃了高個假警察之後,轉頭看向了矮個假警察。
“我說我說,警官大人你別開槍、別開槍!”
矮個假警察本來膽氣就薄,現在看到剛剛還活蹦亂跳的同伴轉瞬間就變成了一具死不瞑目的屍體,更是被嚇破了膽,撲通一聲跪倒在地,戰戰兢兢地講述了起來:
“我們、我們是奉會長的命令去尋找一個叫雨宮靜香的人的,有線人說在北原2丁目附近看到了她。”
北原2丁目就是新田佑居住的那棟櫻苑大廈所在的街道名。
“雨宮靜香是誰?你們找她做什麼?”對於這個名字新田佑早有預料,繼續問道。
他一邊問一邊瞥了鬆口翔太一眼。
鬆口翔太點點頭,默默退到房屋外把風。
“雨宮靜香是我們北海道三合株式會社會長的妻子北野紗織的妹妹,五年前,三合會被我們真拳黨覆滅,北野紗織臨死前偷走了我們一件很珍貴的東西,交給了她妹妹雨宮靜香,讓雨宮靜香帶著那件東西逃離了北海道。”
“我們此番來到東京,就是發現了雨宮靜香的蹤跡,前來問她索要那件東西的。”矮個假警察雙手被銬在背後,跪伏在地上老老實實的說道。
“什麼東西?有多珍貴?”新田佑問道。
“一顆藍寶石,價值十一億日元。”矮個假警察低著頭說道。
“哦~”新田佑一聽這話立馬就想了起來,“北海道國家珍藏博物館裏的那起藍寶石搶劫案是你們幹的?”
他記得這樁案子。
是五年前的一起陳年舊案。
因為涉案的財物金額過於巨大,不止是北海道警察本部,包括警視廳乃至整個日本的警察都被驚動了。
整個北海道因此戒嚴,整整搜查了兩個多月,但最終還是沒有找回丟失的藍寶石。
涉案的所有人員,一個不落全都上了警視廳和北海道警察本部的一級通緝犯名單。
至今還在通緝。
“你們膽子挺大啊,身上背著一級通緝令還敢潛入東京都?”新田佑看向矮個假警察,挑眉道。
“我們本來也沒打算來的,如果不是發現了雨宮靜香的蹤跡的話。”矮個假警察垂頭喪氣道。
他也覺得他們很倒黴。
本來都已經聯係好了蛇頭,準備從靜岡坐船去韓國發展了。
結果臨走的前一天,又好死不死的發現了雨宮靜香的蹤跡。
被會長逼迫。
隻能冒著巨大的風險來尋找雨宮靜香。
結果碰到一個瘋子警察,二話不說就開槍帶走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