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回 白虎無敵破空殺 神槍如蛇吐毒信(1 / 2)

車前村,封龍陣,隨著大陣被破,人龍氣息初顯的一刻,白山君就再也按捺不住心頭的不安的擔憂,施展身法衝了出去,眾人隻感受到一陣惡風,聽到一聲虎吼,隻見隔牆的花木晃了晃,人已經不見了蹤影。

白山君已然是失了分寸,一身血勇地就奔著陳家祠堂的方向殺過去,常言道雲從龍,風從虎,白山君施展開遁術,就是一陣惡風,飛沙走石,堪比大妖巨魔。驚煞了一眾人。當下也有隱藏的魔教高人表示不服,更他們本來就與白山君站在對立麵。

當下有一道刀光衝天而起,砍破了白山君的遁光,白山君如同一塊隕石一樣墜地,一雙大掌套著一對精鋼拳套,鋼指和虎口狠狠地鉗製著一把躍動的羊角彎刀。一個身穿黑衣長袍蓄著山羊胡的瘦高男人出現在虛空中,嘴角噙著一抹獰笑,隻見他手一抬,那柄羊刀就掙脫白山君的精鋼虎爪,回到瘦高男子的手中。

“來者何人?白某人不斬無名之輩!”

瘦高男人陰陰一笑:“北聖門,長老羊刀!”言罷,手中的羊刀就化作九把飛旋向白山君,白山君爆發出一身虎吼,上身襯衫被爆炸的肌肉撐成條狀,他像老虎一樣撲向羊刀,下一刻他便越過虛空,出現在羊刀麵前,猙獰的虎爪拍向他的臉。但是羊刀長老冷笑一聲,噗地化作一團煙霧消失,白山君頓時被激得汗毛倒豎,羊刀貼著他的後背劃過,像有繩子牽著一樣飛回到羊刀的手中。

白山君力竭落回到地麵上,雙臂撐地,赤裸的後背出現幾道血痕。“名震晉南的白山君也不過如此。”羊刀長老立在虛空中,冷冷的笑道。“哦,是嘛?”白山君抬起頭,一雙冷曆的綠眼瞪著他,突然發出一陣凶厲的虎吼,一下子越過空間障礙,瞬移到他麵前。羊刀長老突然就瞧見麵前出現一張愈來愈近的虎口,連忙把手中羊刀拋出,但那不過是徒勞,白山君突然化作一縷清風出現在羊刀長老的身後,擒拿住他的胳膊,刀光回旋,白山君拿羊刀的胳膊去擋,羊刀長老的胳膊就像豆腐塊一樣被輕鬆切開,一蓬熱血灑向天空,白山君拋開被斬下的胳膊,一把擒住要飛遁的羊刀,往羊刀長老脖子上一劃,踏著他落回到地麵上,可憐剛才還高深莫測的羊刀長老,一隻手被擰在白山君的虎爪中,一隻斷臂被扔得老遠,哪裏有第三隻手去捂血如泉湧的喉嚨,不一會兒就血流身死。

白山君見他身死,就把屍首往旁邊一踢,手裏的羊刀失去了主人法力支持,也不再掙紮,白山君細細端詳著這把微黃如玉的短彎刀,從羊刀長老身上摸了一本冊子,一麵令牌,幾瓶丹藥出來,簡單地翻了一下冊子,抬手往羊刀上劃了幾個府,就張口吸氣把幾件雜物吞進腹中,他把羊刀別在腰間,正要繼續向前方飛遁。突然聽到後方傳來激烈的打鬥聲。

張道隆在白山君衝出去之後片刻就反應過來,他單腳一個提縱,就飄飄地躍過去幾丈遠,流星趕月地追了上去,就被十幾個身著黑衣頭戴鬼麵,手持彎刀的人攔住去路。張道隆雖然為人溫吞儒雅,但是對敵並不多話,一運氣血,就把身上的白襯衫爆成布片,他的身上像蛇一樣盤著一條雙頭鋼鏈菱子槍。

那條雙頭鋼鏈菱子槍在他手裏就是一條吐信的雙頭毒蛇,寒芒一閃,一個槍頭就飛了出去繞上一個鬼麵持刀的手,另一個槍頭則趁勢紮穿了鬼麵的咽喉,鬼麵人趁機欺身上前,槍頭回旋護住張道隆周身,鬼麵人在鋼鏈上劈出點點火星就是進不了張道隆的身。張道隆將紮、裹、帶、抽、舞、拉、劈、掃、纏、拿、雲、擺十二字技法一一演練開,纏如蟒蛇繞身,放似蚊龍出水。鬼麵人被先纏住,然後被槍花紮喉而死,秋風掃落葉般被一一清理。當白山君趕到時,雙頭鏈子槍正紮進最後一個鬼麵人的咽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