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徑雖然近了三分之一的路程,卻遠比剛才那條路崎嶇不少,走起來依舊吃力。呂明陽走了沒多遠,憊懶性子再次發作,將扁擔一丟:老子不幹了,不就是幹不完活兒不讓吃晚飯嗎?大不了以後咱中午多吃點,一頓當做兩頓好了。再說了,有這功夫咱大可以去抓點野味在鬼穀中養著,到時候還怕餓肚子?
說幹就幹,呂明陽再次把水桶中的水一倒,轉身朝溪流方向走去。
說到抓野味兒,呂明陽的還真不太擅長,上一輩子最多也就是掏掏鳥窩,摸摸魚蝦之類的,攆狗打兔子之類的大活兒可從來沒幹過。前幾天呂明陽已經嚐試著抓點野兔子野麅子什麼的,卻無奈一無所獲。
所以呂明陽明智的決定,還是抓點魚在鬼穀中養著算了,至於別的,還是回頭去集市上買點家兔羊羔之類的好了,那玩意兒溫馴,將來想吃的時候也方便抓來宰殺,不然弄點野物放養了,到時候想吃卻抓不回來豈不憋屈?
回到溪邊,觀察了一下地形。這小溪並不深,隻有呂明陽膝蓋那麼深,卻清澈異常,可以清晰的看到溪水裏遊動的魚兒,不過大多都是一些小魚,最長的也不過一巴掌長短,能有二兩重也就不錯了。
沒有漁網之類的趁手工具,呂明陽決定在溪水邊挖個坑,建個“水壩”,然後將魚趕進坑裏,再切斷水源,再把水坑中的水潑出大半,就能“涸澤而漁”了。
呂明陽尋了一處比較鬆軟的的沙地,用樹枝掘了一個沙坑,然後和溪水打通,開始趕著魚往坑裏進。這溪水裏的魚很傻很天真,根本就沒一點警覺性,被呂明陽一趕,立刻一窩蜂的就鑽進了陷阱中。這也難怪,孤雲派是要求弟子吃素的,至少絕大部分弟子都很老實,這溪裏的魚繁殖得很旺盛,也沒有和人類鬥智鬥勇的經驗,自然容易抓。
很快呂明陽就弄了兩水桶小魚,轉身鑽進了鬼穀中。中心湖可不適合養魚,那裏麵積大,水又深,到時候想吃可不好再抓上來的。好在鬼穀足夠大,河流、水潭、死水坑多的是,呂明陽在鬼穀南邊找了一片小水坑——鬼穀中現在已經是初春時節了,不過北邊卻依舊有積雪,而南邊卻已經溫暖如春,仿佛整個鬼穀就是一片迷你版的天地,各種氣候應有盡有。
這片小水坑的水不深,又是死水,不用擔心魚蝦順河道跑掉,裏麵還有豐富的水草,正符合他的要求,便將這些小魚放養進去。
呂明陽忙活完了,準備穿回來,先觀察了一下——這已經養成了習慣,不然萬一穿出來,外麵有人的話,突然冒出了把人嚇死了事小,被人發現了咱的秘密可就麻煩了。
卻不想這一看,呂明陽頓時喜出望外,隻見自己挖的那個水坑邊正有一隻雪白的兔子正在喝水,兩隻長長的耳朵高高豎起,機敏的樣子讓人看得十分有愛。
“哈哈,這下晚餐有著落了。”呂明陽毫無愛心的心中大叫,抓耳撓腮的尋思了半天,眼下能用的工具隻有兩隻水桶了。他抓起一隻水桶,口朝下的拿著,然後突然穿越出去,立刻就兜頭把那白兔扣了個正著。
爽啊,原來這穿越大法還能這樣用。抓兔子是小事兒,這還大可以用來陰人嘛。
呂明陽興奮的脫下外衫鋪在水桶邊,然後一點點的將水桶移動到衣服上,再用衣服兜著水桶拎了起來,隻聽那兔子在水桶中跳得歡快,撞著水桶發出沉悶的響聲聽在呂明陽的耳朵中無疑音樂一般悅耳。
呂明陽慌忙又穿進鬼穀中,忙活著想弄個柵欄將兔子圈養起來,免得到時候再抓不住它了——這鬼穀可有方圓百多裏地呢,讓它再跑出去還上哪兒抓回來?
呂明陽興致勃勃的要去砍樹枝,卻不想那兔子力氣十分大,呂明陽才一放手,它竟然將木桶給撞翻了,一溜煙的朝遠處跑去。
呂明陽大怒,撒開腳丫子就追上去,但他又如何跑得過兔子?不過呂明陽有絕招,刷的一下穿了出去,再穿回來就擋在了兔子前麵,準備來個“守株待兔”。可那兔子十分矯捷,疾速奔跑中竟然還能“漂移”似的猛然一個九十度轉彎。
呂明陽那個怒啊,說不得再次穿越出去,然後堵在兔子前麵,飛身就撲了上去。可憐呂明陽摔了個七葷八素,卻依舊被那兔子敏捷的躲了開去。
如是進行了N次,呂明陽累得氣喘籲籲,摔得渾身骨頭都散了架,卻連兔子毛都沒摸到,最終眼看著兔子跑進了一片樹林中,氣得他直跳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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