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聲趕到門外的眾人向樹林邊望去,看到了震被另一個黑衣人控製著向帳篷處走來。
老遠就能聽到震那撕心裂肺的求饒聲:
“哎呦女俠女俠,我我我,我是好人啊,我就出去找點柴火做飯,你的那位小兄弟,我們也沒把他怎麼樣啊。”
這個時候他們二人已經接近帳篷,震看到了鄭闊正活生生的站在白勺的身後,立馬鬆了一口氣,然後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般的大喊起來:
“你看你看!你的那位小兄弟活的好好的,我沒有說謊啊,我就是一廢人,手無縛雞之力,咱們往日無冤近日無仇。再說你那位小兄弟也不是我抓的,你要對付也該對付對麵站在最前麵那家夥才是啊,就是他把你的小兄弟抓住的!”
“閉嘴!你這人怎麼這麼多廢話!”
震身後的“女俠”喝止了他的喋喋不休。
因為離得已經很近,所以震剛才的話全被白勺幾人聽了個真切。白勺一臉嫌棄的看著林北,林北卻在一個勁的撓頭。
這個時候,那位“女俠”從震的身後探出頭來,但是似乎眼神有些不好,看了半天好像沒有看到就站在白勺身後的鄭闊,然後就發生了一件讓在場的人都很無語的事情,那位女俠竟然開口問道:
“鄭闊!鄭闊是你麼?你在這裏麼?我來救你了!”
白勺幾人都瞪大了眼睛看向一臉呆滯的小刺客,對他剛才的守口如瓶表示哀悼,什麼隊友啊?一出場就打明牌?
白勺扯了扯嘴角,悄聲問鄭闊:
“小鄭闊,你們那個組織是正經刺客組織麼?你們行事怎麼跟鬧著玩似的?”
鄭闊的臉已經漲的通紅,他支支吾吾的解釋:
“額,這是我的搭檔,她,她負責踩點放風,她的眼睛不太好,眼鏡應該是出事的時候碎掉了,我還以為,我還以為她沒受傷,她,她早回去了呢。”
人果然在掩飾尷尬的時候會變的話很多,鄭闊意識到自己說的有些多了,趕緊住嘴:
“不能告訴你們太多的,為了你們好,你們知道的越少越安全,謝謝你的食物,還 ,還有你的藥!我走了!”
說完,鄭闊就輕身數步跳到了震的身前,悄聲對“女俠”說了幾句什麼,震就被放開了。鄭闊又很客氣的向震說了幾句什麼,兩人就“唰”的一下子消失了。
哈克讚歎道:
“好身手啊,看他這幾下子才像個刺客。哼,毛頭小子,這次撿回一條命,再曆練多些,說不定真能闖出名堂呢。”
白勺卻冷靜的說道:
“他們二人先逃得過追殺再說以後的事吧。”
林北不解地問:
“追殺?他們還沒有安全麼?”
白勺耐心的開口解釋:
“一個眼神不好的姑娘都能循跡找到那個鄭闊,更何況是對麵高手齊出的情況下呢?”
眾人了然,哈克有些擔心的說道:
“這小子要是真就這麼折了,未免有些可惜,他並沒有加害於我們,也算是有些交情,有點舍不得。”
“各人有各命,隨他去吧!咱做飯吧,餓死我了。”
白勺隻是平靜的說,然後拿過了震殷勤遞過來的柴草準備生火,然後就聽林北憤怒的聲音傳來:
“就別準備震的飯了,叛徒不配吃飯,丟死人了!”