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回 白虎無敵破空殺 神槍如蛇吐毒信(2 / 2)

“張兄真是好擊法!”“白兄過譽了。”

兩人互相吹捧下,白山君收齊地上的彎刀,如法炮製地一一畫上符,弄完最後一把,白山君幹脆就地盤腿,好好地調息了一番,張道隆就在一旁為其護法。

白山君調息醒來,就是一拱手:“麻煩張兄了!”“不麻煩。”張道隆擺擺手,“就孟瑤小姐要緊,你我姑且趁對麵沒有反應過來之際,一股作氣殺過去,救出孟小姐。”“好。”

張道隆突然目中精光一閃,一聲斷喝:“什麼人!”一個身穿警服的身影就從一個樹上跳下來,雙腳一著地,就軟軟地倒在地上,不是蘇雀是誰?她為了擺脫許芝諾的追捕,一路狂奔,打入她小臂的朱雀神火灼燒著她的氣血,很快就支持不住了,她進了車前村不就就撞上鬼麵人四處行動,四處閃躲,早耗幹了心力,如今被張道隆一聲斷喝,破了最後的氣血,白山君上前,很不憐香惜玉地踢了踢蘇雀,這種時候蹦出個女警察是什麼鬼。蘇雀用最後的力氣瞪著他,白山君提起她的小臂,嘩地一撕,看著紫得厲害的小臂,笑到:“你是我那表妹派來的信使唄。”他冷冷的戳戳她的小臂,蘇雀狠狠瞪他,他不為所動,五指一張往她小臂上一摳,蘇雀就是一陣痛苦的**,頭繩早不知去了哪,頭發散亂,領口早被汗水打濕,長得頗有叫人誤會的資本。白山君摳了一團燃燒的紫火出來,那紫火被一團白芒包著,被白山君曲指一彈,彈在那棵樹上,小小的一團火頃刻就把那棵古木給燒上了。

蘇雀發出快慰的喘息,白山君陰陰地看著她,從腹中吐出一個藥瓶,不顧蘇雀殺人的眼神,咬開瓶塞,給她灌了一瓶子丹藥下去,幾粒藥卡在她食道裏,她憋得通紅,險些昏死過去,白山君粗暴的揉了揉她的胸口,才讓她緩過氣,“呸呸!”蘇雀臉憋得更紅,“你耍流氓!”白山君古怪地看了她一眼:“傻了吧你,我要是你一定把說話的功夫留在煉化藥力上,北方魔教的聖血丹霸道得很,你想像氣球一樣爆開嗎?”

蘇雀完全被嗆得說不出話來,用殺人的眼光看了這個光著上身的糙漢一眼,去煉化狂暴的藥力,聖血丹藥力狂暴得很和她輕靈的內力完全是兩個路數,蘇雀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一口血就噴了出來:“你要害死老娘啊!”白山君一雙虎爪就印在她背上:“自己廢物,再罵就不救你了。”龐大的藥力在白山君的馴化下變得溫順起來,在他的相助下,蘇雀自己運轉了一個周天的功法,白山君摸清了她的路數,就搶過她對藥力的控製權,遠轉起來強行去衝開竅穴,蘇雀驚慌無比,卻無力發聲,白山君連開三百處竅穴,把蘇雀周身竅穴全部打開,最後一點藥力被他沉在蘇雀的丹田處,成為一團凝實的氣血,已經有了幾分血如鉛汞的意味。

蘇雀掙開白山君,擺開掌勢:“流氓,別以為本神捕不知道你打什麼主意,你和那惡婆娘是一家人,都不是好東西!”

白山君咧嘴一笑:“我救你不是白搭,我要你幫我一個忙,和我一起去這幫人的大本營救一個人。”

蘇雀臉一擺:“憑什麼聽你的!”

白山君把手一握,蘇雀就覺得小腹一陣刺痛,光滑的額頭上沁出豆大的汗珠。他說:“我在你丹田裏留了一團庚金之力,你要是不服,我就爆開它,讓你身不如死。”

“算你狠!”蘇雀狠瞪他,“我且聽你一會,事成之後你要把這手段解除。”“你別不情願,說到底,我本不必出手救你,現在我消耗心神助你,省了你數年之功,你該謝我才對。”“你!”蘇雀給氣得說不出話來,“我又沒難為你!”白山君不去理她,認真看向陳家祠堂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