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空到精神病醫院請夏醫生。夏醫生在大街上指導雇員張貼廣告。為了提高知名度，夏醫生學著那些江湖遊醫，將醫院的地址和主治功能寫在一尺見方的紙上，到處張貼。同時擴建醫院，更新設備，並首創實物慰藉法，即讓精神病患者因在某種特定的物體麵前得到安慰而治愈。其實這種實物慰藉法不一定可靠。如果患者失去實物，病情有複發的可能。所以，夏醫生的那些病人目前還在精神病院裏瘋瘋癲癲胡言亂語。世空在精神病院意外發現了柳芙蓉。柳芙蓉精神憂鬱，與她說話也不搭理人。世空感到他與柳芙蓉早已疏遠了，心中有種隱隱的痛。紙一樣的陽光斜撒在整個精神病院。世空兀自搖一下頭，走向大街。
夏醫生用實物安慰法給瘋女人治療。在此次治療中，夏醫生讓助手做瘋女人的男人。助手模仿瘋女人男人的言行舉止與瘋女人交流。當然助手是化了妝的。瘋女人緊緊地摟著夏醫生的助手喃喃道：“你回來了，你不能再走了，再走了，丟下我不管。”助手摟著瘋女人說不走了，不走了。是真的嗎？是真的。瘋女人要解開頭上的辮子。助手的手剛在瘋女人頭上動作，瘋女人立刻舉著助手的手大叫：“你是假的，你不是六指。”助手抽回手，瘋女人就唱著歌兒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